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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谁在牢笼里(rou渣)

    

第九十三章 谁在牢笼里(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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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雪林中的穆壑拿着电锯的画面挺有冲击力的,吕伊皓觉得自己敢站在这也算一个奇迹。

    吕伊皓又打了一个喷嚏,雪花噗簌得往下掉,即使是白天她也开始有些冷得发抖起来。

    ——自己的身体也太差了。

    巨大的像头熊的穆壑直直朝她走来,却完全没有绕开眼前倒下针叶树的意思,抬手就压断了挡着路的树枝。

    吕伊皓被他弄出的响动惊到,眼睛都忍不住瞪大了。可鉴于之前自己误会了他,吕伊皓还是忍住了转身就跑的想法。

    走到吕伊皓面前的穆壑,乱糟糟的棕发甚至还倒插上了几根针叶,可他没在意,而是比划着问吕伊皓。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来林子么?”

    对方点点头。

    吕伊皓感叹着自己的理解能力。

    她拿出饼干:“送你点心,贿赂你陪我玩会。”

    穆壑摆手,看起来贿赂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

    吕伊皓打算直接塞给他,朝他走了两步。

    结果万万没想到,穆壑退后了半步。

    两人的距离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吕伊皓就又走了一步。

    壮硕的男人身后就是刚才倒下的树,他退无可退了,于是他rou眼可见变得有些慌乱。

    吕伊皓见他只能站在原地,竟然有了一种恶霸调戏良家的新奇快感。这个时候喊一句“你跑啊,我看你往哪跑”是不是会更有效果。

    她扬起嘴角,蹭蹭蹭走到他身前,对方竟然把两手抬到胸前,防着她继续靠近。

    她指指脑袋,好笑地说:“退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看下头顶上还没有雪。”

    少女柔顺的黑发上,此时只剩下挂在发梢的冰晶,她因为寒冷而变得红扑扑的脸颊正在发丝下像颗可爱的苹果。

    当穆壑的手罩过吕伊皓时,吕伊皓有些紧张。可她没有有动。

    对方双手还戴着沾着木屑的手套,动作却小心翼翼,他轻轻摘下一瞬间就会消失的雪花,还给她看了看。

    少女抬眸,眼睛里是银色的雪和闪耀的太阳:“谢谢。”

    穆壑点头,侧开一步避开了她。

    ——她有这么可怕么?

    不过吕伊皓转念一想,觉得自己作为雇主家的孩子,还要让雇员陪自己解闷,这个工打的确实有点憋屈。

    “饼干我放这里了,你想吃就吃吧,我太冷了要回去洗澡。”

    吕伊皓将饼干放在了倒下的树干上,挥手:“那你继续加油吧!”

    说完就站起来朝回走,留下穆壑在原地,看向还散发着香甜气息的饼干,应该是少女来之前有提前加热过。

    他走过去,拿起饼干放进怀里,接着走向放在一旁的电锯。

    吕伊皓刚走出林子又就又听见了身后嗡嗡作响的切割声。

    ——是她打扰别人工作了。

    吕伊皓有些悻悻走回别墅,刚开门就看到了绷着脸的女佣。

    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湿了的衣服和沾了泥的鞋子,吕伊皓一脸抱歉:“我去洗澡。”

    对方没说什么,只是递上了毛巾,吕伊皓拿着干燥还带着香气的毛巾,感觉新的两位帮佣都是不太擅长交流的人,但人都挺好的。

    洗完澡后,她又缩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正在播放旅行节目的频道,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互相吸引,她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窝着睡着了。

    吕伊皓睡得不太安稳,所以当她隐约感觉到有人站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挣扎着想要醒来。

    当昏暗的光灌入眼睛的时候,吕伊皓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形轮廓。她猛地睁眼,睡意消失的一干二净。

    站在眼前的穆壑只穿着一件亚麻衬衫,鼓起的胸膛将衣服撑的有些贴身。他浑身散发着沐浴过的味道,半干的发丝成缕搭落在肩上,明显是洗过澡。

    吕伊皓松了口气:“是你啊……怎么了?”

    少女抬眼看他,又低头,好奇地盯着他背在身后的手。

    男人慢慢把背在身后的手抽了出来。

    吕伊皓露出惊讶的表情。

    “兔子?”

    对方点头。

    趴在他手里的兔子不太精神,它的鼻子不停的颤动着,胡须跟着一抖一抖,不安的警惕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它受伤了……”吕伊皓看到它后腿的伤,问穆壑,“你是想把它送给我当野味,还是觉得我会想养它?”

    穆壑没回答。

    吕伊皓垂着眼,看着无法决定自己命运的兔子。

    ——她在有些人眼里,是不是也是有着柔弱外表和血淋淋伤口的兔子?

    她神色不明地揉了两下兔子的毛:“它好瘦,还是先养养吧。”

    “等我去拿一下急救箱。”

    吕伊皓光脚下了沙发,小跑着去了二楼,等她再下来的时候,厨房已经传来了晚饭的香味,而昏暗的客厅,除了外面的灯,穆壑竟然就站在黑暗里等着她。

    ——有点傻。

    吕伊皓打开落地灯:“怎么不开灯?”

    穆壑当然不会回答她,她绕着对方看了一圈:“恩,你这样看得清楚么?”

    她拉下手上的皮筋,爬上沙发,示意穆壑转身:“我帮你把头发扎一下,快点转身。”

    对方顺从地照着做了。

    当她的手指穿过穆壑深色的发丝时,窗外车光划过,吕伊皓没有停下动作,甚至压住穆壑的肩膀:“别乱动。”

    吕伊皓耐心的将一缕一缕发丝收拢在手里,垂眼无视了被推开的房门,当她把自己的头绳绑在了穆壑头发上的时候,她终于抬起来,冲着站在不远处的人笑。

    “你回来了?”

    陆汩时站在落地灯能照到的光外,他的眼镜反着光,手上还有个箱子。

    吕伊皓听见他用一如既往的声音应了一声:“我回来了。”

    提着箱子的男人一步步走来,那张永远不会打破的脸上是温和的笑容,他说:“看来你们的关系已经变好了。”

    说着他朝着站在沙发上的吕伊皓伸出手。

    吕伊皓确定陆汩时扫了眼穆壑发间自己的头绳。

    她没有握住他伸来的手,反而贴上穆壑的后背,靠着他的肩膀,将手指向他手中。

    “看,穆壑送了我一只兔子。”

    全程都期待着陆汩时反应的吕伊皓没能注意到穆壑变红的耳朵。

    陆汩时扫了眼兔子:“让穆先生把兔子送去宠物医院吧,我带了点东西回来,你想看看么?”

    吕伊皓看着他手里的箱子:“也是什么礼物么?”

    陆汩时弯着嘴角:“算是吧。”

    看着对方没有打开箱子的意思,吕伊皓问:“不能在这里看么?”

    陆汩时嗯了一声。

    吕伊皓觉得有些奇怪,没再问下去:“好吧……”

    “上楼给你看。”

    陆汩时再一次冲她伸手,这回吕伊皓拉上了。

    握着少女的手,男人对穆壑吩咐道:“那么,兔子就拜托你了。”

    直到俩人走上楼梯,吕伊皓都没有看过一次穆壑扎起头发后露出的脸。

    进到被陆汩时临时拿来当书房的房间里,吕伊皓看着他把箱子放在桌上打开后,转向了她。

    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吕伊皓脸色一变。

    “车祸时车上清理出来的现场物品,你看看哪些是你的。”

    里头躺着的,是吕伊皓压根没想到再会看到的东西:屏幕裂掉的手机,沾着暗色污迹的兔子,少了一只耳朵的珐琅杜宾。

    小指又开始隐隐作痛。

    吕伊皓伸手:“手机是我的,还有这两个。”

    她把兔子和杜宾都拿了出来,仿佛拿走了心里的某一块。

    ——再也填补不上的一块。

    “就这些么?”

    少女垂着眼点头,她看了看面目全非的手机:“这个还能修好么?”

    “你想修好它么?”陆汩时问。

    吕伊皓笑了笑:“也没有,你都给了我一个新手机了。”

    可少女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陆汩时走过去,捋开她垂在面前的发丝:“车祸……”

    这两个字就足以让少女的脸变白,她不安地攥着自己的衣摆,却只有小指还不合群地僵着。

    陆汩时声音更温和了:“车祸和你提前从会场回去没关系,一切都是冲着陆韫颋去的。”

    少女安静了几秒,抬眼问他:“那哥哥现在还会有危险么?”

    她脸上的担心没有丝毫作伪,陆汩时盯着她:“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吕伊皓有些失魂落魄的点头,小指却一抽一抽地疼,完全没有注意到陆汩时的视线从未离开她脸上。

    从她看见箱子,到现在,男人越发肯定了一件事。

    他的手搭在她的后颈:“明天,我要回一趟那边,把这些东西交给你哥哥。你想跟着我一起回去么?”

    ——她想么?

    吕伊皓的理智回笼,摇头:“不了,你路上小心。”

    接着她又补上两个字:“爸爸”

    陆汩时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发丝,嗯了一声。

    吕伊皓的手搭上他的小臂:“我今天想早点休息,药能提前用么?”

    见男人没有拒绝,吕伊皓自己坐上了属于陆汩时的椅子,脸色微红冲着他,掀开了自己的睡裙,褪下内裤,两根手指撑开原本合上的细缝,小声道:“快一点的话,我不会弄脏爸爸的椅子的。”

    从制冷剂里抽出药管的男人顿了下,他摘掉眼镜,说:“我不会因此生你的气。”

    吕伊皓咬住下唇,抬眼看向被自己放在桌上的塑料兔子。

    ——可她想。

    书房的温度适中,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心还是会因为男人的手而猛地缩紧。

    少女两腿搭在椅子上,脚尖甚至触不到地面,上半身隐没男人制造的阴影里,只有眼睛里反射着点微光。

    她看上去是那么乖巧,却又时时刻刻在试探着他的底线。

    无论是哪一条。

    陆汩时眸色暗沉,在手指插入少女细嫩的甬道时,比昨日粗暴了些。

    这是对坏孩子的一点处罚。

    有些干涩的插入让吕伊皓绷直了脚尖,蹙起眉头,她的手攥住了男人的衬衫,抵着他的小腹张嘴喘息着:“手指进去太快了,肚子好涨。爸爸……”

    陆汩时觉得今日的领带系地有些紧,他垂着眼,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嘴。

    抬眸似是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少女,最终还是放下眼睑,没有挣扎,任由他摆弄。

    她的视角能看到什么呢?

    陆汩时忍不住想。

    少女的视线,应该会跃过自己微微隆起的胸口、交叠的睡裙、隐约可见的阴阜,最后落在埋在她腿间的那只手上。

    属于男人的手,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正在让她自己高潮。

    陆汩时的感受到吕伊皓甬道内分泌出来越来越多的爱液,她的喘息也微微变了调,空气中逐渐有了她的味道。

    她没有抗拒身体带来的快乐,看起来那样听话、顺从,在他手里慢慢绽放。

    等到他抽动起手指,在她发出闷闷的呻吟中,她向上弓起的身体似乎在索求更多触碰和温度。

    陆汩时没有给她。

    只是用拇指压住她原本就开始微颤的阴蒂,熟练挑弄着她的敏感带,让她在一声惊呼中xiele身。

    椅子,终究还是被弄脏了。

    yin液滴答落下,男人的手却还没有放开。

    吕伊皓浑身无力,她伸出舌头,舔在了对方的手心上,动作轻柔像只兔子,没有任何攻击性。

    可男人那有些震动的瞳孔却让吕伊皓微微勾起嘴角,她拉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问道。

    “穆壑是爸爸送我的另外一个阿青么?是不是之后,是他来给我上药。我们这样子,该停止了吧?”

    她露出设想了无数遍无辜的表情:“我们可是父女啊……”

    ——被关在笼子里的,未必是受伤的兔子。

    ——

    (作者:女主此时内心特写就是“我给daddy插刀,但这话是他自己拿来拒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