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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的香烟。他会抽烟,但是没什么瘾,只是觉得抽烟能帮他舒缓情绪打发时间,所以在国外时曾有一段时间抽得很凶,基本一天一包。不过因为有人不喜欢,所以他现在都不抽了,身上有烟却没有打火机。陆丹青收回目光,给周以棠打去电话。“丹青?”周以棠接得很快,他接连开完两场会议,这会儿难得有些闲暇时间,正坐在办公桌前紧盯着电脑屏幕,右手握着鼠标上下移动着。“是我。”陆丹青低声说,“吃饭了吗?”“还没有,刚开完会。”周以棠说,“你呢,吃完了没有?”“吃了,剧组的盒饭。”周以棠顿了顿,问:“你之前说会回来拍广告,然后在家里住一天,什么时候回来?”“唔……”其实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俞致连假都帮他请好了,结果却出了这档子事。陆丹青想了想,说:“暂时先不回去了,我在这里有些事情。”周以棠沉默了一阵,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鼠标滚轮发出的轻微的咔哒声。他说:“我很想你,我明天飞去探班,好不好?”陆丹青有些头疼,怎么周以棠忽然矫情起来了。“不用了,我也就是拍拍戏,没什么特别的,过几天就回去了。”周以棠张了张口,屏幕上的图片处理器软件已经显示是最后一张照片了了。“……丹青,”他有些艰涩地开口,“你前天,和许亦昂去哪里了?”陆丹青身体难受,没力气去回想,只敷衍道:“前天?不记得了,应该是有出去吧。”周以棠低声说:“我这里,收到一些图片。是狗仔跟拍的照片,本来想投到一些娱乐小报和微博自媒体上的,被经纪公司的人拦下了,然后送到我这里来。”“哦。”陆丹青忽然明白过来了周以棠刚才的反常是怎么回事,声音冷淡了下去。“是我和许亦昂?”“……”陆丹青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既然开口问了,显然也不只是‘一些’而已吧?”看来冯清歌也不是太蠢,还留了后手,这就有些好玩了。“丹青,我没有别的意思。”周以棠说,“许亦昂……他不一样,他对你也不一样,阿青,我不喜欢你们走太近。”这话似曾相识,还在上个剧组的时候,在谢舒曼的问题上他也是这么说的。陆丹青冷冷道:“所以?你是觉得我背着你和他在一起了?”周以棠听出他有些生气了,心里忍不住也有些慌乱,连忙说:“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丹青,对不起,我也没有干涉你交友的意思,更不是怀疑你,我信任你,我只是不信任许亦昂。他让我觉得很危险,丹青,我是太……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刚才我不该那么说,我刚开完会太累了,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对不起。”周以棠第一次说那么多话,还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的,恐怕他稚嫩的学生时代都没有这样慌张过。一长串的话让陆丹青听着听着就觉得脑袋晕乎起来,他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许亦昂,他换了个地方靠着,一直不断地低头看手表,像是想催他又不敢催,烟嘴被他用力地咬着,使得另一截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许亦昂依旧侧面对着病房,陆丹青看见他的侧脸,鼻梁高挺,轮廓分明,看着十分英俊。嗯,屁股也挺翘的。陆丹青舔舔嘴唇,感觉有些累了,便打断周以棠的话,平静道:“如果你觉得我和许亦昂之间有什么,那就有好了。”“不,不是——”“周以棠,我们分手吧。”说完便挂了电话,关机后扔到一边,然后按铃。许亦昂立刻跟火烧屁股使得咬着烟冲进来,想要把他手机拿走,却发现早已经扔到旁边的沙发上了。许亦昂尴尬地和陆丹青对视了一眼,而后咳嗽了一声,略有些僵硬地收回手,把皱巴巴的烟扔进烟灰缸里。“周……他什么时候过来?”“他不过来了。”许亦昂一愣。“我们分手了。”许亦昂瞪圆了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什么?”“他觉得我和你有jian情。”许亦昂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不止:“他——”陆丹青说:“有狗仔偷拍了我们的照片,然后传到他那里去了。许亦昂,你记不记得我们前天去了哪里?”许亦昂皱着眉回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前天?我记得白天你都在拍戏,晚上……是去了酒吧,和金导还有另外几个演员一起去的,我不记得名字了。”陆丹青没什么印象,许亦昂说:“那晚你喝多了,我扶你到门口,后来是顾禹接你回酒店的。”这么一说陆丹青就想起来了,因为需要暴雨天气的原因,难得在深秋碰上一场大暴雨,金导要求又严格,剧组连轴转了两天,日夜不眠的那种,后来没雨了就用洒水车,从早淋到晚,反复演反复修反复筹备,整个剧组苦不堪言。陆丹青本着舍己为人的雄伟抱负死命给金导灌酒以求隔天早上能晚些开工,结果自己也喝了好几杯红白混的鸡尾酒,最后双双倒下。当然,陆丹青也不负众望,昨天早上确实是拖到了十点多才开的工。他揉揉额头,许亦昂又拿了支烟捏在手里,对他说:“你好好休息,偷拍和威亚的事情有我处理,你不用多想。”“嗯。”许亦昂把烟叼嘴里,上前给他掖了掖被子,陆丹青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烟,说:“我也要。”“要什么要!”许亦昂瞪他,“睡觉,除此以外什么都别想。”陆丹青委屈地扁嘴,里的齐凉不良嗜好很多,抽烟就是其中一种。陆丹青的脸和手都好看,金导在看了第一场以后就如同打开了新世界,又特意给他加了好几个抽烟的近景镜头,弄得陆丹青都习惯叼着烟装逼了。“我睡在外面的沙发,有事按铃。”许亦昂熄灯走了出去。轻轻关上门,他靠在门上,拿出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老四,我是许亦昂。”“冯清歌认识吗?对,就是冯家的小儿子。我有个朋友是明星,冯清歌找人跟踪他,偷拍了些照片,我猜应该是些不入流的狗仔,前天晚上在鸣鹿酒吧附近有出现过,你帮我调监控查一查,叫些人弄他,放开了弄,然后拍下照片寄给冯清歌。”许亦昂神色淡淡,他隔着窗户往病房里看,视线被床头柜挡住了,只能看见被子隆起了一团。虽然看不见陆丹青,但他依旧莫名地感到安心。吩咐完后他把手机握在手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