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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从没超过五千金,一身靠大战赚钱的穷骨头。照夜白?哼,只见过没摸过。要不是有人整天克扣他的工资,他早能换上一匹好马了!南九喜笑颜开,三两步冲向马厩,去欣赏那匹即将属于他的照夜白。约法三章定了规矩,南九跟着漠之尘上了路,心安理得的打算当半个月的小白脸。金主在上,南九真是竭尽所能,一路关怀备至。漠之尘才一竖领子,就有大氅披上来;只抿了抿嘴唇,就有清甜可口的水送到嘴边;一回头,就能见他伴着谄笑迎过来。虽然确实是顶级享受,却总觉得他目光灼灼的笑个不停,看的却不是他,而是他胯`下的马。南九哪管漠之尘想什么,虽然自己骑上了照夜白,不过扭头一看,嘿!他漠之尘牵出来的是匹里飞沙啊!这下,连照夜白都入不了眼了,直勾勾盯着人家的土豪大马,仿佛大氅是给马披的,水也给马喝了,只要是里飞沙爱看,他南九可以一直笑到昆仑去,分文不取!眼里哪还搁得下漠之尘。漠之尘不高兴了,敢情他还比不上一匹畜生。他千金买来的,是里飞沙的一个马奴麽!手下勒马一缰,跳下了马,向笑眯了眼的南九说道,“小将军如此厚爱漠某的马,不如上去一试?”南九高兴的连连点头,从漠之尘手里接过了缰绳。他这辈子恐怕买不起沙沙了,不过好歹能感受一番,也不枉穿越这一回。怎么说里飞沙是土豪家的马呢!瞧这手感,瞧这毛色,瞧这舒适度,堪称是坐骑界的劳斯莱斯啊!再瞧这奔驰的速度,就算是连夜直奔昆仑都不是问题啊!诶,等等……这奔驰的速度是怎么回事?诶诶,他还没掣缰呢,怎么就跑的飞起了?诶诶……你停下……南九匆忙拉缰止马,奈何人里飞沙心高气傲,压根不理会南九,只一个劲的撒丫子往前冲,晃的南九头晕眼花,差些吐在马背上。但一想,真吐了,漠之尘定要把他剥了皮给里飞沙当抹布,于是强咽下一口气,才要转头,便远远瞧见,这不知好歹的马直奔的前方,是悬崖……南九当真要哭了,他以后再也不敢乱骑壕的马了,心气太高,受不得他这把穷骨头的压啊。于是甩着哭腔回头向沙沙的真主人呼救,大喊了声漠之尘。☆、第六章漠之尘满脸平静,打着那匹照夜白悠悠的跟在后头。南九逆着风喊道,“漠之尘,你再不叫停你的马,我就跟着它一起殉情了!”漠之尘策马跟了两步,满脸无奈说,“里飞沙认主,现在小将军骑着它,漠某没有办法。”好样的,敢情是吃了一匹马的飞醋。“不过漠某倒是可以救小将军下来。”南九忙在剧烈的摇晃中点了点头,意思是你快救。漠之尘垂了眼角,忧郁的说道,“可是小将军定了三条规矩,第一,便是不许漠某碰你。”南九有些傻眼,不许碰……是那个意思的不许碰,不是……哦!这又是要哄骗我!好,我倒是看看,是我的命值钱还是你的里飞沙值钱。于是咬牙闭嘴不再说话。漠之尘不紧不慢的策马,看里飞沙上那人,早已吓的面色青白,却仍是俯在马背上咬死都不松口。笑道,比耐性?那好吧。眼看悬崖越来越近,四只马蹄子还是拨了土一样飞奔。南九竖起耳朵,除了乎乎急响的风声,漠之尘还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摸着手底下里飞沙的马鬓,光滑顺手,连个结都没有,一看就是将养的十分贴心的。可是叶藏家是什么人物,是靠贩卖军火发家的暴发户,里飞沙这种东西,肯定跟浮云似的,满山庄的跑,又怎么能在乎呢。这么一想,南九就忽然忧伤起来,想他自打第一天穿越过来,就一直在边缘上死来死去,虽说没有一次是死成功的,但也极大的挑战了他的心里承受能力。便深刻明白了一件事——只要还能活着,谁要去死呢。如此一说服自己,心里轻快又爽朗。于是破廉耻的求了救:“第一条不算不算!你快救我!”听言,漠之尘毫不犹豫,利落的借马背一跃而起,手中轻剑出鞘,凌空一刺,如惊鸿乍破,只见金灼一影,马背上蓦地沉了一下,人便已平稳落在南九身后,跨于马背上。峥鸣一响,轻剑归鞘。一手揽了南九的腰,一边出手勒马。只闻长马嘶鸣,尘土四扬——他却是生生将飞奔的马勒住当前。此处竟离悬崖只有二丈之远。南九仿佛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变,脱力地任由漠之尘揽着,断不敢再去碰那缰绳,大口的呼气,享受平静的美好。漠之尘侧腰一揽,南九没有挣扎就靠在了怀里,缰马掉头,爽朗大笑。牵了照夜白,就缓缓踱着一步一步的前进。南九心里平复了,就要挣扎下马,回头找他家亲爱的、温顺的大白马。漠之尘手中一紧,将人紧紧箍在怀里,不许他走。南九眉头一拧,身子一挣,许道,“我铁定、以后、再也、不打里飞沙的主意。”然后望着他可爱的大白马说,“可以让我过去了没?”漠之尘撇了撇眼神,示意他去看。南九顺着低头一看,卧槽,他家英俊潇洒的大白马瘸了!怪不得一直看着它走路姿势这么奇怪呢。眼刀一抬,将罪魁祸首漠之尘上上下下剜了个遍,眼里小火苗一窜窜的,要看的把他眉毛都烧起来。“方才救你,气劲不小心将他伤了。”漠之尘一脸无辜的说话,好像都是南九的不对、都是南九的不好、南九应当感谢他一样。诚然,是他觊觎他的里飞沙在先……好吧,确实是自己的不对。可是,要他道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南九鼻孔一抬,仰天长“哼”。漠之尘轻声一笑,一路上确实太过枯燥,故而调戏小将军是最有趣的事。头一低,便轻轻抵在南九的肩膀上,深吸一口,鼻尖摩挲着他半截细白的颈子,闷声道,“马伤的不重,到驿站便能包扎。倒是小将军刚才说的话,可作数?”南九脖颈一片酥`痒,呼吸滞的间断不齐,便要后撤躲避这刺激,却又意识到自己是在马背上,动弹不得。扯着脸皮笑了,露出一截白白的牙齿,“若是权宜之计,漠大侠会与我计较麽?”这笑尤其难看,显得人傻气。漠之尘微侧脸,张口在他颈上浅浅咬了一口,便感觉颈子上的血脉惊的跳动了一下。离的远了些去看,嫣红的印子恰恰在领子遮不住的高度,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