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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占据。当郁波听到张冰说出那句歧义句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内心已经趋于平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叫“张冰”的那个人唱歌,估计感觉太尴尬了,但为什么自己会笑?背后幽幽的歌声传来,每一句的呼吸声让郁波无法忽视歌唱者跑掉的旋律。他觉得自己不是好人,为什么要让别人这么难堪。自己忍不住笑出声,但歌者还是很认真地唱:我坐在椅子上,看日出复活我坐在夕阳里,看城市的衰弱我等到一封信笺,用它安慰我听到呼吸里的心愿曾经寒冷受伤渴望着平凡随着一次两次梦褪色盼不来的望得穿的让泪水洗刷吧让他推向我在边界奋不顾身挣扎如果有一个怀抱勇敢不计代价别让我飞,牵我温柔双手歌声停了,郁波觉得旋律听过,只是想不起是谁的歌了,词听起来很伤感。“谁写的词?”“陈绮贞。”张冰有点羞愧,小声说:“还有yesme!是一首两人合作的曲子。”“唱得还不错。”郁波说着说着,竟眼皮困到自然闭合。睡下了。张冰撇撇嘴想:明明唱得不好,还要夸奖,这批评太严厉。张冰转身,平躺看了看郁波的脖子,直视帐篷顶。我就是“yesme!”,只是陈绮贞不认识我。张冰心想。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整贾相梦吧,毕竟在火车上的种种事迹历历在目。今天当然算在时间内,只是算半天而已,不过贾相梦不知道,该怎么才能保证其他人都平安,算计该死的三角眼呢。冥思苦想无果的张冰决定睡觉,靠梦解决。平原上的风一波波扶动枯草,摇响帐篷布,掩盖踩弯草茎的声音。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累,所以没能写完,不过我会努力更新的。今天看到有人看文了,别弃文,收藏嘛!我撒娇,你们或你又看不见,不要认为我没有努力在地上打滚。你看今天很多地方都重度污染了吧,那就是我干的好事。我就叫北冥鲲。我更新了,更了不少,可惜距上次更新有几天。那位看到这一章的读者大人您在哪。你快回来,我已经更了一章。最近实在太忙,有不少样品要做,所以更新得慢,但我不会弃坑得,毕竟我也是曾被很多人坑得想拿菜刀砍人的读者大人。比如Cmp,我就很想跑去日本然后痛下杀手,用爱的嘴炮强迫他们填完X战记。这份梦想不知道能不能再Cmp诸位阿姨奶奶生前实现。所以为了这份梦想,我必须要好好活着。对了为什么说了这么长一串乱七八糟的事情,因为我现在很困,处于神志不清的阶段,所以希望大家点点手指,收藏一下。也不不是大家,只是你,对就是你,就是那位第一个看的读者大人。没错就是你,别再企图关浏览器了。我觉得好想哭。因为我说得这么长一串很可能是自己一人的独角戏。那位读者大大很可能永远地离开了我,就因为我前段时间想睡觉,所以下班之后就没那么勤快。我突然在想,为什么我不能自己精分,自己给自己评价,自己给自己收藏呢。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我虽然精分,但我要在现实世界精神分裂,因为网上的虚拟太廉价,我应该配得上更高贵的逼格。擦擦眼泪,明天接着更,反正没人看,老死不相往来。哼哼哼☆、第六章星星来的孩子饼干看起来很好吃,黄桃罐头的糖水比果rou本身好吃。张冰摸到口袋里的一块钱,不知道该买哪一个,要是每个能买一般就好了。沉浸在梦中的张冰饿得肚子咕咕叫。郁波摇醒他,捂住张冰的嘴。张冰两眼一睁,眼前发黑,饼干和糖水呢。张冰此刻的唯一信念是不能死,花钱买到的饼干还没吃到嘴。他挣扎着,似乎借着这份力量可以逃生。“是我,是我。”郁波谨慎小声地在张冰耳边说话,恨不能管住张冰四处乱蹬的腿。张冰逐渐停下,意识慢慢苏醒,朦胧中似乎看到郁波“嘘”的动作。“外面好像有人。”郁波说,声音挺无奈。张冰赶忙摸内裤里的军辉,可不能丢了这块宝,毕竟之后的晋升也许就靠这次活动。“你在干什么。”郁波似乎看到张冰在掏裤裆,觉得看错了。“没什么,我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武器。嘿嘿。”张冰尴尬地解释,冷汗直冒。他撩开帐篷低缝,往外看。半米高的枯草丛在黑夜里因月光看得清楚,如果藏进去个人,极密的草根根本露不出半点人影。风冷飕飕的,撩着丛顶。张冰露出一只看,望着寂静的外面,竖起耳朵只听到水声。危机感袭来,张冰总觉得夜幕里藏着人,但半晌也没发现任何动静。郁波从他身上跨过,一把撩开拉链。“别,别。”张冰慌忙拉住郁波的手,紧张的感觉中多了一丝温热。郁波的手好大,掌心好暖和。可惜郁波很快挣开,大步出去查看。张冰回味着,跟了出去。除了黄振涛,其他三人都站在野地里。贾相梦看了他俩一眼说:“挺机灵的嘛!听到有人了。”“不不,我是被弄醒的。”张冰连忙解释,害怕郁波的功劳被分享:“真的有人来吗,这么大的草原人会跑哪去。”这么大的草原哪都能跑,你蹬脚的幅度就算是老虎都被吓跑了。郁波叉着腰打哈欠。“把他叫起来,我们去搜。”郁波指了指正打鼾的黄振涛。张冰刚想问他们怎么判断出来的,便发现往里去的草丛中有被踩弯的草梗。四周除了四个活人外,荒无人烟,太过开阔的视野反而令人有些不寒而栗,总觉得窸窸窣窣sao动着的草丛中会突然站起一群人。黄振涛被弄醒后,浑浑噩噩地跑到河边洗了把脸,顿时神经气爽地开始搜查起来。其他人也小心翼翼地走入草丛,用逼迫的形式逼迫潜伏者出现踪迹。张冰跟在郁波身后,保持两米远的距离,不是害怕,而是为了在郁波被攻击的瞬间可以支援。12月的夜还是很冷,加上潜伏着的恐惧感,张冰想跺脚,脚心冷得没温度,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害怕万一惊扰出一批人。他们四个靠得近,朝向不同的方向踱步,逐渐扩大范围。因为男人间天生的排斥感,刚才还没多少干劲的郁波、张冰等人瞬间神经紧绷。刚才的断草一定是来袭者干的吗?难道他们不会踩断吗?该不会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忽略了来时自己过来的方向,忘了踩断草的路。不过两个人都同时听到声音,是什么情况,也许会是真的,不过更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