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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渐渐热络开来,只见重韫招手身边的心腹,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军营没有过多的话我不安的坐了下来,桌上摆了新鲜瓜果,还有一壶美酒,和几道沛县的风味小菜,这是?我眼尖,见到一碗清蒸鳕鱼,用筷子轻轻戳了戳,只见鱼肚子里果真翻出了些八宝饭。我抬眼瞄了瞄他,果真的好大的阵仗,把王府里面御厨带了出来啊,真的算是骄奢非常了。但是这是我以前最喜欢吃的菜,接了一块放在碗中,入口即化,果真棉爽非凡。半年了呢,往事一幕幕的涌入。心中越发感慨,真想不到,在这风餐露宿的野外还能吃到这么丰盛的佳肴,还有翡翠冬瓜虾饺,玲珑鲍鱼盏。一时间,又觉得饥肠辘辘起来酒过三巡,帐篷里面刚刚无言拘谨的气氛也渐渐热络开来,只见重韫招手身边的心腹,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不会儿,就有丝竹琴弦之声想起,鱼贯而入。七八个舞姬,穿着异域风情的纱裙,□□的脚上系着轻盈的铃铛,裸露着手臂和肚皮,轻歌曼舞起来,为首的舞姬将眼睛紧紧的锁住了重韫,搔首弄姿的竟绕着他的周身舞动起来,我只觉得一阵翻呕,想不到这军营之内、竟然有这种乐子。只闻得香雾缭绕,好几位军官都开始放松,享受起这美人。唯独我一介女流,竟觉得几分尴尬。重韫并没有欣赏歌舞,却明目张胆地若无旁人的盯着我,看我一口一口的吃鱼,看我表情的别扭,看得我硬生出几分窘迫,本欲开口问他,他便突然吩咐道“来人,送小姐回去吧。”离开了那个香粉的地方,心中觉得烦闷,行军打仗还有心思莺歌燕舞。其实,行军的过程是十分枯燥乏味的,随军携带舞姬,军妓也是稀疏平常的事吧,毕竟这里都是男人,只是有所限制但是并不禁止,烦闷间,我竟漫步道一个小营帐旁边,只见几十个士兵围成一团连连叫好,走近一看,竟是纪言以一敌三,赤手空拳和士兵们切磋“纪大人果然不愧是纪相身边的人,这本事是我等望尘莫及啊。”在一阵掌声中纪言看到我,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我,“小姐。”众士兵哗啦,似乎明白了我的身份,一时间竟静了下来,这就是名震天下,功高盖主的丞相之女,依稀记得那年,辞后位,捧虎符,风光无限我见到大家探索的目光,一来,是觉得被这么多异性看着确实有几分不妥,二来,大家似乎都知道了我和纪言的关系,眼里调侃的意味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见纪言走了过来,我也随手就拉他,出了营帐去外头喘口气。走了几步,便来到几十米外的小溪边纪言的额上留了些薄汗,许是刚刚的交斗所致。我从衣袖中抽了一块绢帕出来,垫了脚尖为轻轻他拭汗他怕我垫着脚尖累,便用双手扶了我腰间,托了几分力上来,虽然他的力道很轻,但不知为何,我却越来越思绪混乱,总觉得额上的汗越擦越多,耳根子也泛红起来。为了缓解气氛,我只得转移话题道“累么?”“不会,婉婉你怎么样……”“纪叔叔会好好照顾我的。”我们相对无言,安静了好一会儿说,“我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不能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你自己要注意安全。”纪言总是这般温柔,只是我却心不在焉起来“嗯,”我若有所思,心思却飘到了方才那个舞姬之上,她用手轻抚着他的盔甲,难道,这些年,他就是这般放肆自己的么,那是不是代表,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很多女人“你见到了王爷。”见我这番表情,纪言已经猜到了几分,只得试探道“嗯。”……我轻叹了一口气,抱歉地说道“纪言,对不起,我刚刚又晃了神,下次不会了。”“好。”他总是这般好说话,我突然又几分嫌恶自己,又解释道“我……”他只用手掩了我的嘴,打断我的话说“等我,等我扬名立万的时候,风风光光的讲你娶进门!”这个傻瓜,心中一阵感动,便点了点头。我踮起脚,用手揽过他的肩头拥进了他的怀里说“好、我等你。”“等到我取得功名的那一天,你就会委身嫁给我对么?”他小心翼翼的问我心疼他眼中的爱恋,仿佛看到了三年前的我,飞蛾扑火,如烈火般不计得失的爱,到最后把自己烧得体无完肤或许我是爱他的吧,至少我此刻是那么心疼他,心疼这个一直默默守护我的男人。他轻吻我的额头、见我没有抗拒,就一点点,用唇划过我的脸、将吻落在我的唇边。他的吻是那么的温暖,轻轻的舔食我的唇,慢慢地勾着,怕惊吓了我,一点一点地不敢着力。或许是从他的吻中感受到了甜蜜,那一刻,竟觉得自己越来越幸福起来。一吻过后脸上带着些许潮红,又相依着看了一会溪边的景色。等天色渐暗,才各种回营漫步至自己的帐篷外、只见到一个黑色身影,背对着我,我疑惑间走进一看“你去哪里了?”是重韫!他换了一身铠甲,身着一袭水蓝色的霞云龙纹轻衫,一时间仿佛就回到了两年前的王府,我就这么与他面对面,只不过,此时他的脸上已经隐隐透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在压抑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此时不想见到他,也许是因为刚刚见过纪言,又或许是因为每每想起下午帐篷里的事就觉得没发释怀。离开这半年,我清心寡欲的活着,因为他痛不欲生,而他呢、却美酒佳人在怀,早就把我这个被废的王妃抛诸脑后。我不回答他、沉着脸从他身边绕过,四周的士兵和下人早就被他安排走了,他只大声吆喝我。“本王问你话呢、你刚刚去哪了!?”此刻,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我低头借着天色昏暗,掩去自己的泪水。想逃开,却一下子被他拽住了手腕“你放开我。”我怒斥道,“我若不放呢,”他竟耍起无赖来“那我就唤人了。”“本王再问一遍,你方才去哪里了?”他竟一手不管不顾得掐了我来,一想起纪言刚刚温柔的样子,又思及他往日里对我的折磨利用。我便恼羞成怒了起来,挣扎之下,便用手锤打他的胸口、嘶叫道,“我去哪里与你无关,你去跟你的舞姬们鬼混好了,别弄脏了我的手。”“你说什么?!”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