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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多加干涉。要是遇上了贤德的主母,反而要在外安排一个别院,替他安排妥当了,这才是为妻之道但道理我都知道,只是还是心中难受。难受得是他竟然宁愿在外面寻欢作乐,也从未跟我有过曲意缠绵,难道我就那么不堪入目么思及此处,只觉得自己脑门一热,心下一软,用尽毕生的力气,不顾礼仪廉耻,舍弃尊严,带着哀怜问他道“为什么她可以我不行,”见我如此低声下气的哀求,他反而怒不可遏,带着醉意,将我狠狠推开,怒斥我到“你们怎么能一样,她是个妓!!!”我看着他,哭得稀里哗啦,这算什么?“纪温婉,我李重韫,你我之间。你难道还不明白么,我娶你只是因为,拖延你父亲的权益之计,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他辩白到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在乎,只要是你,我都不在乎,只要给我一点点温柔,假象也罢,欺骗也罢。不要让我一个人许是被我眼中的温清感染。“傻瓜,”他突然顿了顿,低下头,拂着我发,轻声哄我说,“若是我碰了你,那你以后怎么能再嫁么,我不能害你,既然给不了你承诺,就不会让你毁在我手上。”原来竟是打着这番心思。我心中又羞又愤,羞得是他竟对我早早有了这番考量,愤得是他从始至终都是想着抛妻。只是大业未成,时候未到。“我心甘情愿,除了你,我不会再嫁给别人,”我始终害怕他的想法,害怕他弃我而去,难道你就不能让我有一点点私心,接纳我。给我一次机会他见我这般倒是颓然的放开我,也不知是醒是醉,只是走向那软榻、摆了摆手道“王妃就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见他这般,我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那这样呢,”我垫起脚尖,追了上去,不顾一切的将他拉近我,他恍然间被我拉下了头,踉跄了一下,竟双双跌进那软榻,我轻轻细细的吻在他的唇边。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如此亲密的靠近一个男人,他的唇薄薄的带着一丝凉意,我只是毫无章法得将我的唇贴了上去,仅此而已他愣了一下,将我推开、用手轻轻拭去我留下的痕迹,带着醉意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不介意,那怜惜可以为你做的,我也可以。若是你喜欢她曲意承欢的模样,我也可以学。只要你愿意教我。”我想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卑微的话了,毕竟就只有十六七的年纪,往日里端着架子,什么端庄华贵的王妃,什么知礼知节的小姐,骨子里,还不是个被父母娇宠没长大的黄毛丫头。从小到大,本就没什么可值得称赞的,唯独这仪态,礼节,倒是出落得可以。而今都崩了现,正欲狼狈不堪的跑出去,只听他呵斥我道“放肆!”他一把把我扯入怀中,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将我困在两臂之间。低头,眼里涣散着一股邪魅的味道,大掌拂上我雪白的颈子,是桂花酿,他喝了桂花酿。他还是醉的、却因为我的话,被撩起了欲望他细细的吻着我,带着霸道又温柔,像是对待珍宝般、唇齿厮磨,一点点折磨着我的理智。像是要溺死在这温柔里,我的手竟是攀不住他的肩,身子软的抓不住、他身上的味道深深得将我围绕,这就是情爱啊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似是考虑了许久,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声音,轻声说,“这么想着,王妃的味道竟是不差那怜惜,罢了,那本王就每天怜你一次吧。”说罢,他便醉得不省人事,靠着我的颈子、睡下听了这话,我却羞红了l他酒量一直这么差么……我扶着他,沿着墙角慢慢瘫倒、脑袋里还重复他刚刚说的话,像是做了一个梦那么长,用手轻轻掩住自己的嘴巴。他说,每天一次……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翌日,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响午,我递给他一碗醒酒汤。他抚额、我绕到他身后,为他轻轻按摩着太阳xue,说到,“王爷,可有好些”见我如此亲呢的语气,不若往常生疏,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只是嘴边露出笑意,摇了摇头。见我的脸上晕着可疑的红晕,也不作声醒酒以后竟又是那般温雅的作派,油盐不进的。但是现如今我也没那么好糊弄了、只破罐破摔的厚着脸皮说“王爷昨夜醉了,说了些胡话,不过,我已经当真了。”他见我这番,倒也不恼,只是自顾自地拿起那醒酒汤,轻吹了一口气,抿了口醒酒汤,许是觉得又清醒了几分,就沉声应我道“本王昨晚可是醉了?”我见他似乎有赖账推辞嫌疑,只觉得那一腔热血打了水漂,就主动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您是一言九鼎的王爷,”为他轻捋了肩上的墨发,见他清新俊逸的模样,又觉得几分动心,又屏退了下人,柔声规劝他道“如果只是因为需要,大可不必去外面,有喜欢的人,妾身可以帮您安排啊、放在家里,只要我能见到你就心满意足了。”许是被我眼中的深情打动,一时间他竟没有推辞,只是看着我,这气氛颇有几番暧昧,靠近他,觉得自己胆子越大大了起来,依着这气氛,绕到他的身前,轻轻的揽住他的颈,启唇靠上,把自己窝在他怀里,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如果只是需要,我也可以。他震了震,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愿,像是受了蛊惑般揽住我的腰,暧昧的磨蹭着、像一股电流击进我的心里,低头,眼里被氤氲的看不见他真实的想法“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哑着生问我,我被他蹭得舒服的像一只猫,只是嗯哼的一声算是答应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狡黠,受了几分蛊惑,也一反常态、轻咬着我的耳朵,呼出细细的呼吸、瘙痒着我最敏。感的部分、“即使,我不喜欢你,即使有一天会弃之如敝履,你也心甘情愿”耳边是他的低喃轻语,我心中嗤笑,我若不是心甘情愿,又何苦白白来贴你,他用手轻佻起我的下巴,“若是跟了我,你可能会守一辈子的活寡,或者,你还可以考虑喜欢别人,跟了我、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我靠近他,亲吻他的嘴角、轻喘哑着声音说,“我已经低声下气至此,你还要我怎么做,像那个怜惜一样肆意求怜么、”许是我提到了那个女人惹了他不快他打断了我们之间暧昧的缠绵,将我推开,脸上带着一副难以言喻的薄怒,“永远不要考验一个男人的定力、还有不要作践自己,我答应你的,我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