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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要拉拢他只是原因之一,在她脸上出现的不忍及关心,才是真正让她这么做的理由吧!他不用怀疑她是不是真心诚意,因为她的眼神与语气是如此诚恳,而且以她现在的身分地位,根本也不用对他这个老奴才和和气气的。一股感动涌上了他老迈沉寂的心灵。「老奴谢谢娘娘恩赐。」他差点要哭出来了。婉儿开心的扶起他,「快起来、快起来,别跪我,我比你年轻,会折寿的。」「折寿?」见他又是一脸惶恐的样子,婉儿拍拍他的背说:「别紧张了,等一下你可别忘了要当我的模特儿。」「什么?」又要不能动,这可是件苦差事,他可以说不要吗?「没办法啊,国主说今天要去会见宁王,所以不能当我的模特儿。对了,宁王长得怎样?也许我可以——」「娘娘,你什么人都可以画,唯独见到了宁王就得躲,躲得越远越好。」永成提出警告。「为什么?他会吃人啊?」她开玩笑的说,可是见到永成一脸认真的神情,她也多多少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好,我明白了,我连听到他的名号都会躲起来,这样好不好?」她捂住双耳说。「这是为了娘娘好。」「是,为我好。」她敷衍的回答。好奇的种子在她心中萌芽,她暗自想著,也许哪一天,她要叫冰山皇帝也带她去看看那个会吃人的宁王。最好可以把他画下来。※※※天长地久的踪迹※※当婉儿在曙光中醒来时,龙云衫已经去上早朝了,她在大床上伸了个懒腰,心想,爱上一国之君就是有这个缺点。唉!男人嘛,事业第一,身为一个贤慧的老婆就要学会忍耐。她坐起身,却发现脚上有一条金脚链,看来这个男人在她熟睡的时候也满忙的,婉儿心里甜蜜蜜的想。她伸手轻轻抚摸这可爱的金脚链,感觉自己真的好爱、好爱这个男人。下了床,婉儿梳洗过后坐在镜子前面,每看一次镜中的自己,都忍不住要对月水芸的美丽感到赞叹。这么美丽的女人却这么早夭,难道是人家所说的红颜薄命?她来得如此突然,会不会也莫名其妙又回到自己的时代?一个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到时候该怎么办?无法忍受这个想法,婉儿想要马上见到龙云衫,紧紧的抱住他,直到他的吻帮她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来人。」她扬声唤道。一名小宫女马上跑进来,「娘娘,有什么吩咐?」「国主几点……什么时候退朝?」「奴婢不清楚。」小宫女回答。也对,这小宫女哪里会知道国主的行程?她真是怕傻了。「没关系,我去等他。」※※※天长地久的踪迹※※宁王没有想到会在大殿旁的凉亭里,见到传说中的绝色美人——月水芸。现在她的男人正忙著,而她又是独自一个人,放美人儿无聊可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失去这次机会,想再一亲芳泽恐怕不知要等到几时。「皇兄真是太幸运了,能够得到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月妃娘娘。」婉儿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只见一个打扮十分贵气的年轻人走向她,英挺的面容上带著一抹亲切的笑——太亲切了,看起来反倒像不怀好意。电视剧里面的大坏蛋就是这个样子。婉儿看看四周,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刚刚实在不应该把其他人支开,害自己得独自面对狡猾的大野狼。不过,她不可以表现得太过畏惧。「请问你是?」「宁王,国主的弟弟,算来我也该尊称你一声皇嫂。」他礼貌的向她行了个拱手礼。原来他就是宁王喔,果然见面不如闻名。「月妃娘娘一个人在这里,等人吗?」「没有,我到处看看而已,不打扰宁王你了……」「如果娘娘不介意,这宫里我也很熟,我可以带你到处看看,反正皇兄正在聆听大臣的报告,也不知道会花多少时间,如果你不介意……」他对她露出孩子气的笑容。她真的不想和他去逛逛,但是又怕她一拒绝会害他们兄弟间的嫌隙加深,听说他们的感情本来就不太好了……反正,宫中警卫森严,应该没问题。「好吧。」她想应付他一下就好了,哪知道才站起身往前走,颈后便一阵剧痛,只感到眼前一黑,娇弱的身子随即往后倒,落入了宁王的怀中。※※※天长地久的踪迹※※她早就醒了,但是颈子传来的疼痛令她不敢乱动,更重要的是她听到了有陌生人在她附近说话。直觉令她决定先保持安静不要动,观察自己身在何处。她听到了某个女人在哭喊、哀求,伴随著男人的叫声,不用说她也猜到了附近有人正在……亲热。她微微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小房间里,而宁王正压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进出。「很爽吧,我也不比我皇兄差吧?」婉儿认出了那个女孩是国主身边的小宫女——小玉,她躺在那边动也不动,很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等我爽完了,我就会好好品尝你们国主最珍贵、最宠爱的小美人,月妃娘娘。」「不要!求求你,你要对我怎样就怎样,不要伤害娘娘……」「好个忠心的小宫女,为什么?因为她是那个狗皇帝最疼爱的宝贝?」宁王憎厌的冷哼,顾不了欲望仍未发泄完,他一个起身,走向婉儿所在的地方,婉儿努力强迫自己安静的躺著,假装昏迷,即使她听见了他蹲在身边,感觉到他恶心的手在她脸上乱摸,她也强迫自己忍住。「想必皇兄现在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在找他的宝贝,但是谁会猜想得到,我正在他的地方享用他的小宫女,再来……」他yin笑了几声,「就可以彻底了解一下这个令我皇兄转性的天下第一美人。」话说完,他便将婉儿拉到怀中,嘴唇跟著落了下来。婉儿无法再忍受,反感的扭过头左,抬手推开他。「恶心!」「恶心?!」他冷哼一声,自怀中拔出刀抵在她的脸颊上,冰冷锐利的刀锋令人畏惧,「等我玩完了你,看你还会不会说我恶心!我相信不会,因为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男人。」「我呸!你也算是男人?是男人就放了我,否则让我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