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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曾去过?”一听到江南的倡优名伶,桂儿便来了兴致,我知道她平日里私下也看些杂书,尽是那种翩翩公子和秦楚名伶的风流韵事。所以才这般的有了兴趣。见桂儿问得认真,汐妤只了一鼻子灰道“这倒不曾,只是偶然坐着画舫穿湖而过的时候,望了几分那湖光山色、莺红酒绿的便有了几番猜测。”见她只是猜测,众人竟如xiele气一般,没了兴趣见大家的反应、她连忙道“不过我年幼的时候倒是经常在街头偶遇过。不瞒你们说、江南人杰地灵、依稀记得幼时在街上救过一个因饥饿晕厥的男孩,那年我才六岁光景,模模糊糊的,只是后来随身的嬷嬷跟我说,她饶是见多识广,至今都没有见过那样俊逸的孩子呢……”听闻此言,碧儿的笑意梗在了喉间,似是想到了什么般,陷入了沉思,而我也没了听下去的心思,难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笑得这么乐不可支的。”重韫从朝中回来,路过花园、只听得庭中欢声笑语的、一时来了兴致,便踱步过来。几日未见,他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看着衣着打扮,光鲜亮丽,就知道这段日子我没去纠缠,许是过得不错,而我,终日郁郁寡欢,愁眉不展的,连气色都差了几分。思及至此,心中不免苦闷,他竟是这般狠心,说扔就把我抛之脑后了我见他走来、顿时觉得有几分尴尬。思前想后,心中总是存着几分恼意,便撇了头去,不再看他。倒是桂儿这丫头没发觉这空气中的尴尬、平日里被我惯的没大没小习惯了、只顾着捂着肚子也不作揖笑道“回王爷,我们正听表小姐讲些江南的奇闻逸事呢。”汐妤本是坐在园子里的石椅上,见到他多少有点不自在,就起身恭敬行礼道“民女见过王爷。”重韫见我装作若无其事,也不起身作揖行礼,也不恼。就是仿佛我就是空气一般,倒也直觉越了我去,直笑吟吟的对她说“什么事、说来听听?”他的声音永远这般温雅绵绵,虽不是与我说话,但总归还是撩动了我的心思。作者有话要说: 一晚上更那么多,我觉得要逼死我了,还没有润色,有病句只能回头再修了☆、她有喜欢的人碧儿还来不及回,就被桂儿那丫头口无遮拦的抢了先“说是表小姐幼时救了一个男孩的奇事…”话未落音,只见亭下三人的脸极具变了色我只轻轻用贝齿咬了下唇,眼中闪着些莹光,又见碧儿脸色黯然,又焦急又无奈的模样,心中有了几分思量。侧脸看他,只见他一向风云不变的温儒的脸色竟暗了下来,只有桂儿,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只呆滞在一旁,没了声响“在哪里救的…”寂静了良久以后,只见他温言问道,眼中许是想起来些前尘往事“啊?”低头的汐妤料不到这王府的主人,闻名天下的安亲王爷在同他说话,其实同他相处几天,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对她流露出来赞美之意以为,私下里、两个并没有什么交集。他公务繁忙,又居住在王府前院的儒清阁中,而她则是在竹林小苑中,算是八杆子打不着,更不用说男女有别,确实没什么联系“本王问你,你是在哪里救的男孩?”他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淮扬街...”缄默了良久,汐妤才小心翼翼道我只觉得胸口疼痛烦闷,见他的眼中慢慢的流露出惊喜、和难得一见的深情。他们之间或许就是天注定的缘分,纵使千里迢迢,天涯海角,老天终究要成全他的执念。心中所念之人正是幼时心间的朱砂,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曼妙快意的美事啊。而我,也在那一刻成了一个笑话心里想至难受的地方,便捂着胸口,让碧儿和桂儿扶着我离开这是非之地。将那片天地留给他们吧……转身间,眼泪竟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沾湿了衣襟,碧儿知得其中的原委,便掌灯点香,陪我在房中坐一夜转眼间,月上三竿,门吱的响了桂儿蹑手蹑脚地进来,不敢看我,立在一旁“王爷回院了么……”我喃喃自语道“…没有…王爷今晚没有去儒清阁。”她的话犹如刺骨的剑刃将我心和最后的一点点希望撕裂成两半,他今夜没有回去。呵、男人、冷笑得只着一件单薄的亵衣,踱步到屋外,澄莹皑皑的月光映着波光粼粼的池水,池中是他最爱的鲤鱼,在清湛见底的池中,自由畅快的嬉戏着。我心中一阵凄凉,只见得远处,竹林小苑,灯火通明“娘娘,天凉,我们进去吧。”碧儿见我如此哀哀欲绝,一时间竟也染了些悲伤的气氛、只觉得鼻头一酸,心疼的将披风盖在我身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这一番爱恨纠葛,一路上的浓情蜜意,怕是至今夜化做这一江春水,随风飘散因为他,终于寻到了她、他的此生执念,也终究在今夜圆了心愿而我,只是他排解寂寞时的无关紧要的人,怕是以后再也不在需要了把自己关在房中,双耳不闻窗外事,他究竟没有来看过我一眼。就算再不闻世事,府中的王总管也早早地像他禀了我近日靡日不思,终日将自己关在房中的事。他却不为所动,没有再来只是桂儿和碧儿、心疼我哭红了眼,弄来一些熟鸡蛋、敷在我眼睛、安慰道“娘娘何必如此不爱惜自己。若是待会王爷来了、见你这番模样,怕也是不喜,只是要梳妆打扮起来,才好看。”我见镜子的自己,一副深闺怨妇,我见尤怜的样子。不施粉黛,脸色苍白,唯有两只肿大的核桃眼,本来就不算极美的脸蛋、这一伤神,竟落得一分也没有“他不会再来了。”如今他们早已郎情妾意,新婚燕尔的,又怎么会再来寻我这等无关紧要的人。“娘娘、您要振作起来,再怎么说,您也堂堂纪相嫡女,怎么跟外面的莺莺燕燕可比,怎么就这般落了下风。”桂儿替我梳着发髻安慰道“这情况能比当年更差么,想当年,您为了王爷,下跪了一天一夜才辞后位,有了今日的姻缘。虽不能跟王爷一生一对人相伴到老,当这王府的主母的地位,非您莫属,王府上下、唯你马首是瞻,她人纵是再得恩宠,也终是个妾。”一旁的碧儿诧异我竟对她家主子如此情深义重,原是历经了千辛万苦才走到了今日、不由心头一热,轻声附声道“是啊,我们都以王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