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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路沧崖】擒获(木马,轮j,含赵孤鸣x路沧崖)

    “天泉,或者说天枢军,还真是块难啃的骨头,”花朝槿玉手轻托腮部,看着站在沙盘前皱眉沉思的胞弟,拿起一块红梅报春咬了一口,“公主府被血洗,那个上将就像只脱缰的野马,恨不得把你我碎尸万段。”

    “他在天枢军中的地位超然,早就已经不是那蠢货皇帝掌控得了的了,不过若想把天枢军整个吞下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花朝陆抬头看向jiejie,“说白了天枢军就像狼群,天枢军的骁勇本质上是路沧崖的骁勇,只要制服了狼王……其他的就好说了。”

    “哼,说到底还是个年少轻狂的毛头小子,仕途顺风顺水没尝过败北的滋味,”三口咽下糕点花朝槿拍了拍手掸掉酥皮碎屑,“我承认带兵打仗他有点本事,如果能归顺我们的话……”

    “劝你放弃,宣照家的狗都忠心的很。”

    “哼,别小瞧你姐。”

    ……

    “不愧是天枢上将,要不是拉上老姐真还就要阴沟里翻船了,”扛着长戟坐在军营外的篝火旁,花朝陆一咬牙将自己脱臼的胳膊推了回去,龇牙咧嘴地开口,“若是装备水平相近,说不定花家军的损失还会再扩大一倍,啧啧,这样一支铁血之军还真是想收入麾下啊。”

    “也是他救人心切冒进了,不然固守天泉我们想在茫茫草原上战胜这些骁勇善战的骑兵可是痴心妄想,”花朝槿翻了翻火上烤的滋滋冒油的羊rou漫不经心地开口,“这条鱼线都已经放了快两年了,也亏得他沉得住气,他再没有动作我会以为这只小猫对他而言没有多大意义呢……”话说至此花朝槿侧头看向自家弟弟,“你就真舍得把小左丘推出去当妓?玩儿够了?”

    “哪有,只是骗骗边疆消息更新滞后的军营罢了,我的东西京中没人有胆量觊觎,而一些色迷心窍出了钱的……”花朝陆咬了一口烤rou,扬了扬嘴角,“命我也一同收下了。”

    “啧啧,不过那只叫吾冥的小猫,你心里可有点数,他能背叛路沧崖,说不定哪天也会把你卖了。”花朝槿将篝火扑灭,冷不丁开口道,“放心好了,他是个聪明人,他想要的现在只有我能给他,目前不会反水。”“你自己拿捏,出了问题自己兜着,”花朝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到了,你可小心点,小猫没有剪指甲,爪子锋利得很。”

    “嘿,就喜欢玩儿这种野的。”

    掀开帘子走进去,花朝陆一时间恍惚以为帐中拴着一头洪荒巨兽,铁笼每一根栅栏都有人手腕粗细,几条捆狼用的沉重锁链将男人的四肢都死死固定住,从牧民那里借来的给牧羊犬戴着的铁质口套系在他的头上,透过纵横交错的铁条能看到他尖利的虎牙,在看到花朝陆走进来的瞬间就像是猛虎般金色的眸子中燃烧起火焰,他身上的锁链被扯得相互碰撞叮当作响,怪不得要用这么粗的铁链子锁着,真用普通的绳子说不定就被他挣脱了。

    “不愧是天枢上将,如果不是老姐及时赶到说不定我真会头一次在你身上尝到败北的滋味,”花朝陆自顾自地打开铁笼走进去,他笑着看着眼前曾经最骁勇善战的将军,咂咂嘴,“不过胜者王侯败者寇,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花朝陆在路沧崖身前盘腿坐下,他伸手触碰路沧崖自领口裸露的皮肤,“滚!”一声暴怒的怒吼在耳畔响起,花朝陆看着路沧崖那一副恨不得将自己撕成碎片的神情却是面不改色,手指从颈侧一路抚摸到胸口恶劣地捏了一把他饱满的胸肌,引来对方一阵激烈地挣扎,“老实点,也跟你们的军师学学,啊……应该是前军师,”花朝陆笑着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左丘肃,他现在大了肚子也有五个多月了,听话乖巧的很,不知道将军你的xue……是不是和你的军师一样会吸啊?”

    ……

    撕开他的衣襟将胸膛完全暴露出来,路沧崖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战争未曾在这具充满着爆发力的虎躯上留下半点痕迹,花朝陆的手掌拢着他饱满的胸肌,只稍稍用力指尖便陷入了丰腴的乳rou中,浅褐色的乳晕间娇嫩的蓓蕾还瑟缩着不肯探出头来,花朝陆低头含住他一侧的rutou以舌尖挑逗将其弄得硬挺,以食指和中指夹住另一侧大力地揉弄,满意地听到将军逐渐粗重的呼吸,花朝陆向下抚上路沧崖的腰,顺着腰侧的镂空摸进去伸向他的腿间,立刻引来了对方激烈地挣扎,花朝陆这反而越来越来了兴致,他欺身而上去扯路沧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拽到膝盖,肌rou线条流畅的大腿没有了布料包裹更透出充满爆发力的美感,“混蛋……你他妈变态吧?”路沧崖被花朝陆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想要躲闪奈何身上重重铁链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张口怒骂道,“你在……摸哪里……住手!”将军的男根尺寸可观,只是随意地摸了两下就有了抬头的架势,花朝陆便向着他两腿间更隐秘的地方摸,被如此怒斥反而让花朝陆更来了劲,摸到柔软的花瓣时那里已经吐出点点蜜液,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啧啧,你们天枢军……难不成是宣照养来的面首不行,一个个下面怎么都长了这么张贪吃的小嘴?”花朝陆凑过去亲吻对方泛着红的眼角被人厌恶地躲开,“嗯?你这小嘴被人插过吗?”“你这……无耻之徒……”路沧崖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咬着牙恨不得将花朝陆咬碎茹毛饮血,“殿下之名岂是你配唤的?”“哈,你尊敬的公主殿下什么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主人都死了,狗还逞什么凶,”花朝陆的手指拨开柔软的花瓣逮住敏感的蒂蕊以指甲轻轻刮搔,引得怀里人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舒服吗?”“……滚!”路沧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就这样被肆意玩弄,他的高傲他的自尊让他胸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怒火,但私密处被人玩弄激起的酥麻快感又让他疲于应对,不肯多施舍一个音节给花朝陆。“啧啧,将军还真是桀骜不驯的小猫,没想到你能耐着性子拖一年多没有动作,”花朝陆以两指挤进将军狭窄的甬道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拇指仍不轻不重地揉弄着顶端的蒂蕊,“不过果然……左丘对你而言还是要比什么起兵造反重要一些啊,要是你铁了心不管他继续去跟沐英岚接触……我还真有点棘手了。”

    路沧崖咬了咬牙,左丘肃与他不同,他从小为征战而生在军队中长大,十几岁便打遍军营无敌手,二十岁坐上天枢上将之位,即便他的身体在天数军中并不算秘密但也无人敢有非分之想。但左丘肃是个彻彻底底的读书人,那白皙的手除了笔杆羽扇连把普通的木剑都拿不稳,他曾被宣京的达官贵人欺负过这才会来到边关从军,路沧崖以为自己没在大公主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是命运,但左丘肃被花家带走让他意识到,自己如果一直偏安一隅天枢军迟早会被花家蚕食,所以他才会主动去联络沐英岚联合景南军意图起兵直捣宣京……“你这家伙……恶不恶心,滚开!”双腿被花朝陆掰开,早已昂扬的柱身上青筋怒张,顶端的铃口吐露出晶莹地yin液,下面藏着的花蕾还含着花朝陆的手指,晶莹的蜜液从内里被挤出来给花朝陆的手上都弄上了一层透亮的汁水,于是他抽出手指将其伸到路沧崖眼前晃了晃,花朝陆怀疑要是没有那只口笼他能直接把自己的手指咬下来,倒也不恼,只是低下头凑到他腿间张嘴含住了对方的那朵rou花。

    这番动作顿时便引来了路沧崖的一通咒骂,铁链被他弄得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然而花朝陆就当做充耳未闻,他轻轻咬着娇软的花瓣用牙齿厮磨,以舌头挤进狭窄的甬道抽动,再从入口向上舔到花核,含着那敏感的rou粒用力吮吸,路沧崖的身体一瞬间就绷紧了,他的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来,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他显然被快感逼上了云霄腿根都在细微地颤抖着,那双金色的眸子中氤氲起了雾气,显然是快到了临界点——那得加把劲。于是花朝陆轻轻咬住路沧崖的小rou粒撕咬摩挲,身下人顿时惊喘出声,或许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用这里高潮,而初次便如此的刺激,一大股蜜汁从内里喷出来,世子从善如流地将它们舔净,末了还故意咂咂嘴:“服务还算周到吧,将军?”

    “……无耻。”高潮的余韵让他半晌才找回声音,如果眼神能杀人花朝陆怀疑自己都已经被路沧崖剁成rou馅了。

    “玩儿的开心吗老弟?”一声娇媚的女声自身后传来让花朝陆顿时浑身汗毛耸立。

    完了,真有本事把他剁成rou馅儿的祖宗来了。

    ……

    身上沉重的锁链被解开,从铁笼中走出来,清晨的暖阳竟刺得路沧崖有些睁不开眼,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对身边严阵以待的花家军将士嗤笑一声,倒也毫不扭捏直接抬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片刻间便是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示人。路沧崖自幼便惯于军旅生活,身体的每一块肌rou都仿佛是雕塑家刀刻斧削出的艺术品一样,宽肩窄腰饱满的胸肌丰腴的臀,修长的双腿随着他迈步的动作每一根肌rou线条的律动都透露出宛如猛虎般的轻盈与爆发力,让人忍不住会多瞥上两眼。

    “路将军,我们来打个赌如何,”那日身着青色长裙的花家郡主优雅地走进帐中,拎着花朝陆的耳朵把人推到一旁,居高临下看着衣衫不整的路沧崖,开口道,“木马游街绕着集中营转一圈,在你的将士们面前待一天,如果你的天枢军将士按捺不住碰你的少于十个,我连你带小左丘和你这次带来的所有兵卒一起放回天泉,你们爱起兵起兵爱养兵养兵我们都不再过问,你看如何。”

    路沧崖想起那天花朝槿提出的赌约,他对自己的将士自然是有信心,但若说他们花家不会从中作梗他自然是不信,或许是他的轻蔑与怀疑表现得太过明显,花朝槿又不紧不慢地追加了一条:“如果你认为其中谁是我们逼迫,可以不算。”

    路沧崖猜不透花朝槿为什么会和他打这个奇怪的赌,想来想去大抵是想让他在自己的天枢军前颜面扫地从而扰乱军心再借此收回兵权,但这也太小看他的将士们了。

    “将军……!”有些熟悉的女声,路沧崖收回心神看过去,粽发的女孩儿看上去有些狼狈但好歹没什么外伤,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她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哽咽,路沧崖认识这个女孩儿,天枢军司马冷瑶,跟自家那个瞌睡校尉是青梅竹马,他之前还有些担心队伍中这几个女孩儿会不会受欺负,现在看来暂时能松口气。“别哭,我天枢军的将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路沧崖看着女孩儿眼泪打转的样子微微有些头疼,他可实在是不擅长安慰人,如果左丘在……“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冷瑶摇了摇头,而后她咬着嘴唇双拳紧握,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说不出口,路沧崖抬眼看向她身后,那架明显是为自己准备的木马正停在庭院中,旁边站着几个花家军将士,除此之外还有一名侍女打扮的少女,少女手里端着个托盘落后冷瑶半步,路沧崖看着那上面一对挂着流苏与铃铛的银夹子,一碗汤药,一条皮带,撇了撇嘴。

    “别逼她了,告诉我这都是什么,我自己来。”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东西是给自己准备的,这花家人真是有够恶劣,逼着一个未嫁人的姑娘家做这种事儿……“回将军,郡主特意叮嘱过要冷姑娘亲手给您戴上。”女孩儿清脆的声音不卑不亢,倒是让路沧崖不爽地啧了一声,他不想逼自家姑娘,但现在毕竟是在敌人的地盘上,翻身仗打赢之前……“冷瑶,作为俘虏,你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活下去,活下去才有翻身的可能,死了,就结束了。”路沧崖从托盘上拿起那碗汤药一饮而尽,他将碗甩开拍了拍冷瑶的肩膀,随后走到那木马前踩着脚凳跨上去,那跟木棒上虽然已经涂过了润滑液但仍显得过分狰狞,粗大的木棒表面雕刻着一个又一个圆形凸起,即便是路沧崖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尽力以两指撑开自己的花瓣让那东西圆润的顶端抵在自己的入口处,深吸一口气缓缓向下沉腰,但坚硬的死物想完全吃进去还是有些费力——何况是那狭窄的甬道第一次容纳入侵者。薄膜被木棒坚硬的顶端顶破,刺眼的鲜红混杂在yin液与润滑液中顺着柱身流下来,路沧崖倒抽一口冷气,他疼得咬紧牙关,大腿肌rou都不自禁地绷紧,花瓣被撑得很开,直到整根吃进去他才感觉到那东西几乎顶在了脆弱的宫口,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激起难耐的酸胀酥麻的感觉。

    “将军!”冷瑶看着沾染在木马上的那一点鲜红心脏都是一抽,她最崇拜的将军,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何时受过此等屈辱,明明就连渠戎邬兰都未曾让他低过头,“没事,不用担心,”路沧崖努力调整呼吸,或许是喝下的药物起了作用让疼痛逐渐减缓让他也是松了口气,这便抬手轻轻揉了揉冷瑶的长发,“保护好自己,把生命放在首位。”路沧崖已经用完了自己全部的温柔,他看着女孩儿含着泪点了点头,随即像是下了决心一样走到侍女身旁,拿起了她托盘上的饰物。或许是这段路程不需要自己说什么,首先被戴上的是口枷,柔软坚韧的橡皮塞不会伤到他的牙齿,算他们花家还有点良心,那条皮带被系在了脖颈上,像是拴狗的项圈一样,路沧崖皱了皱眉也没有躲闪,反正只是那两个人的恶趣味罢了,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怕这点无关紧要的羞辱吗。再往下,女孩儿纤细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路沧崖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纵使是他面颊也是一阵发烫,胸前浅褐色的蓓蕾被挑逗得挺立起来,不知是不是那不知名的药物原因,只是冷瑶这般青涩的揉弄已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地粗重了喘息,在那银制小夹子夹住娇嫩的乳尖时更是逼出了喉间的一声闷哼。

    冷瑶咬着嘴唇只觉得鼻尖都一阵泛酸,将军在她心中是不败战神,是仰慕的偶像,无论是面对jian佞狡诈的渠戎又或是强悍无比的邬兰他都未曾有过败绩,这一次若非那花家郡主的冷枪冷炮只凭花朝陆与那几百花家军又怎能与他们天枢军抗衡……思绪被打断,大步流星而来的花家军将冷瑶推到一边,他们撤下路沧崖垫脚的矮凳,其中一人手伸到路沧崖两腿间将他柔软的花瓣掰开露出顶端小巧的花核,另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将人狠狠向下一按。一瞬间路沧崖睁大了双眼,他刚刚还借着支撑让自己没有将那木棒完全吞下,而那人这一下直接让他险些失去了平衡,脚下没了支撑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最脆弱的地方,那根木棒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端狠狠碾过宫口让路沧崖金色的眸子中都泛起了水雾,没有了花瓣的保护和缓冲敏感的蒂蕊直接抵在木马坚硬的棱部,尖锐的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让路沧崖想逃开,然而木马本就是为了拷问而设立,即便是以路沧崖的身高跨坐其上脚尖也难以触及地面,每一个动作反而会让蒂蕊抵在棱部狠狠磨砺,只尝试了两次他便放弃了,只是弓起身体不想再去刺激那可怜的小东西。但敌人显然不这么想,有人粗暴地扯着路沧崖乌黑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而后以铁链将他的手腕禁锢在身后的十字木桩上,伴随着清脆悦耳的银铃声路沧崖不得不挺直脊背将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供人欣赏品论。

    路沧崖一边喘息着适应现状一边想可能也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状况了,然而这一点小小的安慰也在木马的车轮开始转动时被打破。路沧崖只感觉到自己甬道中的那根狰狞的木棍竟然一点一点地退了出去,然后再次随着车轮转动向着深处顶入一直顶到宫口——这不过是刚刚起步的速度,如果速度再快……路沧崖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木马随着锁链拉动向前行进了几米很快路沧崖便意识到了不对,那刚刚饮下的药液此刻似乎完全起了作用,浑身燥热难耐,再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多了一丝满足之感,内里的汁水不断地从甬道中涌出来,充分的润滑让木棒的抽动愈加顺利,甚至还带起了一点点令人面红耳赤的哧哧水声。“啧啧,看来将军是有感觉了,想到马上就能被部下们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兴奋了?”领头的军士翻身上马,视线落在路沧崖身上肆意打量了一番开口,被那金色的眸子狠狠瞪了一眼也不过只是扬了扬嘴角,叫上其他人准备启程。

    天枢军此次出动的将士不多,花家安排的战俘营虽不算大但绕一圈也有几公里,以现在这队人的速度或许得花上半个时辰,对于花家军的军士而言当然不在话下,然而对于现在的路沧崖而言他从未在人生中体会过如此漫长的半个时辰。表面嶙峋的木棒以一种忽快忽慢的速度在他的xue内抽插着,每一次撤军都是只留一个顶端在内里,而深入则会长驱直入狠狠顶到宫口,这样的抽插不过十几下就将路沧崖推到了顶峰,他的喉间溢出带着颤音的一声喘息,一股蜜液从交合处喷了出来,顺着木马侧面流下来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暧昧的水痕。“哎呦呦,将军这是去了?啧啧,这才刚从军营出来,路还长着呢。”有人注意到了路沧崖的情况,嗤笑一声开口,路沧崖低着头甚至懒得抬眼看那人一眼,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根本碰不得,但那根木棒仍然随着机关孜孜不倦得鞭笞着他的花xue,路沧崖试图扭动腰肢想要逃避快感却只是徒劳地让蕊豆被棱部磨得又痛又爽,刺痛让他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快感却愈演愈烈令人目眩。

    路沧崖微微合眼仰起头,铃铛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如瀑的黑发被风吹得飘动着,如果花家认为这种程度就能让他崩溃……那真是太小看他路沧崖了。

    ……

    花朝陆悠哉悠哉地坐在马车中品着碧螺春,南塘夏季的蝉鸣心情好的时候听着也别有一番趣味,他这样想着,手抚上了身旁人银色的长发,揽着他的肩膀让他靠进自己怀中。“难得出来散心,军师为何看着不开心呢,”花朝陆笑着开口,他拿了一块盘中精致的糕点送到左丘肃嘴边,“尝尝,这定胜糕味道还不错。”左丘肃比起一年多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反而因为南塘水土养人而使得在边关被吹得有些粗糙的肌肤变得白皙细腻了不少,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质感的短衫,敞开的衣襟能看到他浑圆隆起的腹部,因为孕期而逐渐饱满的娇乳,衣衫下摆太短只能将将遮住浑圆的臀瓣,只稍微有一点动作便能看到一闪而过两腿间粉红的秘密。左丘肃沉默地偏过头去躲开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抗议,换来的是白皙柔软的臀瓣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清脆的rou体碰撞声音让他红了脸,但左丘肃依然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说什么。“怎么,担心你的小将军?放心,我肯定不舍得把他弄死弄残,”讨了个没趣花朝陆也只是耸了耸肩自己咬了一口糕点,“不过他也真沉得住气,放了饵一年多才咬钩,我还以为你对他而言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呢。”

    左丘肃宁可自己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这样路沧崖也就不会因为一道来不及证明真伪的信息就千里奔袭一头扎进猎手精心布置的陷阱中。“你现在怀着我花家的骨rou,还是开心点吧,”花朝陆把左丘肃捞进怀里,手不由分说地顺着衣襟滑进去,张开五指拢住了他洁白柔软的乳rou,掐着艳红的乳粒来回挑逗着,“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你的将军吗,看看,他过来了。”

    左丘肃顺着花朝陆的手指向的方向看过去,一瞬间他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路沧崖跨坐在那朱红色的木马上,他的花xue早已被粗大的木棒艹成了熟稔的色彩,两片花瓣泛着娇颜的淡粉色,一颗娇嫩的花核已经被棱部摩擦得鲜艳欲滴肿大了一圈,晶莹的yin液不断地从甬道中被挤出来,在木马身后的沙地上拖出一道断续的水痕,他的眼神微微有些涣散,持续的高潮折磨着早已对快感过载的神经,一头如瀑如墨的青丝被水浸湿,他们不允许他昏过去,每每近乎失神时要么冷水浇头要么皮鞭加身,纵横的鞭痕遍布将军的身体透露出一种异样的美感。路沧崖的精神有些浑浑噩噩的,他早已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是持续被木棒抽插的花xue早已麻木,唯有偶尔宫口被碾过时激起的刺痛与快感才能逼出他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喘。

    左丘肃知道在每一位天枢军将士的心中路沧崖都是不败战神,他就是天,是神明,是信仰,花朝陆这一出与其说是对路沧崖的羞辱倒不如说是将天枢军将士心中的信仰摧毁,不可谓不狠毒。再者,路沧崖虽然是战无不胜的天枢上将,但左丘肃一直都把他当做弟弟去纵容和帮助,所以在明知山有虎的时候给了路沧崖叮嘱却不曾叫他同行,他终究舍不得自己这弟弟也同自己落得这任人亵玩的下场。可如今,最担心的梦魇成真,一瞬间左丘肃眼中泛起猩红,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掐住花朝陆的脖子恨不得将其这样掐死:“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左丘肃本就是个柔弱书生,这两年更是被自己养的娇贵得像只猫,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毫无威胁,花朝陆嘴角地笑意更深,就是这样,这种近乎崩溃的神情简直太棒了,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别生气我的小猫,好戏才刚开始,”花朝陆掰开对方掐着自己的手将人圈进怀里,咬着他的耳尖说道,“当信仰崩塌的时候,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引子,人类心中的劣根性就会展现得淋漓尽致哦。”

    ……

    路沧崖在体内那根东西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被迫保持清醒让他忍受了一路无法抑制的持续高潮,现在他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束缚着身体的绳索被解开,路沧崖踉跄了一下才扶住木马稳住身形,蒂蕊随着他的动作狠狠擦过棱部,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几乎软了腿。有人从身后揽住了自己的膝窝将他从木马上抱了下来,木棒一点点从xue道中划出去,嶙峋的表面刮过内壁让早已麻木的神经再次对快感有了反应,路沧崖低低地喘了一声,那木棒圆润的顶端从xue口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那湿软的小口长时间被进入一时已经合不上了,红艳艳的软rou暴露在空气中细微的颤抖着,顿时大量被堵在内里的蜜液几乎是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地上,被在场每一个天枢军将士都看在眼里,他们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和刻骨的仇恨,恨不得现在就要和这些羞辱了他们将军的混蛋打个三百回合。

    但花家军将士对此却是毫不在意,他们将路沧崖吊在空地中央的架子上,就这样赤裸裸的面对着他曾经的部下们。“我家世子让我替他传话,在明天的太阳升起之前,你们有一天的时间被允许对他做任何事,”将士淡淡开口,他蒲扇般的大手在路沧崖紧实的臀rou上捏了一把,他的腿顶到路沧崖的腿间迫使他不得不岔开腿将饱受摧残的花蕾露出来,“什么都可以。”

    “把我们当成什么了,真当谁都是畜生吗。”

    “我们怎么可能对将军……”

    “兄弟们,抄家伙和这些混蛋拼了!”

    天枢军中传来了一阵sao动,但花家军却并未将这群手下败将放在眼里,传完了话领头的将士便带着花家军尽数到了一边,只是驻守在外围一副不再插手里面事态的样子。于是将士们愈加sao动了起来,其中甚至有不少人跃跃欲试恨不得要冲出去与敌人决一死战。

    “……都别动,”低沉的声音响起,路沧崖抬起头看向停在远处那辆门扉紧闭的马车,啐了一口唾沫,“左丘,还有冷瑶跟其他几个姑娘在他们手里。”路沧崖的话让现场一下子陷入了寂静,有人小声地咒骂花家的卑鄙,有人面露担忧之色,路沧崖没有再说什么,赌约的条件是自己不能把内容告诉将士们,不过只要挨过一天就结束了,这对他而言并不算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阳逐渐西斜,夜幕笼罩下来,只剩下篝火中木柴噼里啪啦的声音,路沧崖有些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一整天的时间他除了清晨喝了一点水之后便是水米未进,喉咙火辣辣的,不过好在已经熬过了一半的时间,只要再挨过晚上……突然人群中有人走了出来,路沧崖看过去有些意外地发现竟然是赵孤鸣,对方那双赤色的眸子中写满了纠结和痛苦,他双拳紧握,力度之大连指节都泛了白。路沧崖在见到冷瑶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那位姑娘是赵孤鸣唯一的软肋,在自家校尉心中或许冷瑶的重要性还要排在大景前面。“冷瑶没事,没受伤,也没受欺负,”路沧崖淡淡开口安抚了一下校尉,见对方面上的痛苦之色一下子加深他也是猜到了七七八八,“他们让你做什么就做吧,你我受点罪总比让姑娘落得他们手里好点。”“将军,我……我……”赵孤鸣只觉得自己如鲠在喉根本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开口,“花家……要我侵犯您。”

    只能说是意料之中,也像是他们花家做得出来的事,路沧崖微微抬头,扬了扬嘴角朝着赵孤鸣张开了腿:“照他们说的做,你不这么做,谁知道那些精虫上脑的畜生会对姑娘们做什么。”赵孤鸣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这是对他的羞辱,对将军的羞辱,乃至对整个天枢军的羞辱,这就是花家恶劣又下流的喜好,但如今……他不得不成为仇敌取乐羞辱他们将军的工具。

    于是赵孤鸣只得是把心一横,手伸向了路沧崖腿间。将军身体上的特殊之处在天枢军中倒也不算什么秘密,从没有人因为这个轻视他,而路沧崖也确实要比任何人都要强大,强大到让人忽略了这些细枝末节。而如今亲眼看到,亲手碰到这处柔软还是让赵孤鸣一瞬间红了脸,他的动作当然也被其他人注视着,立刻便有人站出来怒斥他是叛徒,是畜生,更多的谩骂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似乎有人想冲过来把赵孤鸣拽回去,但他的动作被突然出现的花家军打断了。“他的所作所为是被允许的,你们没有资格阻拦,”将领骑在马上看着那一张张愤怒的面庞,轻蔑地笑了笑,抬手手指扫过在场所有人,“同样的事无论是你,你,你还是他们来做,我同样不会阻拦。”

    路沧崖来不及去注意一旁的sao动,因为他亲爱校尉就这样在几乎没有什么润滑的情况下毛毛躁躁地顶了进来,干涩的甬道紧紧箍着火热的入侵者,路沧崖更是忍不住地抽气,恨不得现在就给赵孤鸣两个大耳刮子。“你他妈……唔……不做润滑吗……”路沧崖一口咬在赵孤鸣的肩膀上,额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出去……唔!”然而柔软温热的温柔乡实在是太过舒服,赵孤鸣有些情不自禁地又往里一挺腰整根没入,粗糙的耻毛刺得敏感的花核一点点涨大,内里也开始泌出汁水方便侵略者的进入,赵孤鸣两手托着路沧崖紧实的臀rou让他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而后便尝试着在花xue中抽动起来。路沧崖一瞬间浑身汗毛耸立,那火热的东西根本不是死物所能比拟,赵孤鸣很快就找到了最要命的那一点——或许也不算找到,只是他本能地朝着这能让自己丢盔弃甲的地方进攻,潮水般的快感再一次席卷全身,路沧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声,他的腰都在颤抖着,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显得那双眼多了一抹婉转勾人的妩媚。

    赵孤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路沧崖的内里湿软紧致让人欲罢不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挺腰顶到最深处,但很快回过神来放缓了动作,将军早上受了那般折辱他不应再不顾将军的感受。路沧崖稍稍松了口气,如果赵孤鸣一直以这个架势艹下去自己很快就会高潮,到时候赵孤鸣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是一种酷刑。“啊……哈……够了……”一次次抽插让内里的温度变得愈加火热,啧啧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挑战着路沧崖的自尊,他的面颊红通通的,点点泪花挂在眼角,他皱着眉在赵孤鸣耳边低声道,“出去……射……”赵孤鸣找回了一点理智,他又重重抽插了几下到达了顶峰才缓缓退出来,昂扬的硬物顶在将军的腿根,抖了抖顶端便喷出一股浓郁浊白,那浊液挂在花瓣腿侧有着说不出的yin靡。

    路沧崖松了口气,结束了,希望今天晚上他还有时间能眯一小会儿……!一双大手从身后伸出来拢住他的胸口,掐着两颗被夹子蹂躏得红肿的乳首拉扯,路沧崖顿时便闷哼出声,怎么回事,他侧头看向身后抱着他的将士,他是那般熟悉又陌生,路沧崖当然认识这些士兵,他能准确的叫出每个人的名字,但现在他们脸上亢奋的神情只让他感到陌生和毛骨悚然。

    ……

    “小左丘,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天枢军里有多少人深夜寂寞的时候是幻想着你或者路沧崖自我安慰的呢?”花朝槿站在集中营外不远处,瞥了一眼身旁一脸震惊的左丘肃,轻笑一声开口,“你们总觉得自己的天枢军不一样,但有什么不一样?他们也都是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们难道都能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你们说打赢路沧崖的人能与他睡一晚,会有多少将士为之沸腾?”左丘肃沉默了,他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甚至不敢去细想这种可能。他远远的看到路沧崖被他们的将士围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插入路沧崖的花蕾中快速抽插着,他们的动作又快又重把路沧崖顶得扭着腰想要逃离却又被掐着腰顶得更深,一个人射精退出来立刻就会有下一个人插进去,大量的浊白被堵在内里随着每一次抽动而泄出滴滴点点,或许是有些人等不及了便借着yin水与jingye急躁地将手指探进路沧崖紧致的后xue,然后在将军带着哭腔的咒骂声中急切地挤进去抽动起来。“你们太相信你们的军队了,实际上人心根本没有高低之分,”花朝槿看着左丘肃这幅几乎崩溃的样子再加了一把柴火,“我根本不需要煽动什么,的确,我威胁了赵孤鸣,但我也只威胁了赵孤鸣一个,其他人全凭他们自己的意志在强jian他们的将军,不过是觉得自己不是第一个人那就不是自己的错罢了,在他们发现路沧崖真的只能张着腿承受侵犯之后,他们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这就是人。”

    “啧啧,看来老姐还是保守了,十个人哪里够,”一旁蹲着手搭凉棚的花朝陆咂咂嘴继续火上浇油,“这么一会儿就二十几个了吧,我看定五十个都是我们稳赢。”花朝陆托着腮看向左丘肃,笑得灿烂,“如果你跟路沧崖乖乖归顺我们,那你们还是天枢军的将军和军师,我给你们最大的自由,甚至……只要有把握,你们可以对外扩张,花家会是你们最坚固的后盾,当然,”花朝陆话锋一转,他的手暧昧的摩挲着左丘肃的脊背,“如果你们不愿意,那花家军会直接吞并天枢,你们能给他们的我们照样能给,还有你们给不了的武器装备,而你俩……就去做随军军妓吧,我想你们的将士们也会很乐意的。”

    “在太阳升起之前你们有充足的时间思考,”月光之下黑发的少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坐在地上的左丘肃,她的面庞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让左丘肃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与冰冷,“我想小左丘应该明白哪个选择更好的,对吧?”

    “可别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