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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逸风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身,看着宁以恒扶着苏念秋缓缓步入山洞。宁以恒永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哟,这里还有吃的,爷,我如今可是饿得两眼冒光了,陈家大秀,你手上的玉米给爷吃一些。花生难消化你就留给你念秋把。”左逸风一脸不敢苟同的样子,陈珞瑜有些错愕的看着从自己手里拿走玉米和花生的宁以恒,看着宁以恒毫不羞涩的吃着陈珞瑜刚咬了一口的玉米,看着苏念秋拿着花生吃得正开心。左逸风握了握拳,知道自己必须维持着翩翩佳公子的风度,但是遇上这样一个毫不知耻的纨绔大少,真的很难能镇静下来,随即嘲讽道“你拿走了珞瑜的食物,那接下来一天一夜,你让珞瑜这两个弱女子该如何呢?”宁以恒斜眼看了一下左逸风,无所谓道“那就饿着呗。只要我的念秋不饿着就好。”左逸风立刻怒上心来“你身为男子,怎可如此!”宁以恒痞笑的样子有些刺目,惹得陈珞瑜垂下眉眼,“小爷我乃是金陵一霸,逸风兄你今日才知吗?再说,陈珞瑜是生是死与我何干?这天底下不保护自己的娘子,却保护不相干的女子,就算我这脑子里全是草包,也不至于混沌不分。”陈珞瑜抬起头,不再是错愕改为了震惊。左逸风彻底恼了起来,快走几步,提起宁以恒的衣领,居高临下“宁以恒,本公子不管你是金陵一霸还是宁家的嫡次子,如果你在敢伤害珞瑜,休怪我拳脚无情。”“哎哟哟,小爷好怕呀。”宁以恒眉眼全是笑意,因着自己才十五岁而逸风已经十七岁,这身高上的差异让自己甚为不满“不要以大欺小,你以为你长得比本公子高,公子就怕你不成?小爷在说保护自家娘子的事情,又怎么干系到陈家大秀,难道陈家大秀与我有和瓜葛不成?念秋是我的未过门妻子,你倒是说说陈家大秀是何身份?”左逸风提着宁以恒的手劲儿不自觉的放松,珞瑜既不是宁以恒的妻子又不是宁以恒的妾室,宁以恒并无半分说错,何来宁以恒伤害珞瑜一说?垂下眉眼,放下胳膊,哼了哼“如此最好。”宁以恒抽了抽嘴角,走到苏念秋身边,咕哝着“莫名其妙的人,念秋,你看,小爷我的脖子都红了,我差点背过气去,你也不怕守望门寡,你个没良心的。”苏念秋斜眼看了看宁以恒嬉皮笑脸的样儿,完全没个正行“行了,你吃了陈家大秀的食物,再如何也要赔上一赔才是,这荒郊野岭的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果腹。”就在宁以恒要跟苏念秋抬杠的时候,一只成年的野猪突然出现在洞门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陈珞瑜和苏念秋一个小跑,跑进了洞的最里面,以求外面两个男人的保护。宁以恒收起不正经儿的模样,回头轻蔑的看了看左逸风,抽出腰间的软剑,言语间尽是戏弄“左家公子,你还是退远一点,莫要上了你这金贵的筋骨儿。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罢,头也不回的一个劲身,冲到野猪跟前,错身一跳,在野猪的悲伤划开深可见骨的剑痕,激怒着野猪,吸引着野猪的注意。就在野猪咆哮间,昕琰后翻空,剑身一挑划破野猪的下唇。野猪咆哮着抵死追逐着昕琰。宁以恒也不见多么慌张,一纵跳,一转身,一腾空,一右挪,一左移,厚重的狐裘披风随着昕琰身影上下翩飞。左逸风看忻炎似是戏弄野猪而不急于杀死,眉头紧皱,这样下去如果野猪调转目标,对珞瑜将是极大的危险。几个思虑间,一个惊鸿纵身,如出弦的箭般冲向野猪,一个凌空踢,将野猪踢出十丈远,一个梯云纵,飞身直上,用力一个纵劈将野猪头直接斩下。轻轻落地,避开野猪血,从怀里拿出手绢细细擦着剑身,眉宇间有着不可掩饰的自傲。宁以恒看着野猪瞬间到底,幸亏自己闪得快,不然野猪血就要溅到自己,这左逸风果然做事够果决,几个身影就处死了野猪。本来还想好好表演几个来回让苏念秋好好紧张一番,但是竟然让这个左逸风瞬间杀死。☆、第十一章适者生存宁以恒不甘心的抬头看向苏念秋,却见苏念秋似乎愣神了起来,那眼神似有爱恋似有惊异,似有回忆似有惊奇,让他很是不甘。气冲冲的走到苏念秋身边,没好气的敲了敲苏念秋的额头,语气不善“女人,还愣着,小爷还饿着,还不赶紧处理一下给小爷我烤rou吃。”苏念秋回过神来,看着宁以恒再看向左逸风,木讷的走到宁以恒身边,接过宁以恒的软剑开始处理野猪,自告奋勇的陈珞瑜陪同念秋一起。苏念秋边处理野猪边沉浸于自己的震惊中,上一辈子什么时候见过左逸风猎杀野猪来着?似乎也是一次冬季的活动,名门贵公子聚集一堂,贵门名媛也都来了。那一次左逸风因为什么杀野猪来着?苏念秋的眉毛轻轻颤了颤,那一次左逸风杀野猪是因为要救自己,好让自己更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只是这次野猪怎么会提前来了呢?那一次宁以恒并不在身边,那时的自己怕得要死,觉得这个凌空而降的男子便是自己的英雄,这野猪的出现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左逸风放回随身佩剑,坐在火堆旁看着忙碌的陈珞瑜和苏念秋在看看一旁悠然自得的宁以恒,眼中精光一闪,似乎在思量什么。苏念秋来到野猪跟前,实在很难对这个已经死去的野猪下手,光看着这一身皮毛就觉得很是棘手。小刀在野猪身上划了好几次都不见到伤口,而陈珞瑜也是拿着小刀无从下手。两个女孩只能一脸颓废的走回山洞。苏念秋看着翘着二郎腿的宁以恒,脸色微红,觉得自己很是没用“以恒,我不太精通庖丁之术,这个野猪,你来处理可好?”宁以恒眉眼笑开,扭头问正在挑动篝火的左逸风“逸风兄啊,我家苏秀和你家陈秀都不擅长厨艺,你看着野猪该如何处理?如果连逸风兄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看来我们只能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无可奈何了。”左逸风放下手中的搅火棍,眉头拧了起来“怎么,恒公子是打算左某一人来处理野猪不成?”宁以恒看向羞愧的苏念秋还有尴尬的陈珞瑜,沉思片刻“其实我与左公子一同处理也可,只是这冰山雪地的,两个弱质女流在这山洞里,难免不会发什么意外,总要有个人守着才是。只是宁以恒我从小做大少爷习惯了,这野猪的粗活,还是逸风兄引以为劳把。”左逸风眉头皱了起来“想不到宁家的恒公子连野外生存的能力都没有吗?”宁以恒吊儿郎当的大笑起来“小爷我,从出生就是宁家的异类,逸风兄不知?”左逸风收回目光看向苏念秋“苏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