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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祖的颈部。“张军师,你看见什么了?”张耀祖这二愣子啥都不好,唯一好的一点就是不撒谎,问啥答啥。“他推你。”张耀祖如实回答了孙纯书的问话,他确实看到李奎推孙纯书了。“对啊,他推我,好痛痛啊。”孙纯书另一只闲着的胳膊再接再厉地缠上了张耀祖,像极了在求主人抚摸安慰的幽怨小宠。“张军师,你要为奴家报仇啊。”“我跟你不熟。”张耀祖用强壮有力的手肘往后使力,打在了孙纯书的腹部,让他离自己远点,男子汉大丈夫之间贴这么近成何体统?“同床共枕过的关系还不算熟?耀祖你怎能始乱终弃?”孙纯书松开环住张耀祖脖颈的双手顺着张耀祖的身躯滑落后‘瘫坐’在地上,死皮赖脸地抱住张耀祖的大腿不肯撒手。“一夜夫妻百日恩哪!”孙纯书说到这里时的语气那叫一个宛转悠扬,每个字词的抑扬顿挫都掌握得恰到好处,仿佛是真的被不负责任的张耀祖始乱终弃了一般。“啊,苍天,这是多么令人心碎的事情啊。”孙纯书仰望根本看不到天空的帐顶,单手捂在胸前,好似下一刻就会因为太过悲愤而口吐鲜血。“惨绝人寰啊,丧尽天……”张耀祖见孙纯书越说越离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怒火的他厉声呵斥胡搅蛮缠的孙纯书。“闭嘴!”感觉到张耀祖的怒火就快要爆发,孙纯书动作灵活地从地面上跳了起来,转移话题的同时不忘拍打身上沾染的尘土。“将军,既然人到齐了,那就开始议事吧。”“咳咳。”耶律卿尴尬地咳了两声,光顾着看好戏连正事儿也忘了。“关于南稚国摘下免战牌的事情,你们有何看法?”气氛,变得沉重起来。南稚无论是挂免战牌还是摘免战牌,东临的众人均已见怪不怪,可南稚国这次仅几日就摘下了免战牌,出乎了东临军营所有人的意料。“将军,南稚国这次是在挂上免战牌后的四日摘下免战牌。”孙纯书的嗓音变得淡漠生冷,令人怀疑先前的油腔滑调到底是不是出自这个男人的口中,完全判若两人。“是啊,将军,南稚国之前挂上免战牌后基本是隔了半个月才摘下免战牌。”刘南北在接到士兵通报后得知南稚国提前摘下免战牌一事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南稚国趁东临将士毫无防备的时候打过来。东临将士有一部分都处在养伤的状态,若是此时面对南稚国大军,毫无疑问是会措手不及,将士的损失也定然惨重。……军营后方树林小步快跑想要赶回军中查看耶律卿伤势的季琉璃在看到前方两个鬼祟人影后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见二人未发现自己的到来,季琉璃隐藏在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棵大树后偷听二人的对话。“东西藏好了没?藏好了咱们就走,藏东西的位置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藏好了。”“藏哪儿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这傻蛋。”“哎哟,你打我干嘛?”“我问你东西藏哪儿了!”“你不是不让我告诉任何人吗?我当然不能告诉你。”“行,算你狠。”“多谢夸奖。”“我没夸你!”“快走吧,这是东临军营的正后方,再待下去被别人发现怎么办?”“对,快走,晚上再来,主公晚上会在这里等我们把东西交给他。”“喂,你说主公是何方神圣啊?来无影去无踪……”“你问我我问谁?要想活命还是别乱问,快走。”“知道了知道了,走吧。”季琉璃待听不见任何动静之后才从偷偷探出脑袋。四下无人,她慢慢走近刚刚那两个男子所站的位置,地面上的土壤明显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季琉璃蹲下身子,用手边的一根枯木挖开土壤。一块黑色的布巾在肮脏的泥土之中若隐若现布巾上有用金黄色丝线绣出什么字。季琉璃伸手拿起那块布巾,看清了上面的两个字。“墨……白?”但是这两个字很快便被季琉璃忽略了,她的注意力被布巾中包裹的东西吸引了过去。与布巾相同颜色的墨色玉佩呈现在季琉璃眼前,玉佩上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麒麟。“好漂亮的麒麟玉佩。”季琉璃被这块玉佩惊艳到了,太漂亮了。墨色玉佩充满着寻常玉佩所没有的霸气,就连幽关她身世的玉佩在墨色玉佩面前也是略逊一筹。“刚才那两人是坏人。”季琉璃斩钉截铁地点点头,看那两人偷偷摸摸的样子就觉得他们不是好人。“把玉佩带回去让卿哥哥瞧瞧。”季琉璃认为耶律卿见多识广,也许会知道玉佩的线索。这么好看的玉佩一看就价值连城说不定还是无价之宝,玉佩的主人丢了这块玉佩该多着急啊。;第四十四章麒麟凤玉有相似?东临军营主营帐中。“按兵不动,防患于未然。”站在军事部署画布前的耶律卿转过身面对众人。“南宫墨白不是小人,断不会派人夜袭东临军营,但提前摘下免战牌一事……实在诡异。”距南稚国摘下免战牌的时间已过去了近一个时辰,南稚国尚未发起进攻,这让耶律卿与主营帐的众将士不敢轻易推测南稚国的意图。东临与南稚交战以来,耶律卿从南宫墨白指挥南稚国军队打仗的方式便看出来南宫墨白是个正直之人,不屑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赢得战争的胜利。此番南稚国异常的举动让耶律卿不得不变得警惕起来。张耀祖十分赞同耶律卿的观点,在不确定南稚国打着什么鬼主意的情况下,按兵不动乃是上策。“小心驶得万年船。”“对。”耶律卿虽说相信南宫墨白的为人,可不代表他等南稚国进攻后再做打算。“派兵守好本王刚刚提到的几个点,盯紧南稚国军队的一举一动,随时汇报。”“是。”把军事部署熟记于心的李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