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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房门没锁,他便直接推门走了进来。是陆沉。陆丹青回头看见他,脸上扬起一个笑:“哥。”陆沉是典型禁欲精英男的长相,五官不比陆丹青精致,却自有一股风味。眼睛是略显狭长的凤眼,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嘴唇虽薄却是色泽红润,面部轮廓干净利落,使他少了几分女气,没有表情时显得阴沉,笑起来又像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虽然是在家里,但他依旧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不论是袖扣还是衣服的纽扣都整整齐齐严丝合缝,被立领包裹住的脖颈便显得格外纤细脆弱。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欠艹。“丹青,”陆沉望着他微微一笑,“该吃早餐了。”陆丹青作出一副小孩的样子蹦跶到陆沉身边,抱住他在他嘴角吧唧亲了一口:“哥哥早上好!”他能感觉到陆沉浑身都是僵硬的,虽然面上和蔼可亲,心里却到底是抗拒这个弟弟的触碰。“哥,怎么了?”陆丹青松开他。陆沉对所谓情欲和欲望嗤之以鼻,在他眼里不能控制自个儿欲望的都是原始兽类。而作为文明时代的新新人类,陆沉在这方面确实不热衷,不仅不去那些风月场所,连自己纾解都是一两个月才有一次,无数次被朋友们嘲笑为性冷淡。他的僵硬纯粹是因为讨厌陆丹青而已。“丹青,”陆沉努力把表情放柔,“不可以随便亲别人的,尤其是……亲嘴。”陆丹青噘嘴:“可是哥不是别人啊,我最喜欢哥了,为什么不能亲?”他委屈巴巴地看着陆沉,猫儿一样的眼睛漫上水汽,饶是一向不喜欢他的陆沉都觉得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连忙去哄,“好好好,当然可以亲,我也最喜欢丹青了。”陆丹青这才眉开眼笑,扑进他怀里又在陆沉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讨厌我是吧?呵呵,看老子不恶心死你。下楼后,陆父已经坐在餐桌前了,小天使陆丹青飞奔下楼,脆生生地叫了声爸爸,一双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看得陆父捧着颤悠悠的心尖叫了声宝贝,夹起荷包蛋就要喂他吃。“宝宝啊,你病刚好,学校那里我帮你办了休学,今年就在家跟家庭老师上课就行,不用出去外面跑。”陆丹青乖乖点头,抱着陆父的手臂撒娇要吃蛋白不吃蛋黄。陆父在亲儿子面前有求必应,换成养子后登时却敛了所有笑容,语气也冷了不少,“到时间了,去上班吧。”“是,父亲。”陆父年纪大了,但不放心陆沉,还强自撑着管理公司。陆丹青担心地看着他:“爸爸,别应酬喝酒了,要注意身体。”“好好好,都听丹青的。”陆父捧脸,看着自己的乖儿子心都要化了。于是,晚上去应酬的就只剩陆沉一个了。陆丹青和回家吃饭的陆父说要和发小顾免出去玩,兜里随即被塞进一大把粉色毛爷爷,陆怪物高兴地在爸爸脸上吧唧一下,再三保证自己会早点回来。出了门后,他给发小顾免打电话:“小兔子,我和爸说和你出去玩了,帮我兜着点哈。”手机那头传出一声暴怒的狂吼:“陆丹青!说了多少次了是免不是兔不是兔不是兔!”陆丹青笑眯眯:“好的小兔子。”“……”顾免心力交瘁:“你又要去哪儿啊……病才刚好,要是有了个什么好歹我可没办法和陆伯伯交代。”“没什么啦,就到处走走,改天去找你,谢了么么哒。”顾免脸色爆红:“谁谁谁谁和你么么哒!恶心死了!”陆丹青敷衍几句,挂了电话。【魏燃,陆沉在哪里?】【**翡翠。】这名字听着就不太和谐,陆丹青打车过去,买了根冰淇淋蹲角落里等着。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陆沉脚步摇晃的走了出来。他还年轻,不过也才二十四五而已,资历浅便少不得要多喝,此时已经是有些醉了。和他一道的还有许多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各自都有伴儿,陆沉虽不喜这些,但同行的都算前辈,他不想显得特立独行故作清高,因此也随便拉了个男孩儿作陪。一行人嘻哈喧闹着往对面的酒店走去。陆丹青眼睛一眯,扔掉冰淇淋棒子起身跟了上去。陆沉等人各自开了房间,他进门后就把那男孩儿扔到了一边,自己走到厕所用冷水冲了把脸,好不容易清醒了些,走出去想用点钱把那男孩打发走时却发现房里早已经没了人影。陆沉一愣,随即就被人从身后倏地逼近,大力反扭着手臂压到墙上。那人手臂一伸便把灯给关了,但即便是单手压制住也有极大的力道,显然不是刚才那纤细瘦弱的男孩子。陆沉挣脱不得,只好努力让自己显得镇静些:“钱包在兜里,里面有一千多的现金,你可以都拿走。”“我不要钱包。”陆丹青压低了声音,刻意显得暗哑一些。陆沉有些不安起来:“那你、你想干什么?”陆丹青笑,凑上去咬了口他的耳垂:“……干你啊。”陆沉一呆,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他身高将近180,不算很高,陆丹青虽然年纪小但身高也有了175,所以身高差不算明显,而且陆怪物力气极大,在他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陆沉彻底慌了,对方在他胸前大力揉捏的双手显然不只是开玩笑。陆丹青不答,陆沉又问:“你唔——”陆怪物揪住他胸前一点大力揉按了一下,陆沉痛呼一声,陆丹青扯下他的领带绑住手腕,动作太大无意间又擦过了备受□□的那个地方,陆沉惶恐而害怕地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反应,而胸口那个地方——他羞于开口的那个地方,在最初的痛意过去后反而多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比疼痛更让他惊慌。陆丹青嗤笑一声:“装什么纯,来开房不就是要419么,不过换了个人艹而已,这么激动做什么。”说着,陆怪物推搡着陆沉让他跪在地上,直接用术法给裤子割破一个小口,同时依然让他保持着穿着的状态,按着陆沉的腰让他撅起屁股。……唔,酒店的润滑液效果还可以嘛,没流血。完事儿后,陆丹青理了理衣服,陆沉依旧趴在地上,**的余韵还没过去,他整个人都是瘫软的。“你……”陆沉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可怕,甚至还带着些微泣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谁重要吗”陆丹青低笑,“做得高兴不就好了,露水姻缘,说得太开就没意思了,再说刚才你不也挺享受的么?”陆沉咬牙,屈辱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