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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石勒?若是他明白,留他性命,若是不明白,只怕听天由命了。只是可惜,我晋朝第一个血性抗胡的将军,却不是个聪慧的。”沈易之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鲜卑族实是可恶,竟然在西晋动荡时猎杀我晋朝百姓,这被充当军粮的女子,小孩,老人,死伤多少?!鲜卑族势必要付出血的代价!为此我也要帮助石勒猎杀鲜卑族慕容氏。”☆、第二百零四章绮月大局观奔跑吧 骄傲的少年,年轻的心里面是坚定的信念,燃烧吧 骄傲的热血,胜利的歌我要再唱一遍。宁以恒摇了摇头:“你还是这般犀利?这鲜卑族何去何从,终究会有历史给以评价,你我做好守心就好。”宁以恒瞥了一眼苏念秋,眼睛带着一丝笑意“娘子啊,今夜是满月,你该带着碧血姑娘去院子里聊聊你们女子的事情才是,你不想了解一下易之最近的糗事?”苏念秋了然的点点头,拉着碧血:“怎么女子不要跟他们臭男人一起,就知道下棋下棋,一点意思也没有,秋娘我可是数年不见易之了,不如咱们一起去聊聊。你一定没见过我家瑶儿,他很可爱,你也要加油给易之添一个呢。”苏念秋拉着一脸不知所措的碧血走到宁瑶的房间。沈易之放下木质茶碗,看向宁以恒:“可是问靳绮月?”宁以恒拿起棋子,习惯性的在手里揉搓着:“靳绮月,靳准的女儿,即便是赵王伦的外孙女,依旧是刘曜通缉的对象,你这般赤LUO LUO 送到石勒驻地 ,是何用意?”沈易之叹了口气:“你认为我的性子会让靳绮月去石勒那里被他利用?”宁以恒点点头:“我想你也不会这般痴傻,那就是靳绮月自己去招惹石勒?”沈易之无奈的笑出声:“看来,你自己很是明白。”宁以恒摩挲着棋子,皱着眉:“这个靳绮月当真是有头无脑的女子吗?这般不知道分寸的直闯石勒驻地?若不是石勒现在有求于晋朝,只怕现在靳绮月已经是刀下亡魂了。”宁以恒看向沈易之:“你打算如何?”沈易之叹了口气:“我是当局者乱,所以请你来了。”宁以恒皱起眉,有些诧异:“这世间能让你当局者乱的可是不多,即便是……即便是我家娘子,也不曾见你乱了分寸,慌了神智,莫非……莫非……”沈易之再度叹气,自嘲道:“这便是我的机缘吧?”宁以恒无奈的叹口气:“你倒是辛苦了,遇到一个只会蛮干的女子。”沈易之皱起眉:“现在的残局该如何解?”宁以恒给沈易之和自己斟上茶水,端起茶碗,皱起眉:“现在靳绮月在哪里?”沈易之眨了眨眼睛:“在石闵那里。”宁以恒噗嗤一下就把茶水吐了出来,脸上不再是诧异反而是惊诧:“你也容忍?”沈易之再度自嘲:“看来,你知道石闵和靳绮月的关系。”宁以恒撇了撇嘴角,无奈的摇头:“这靳准打算把和氏璧送还晋朝,自然我知道石闵和靳准的关系。”宁以恒纳闷的看向沈易之,“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沈易之揉着发疼的太阳xue:“告诉石闵,寸步不移的保护靳绮月。”宁以恒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眼下的局面,你能这么做怕是已经不易。这石闵可不是很容易被说服的,即便石闵对靳绮月有情义,但是也不能让他时刻不离靳绮月,怕是你给他分析了石勒和刘曜的局势吧?”沈易之点点头:“是。”宁以恒皱起眉头:“哎……这女子当真是你生命中的克星,但是……”沈易之看向宁以恒:“但是?”宁以恒笑起来:“但是不帮你又不行,那就让靳绮月成为你的嫡妻吧,这件事我过几天想好了,就跟你定一下。”沈易之笑眯了眼睛:“谢谢。”宁以恒放下棋子:“你有恩于我,我自当衔环以报。”苏念秋再次回到房间就见到宁以恒坐在太师椅上,出神的望着窗外,一副凝重的表情。“夫君,何事这般烦心?”苏念秋走到宁以恒身后,环住他的脖子。“沈易之爱上了靳绮月,一个莽撞的女子,当真是不幸。”宁以恒无奈的说道。“靳绮月?靳准的女儿?她怎么了?”苏念秋不明所以。“一个有勇无谋,任意妄为的女子,当真是苦了沈易之,也苦了我这给他想办法让靳绮月坐嫡妻的媒人。”宁以恒叹口气。“夫君,看你这模样,很是惆怅呢。”苏念秋无奈的撇了撇嘴“靳绮月有这么糟糕吗?挺好的一女子吧,不然易之不可能看上她的呀。”宁以恒冷哼:“怕是看上了她的天真无邪,不管不顾起来,忘记了这天真的女子最是容易招祸端。”宁以恒抬起头看向苏念秋:“娘子,你与她不同。你虽然也单纯,但是你知道什么叫做该收就好,你知道什么时候该听我的,什么时候该退让,什么时候要考虑局势。但是靳绮月那女子……”宁以恒皱起眉头,实在是有些不喜这样的女子,“靳绮月那样的女子,若是局势有利于她,她便听从你;若是局势不利于她,她非常有主张的去依从她自己的心思,但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她的主张和心思又怎么拼得过见惯刀光血影的男子?这样看似聪明,就实则愚蠢了。”宁以恒无奈的说道:“我原以为易之会喜欢碧血这样看似无害实则会以命相搏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即使卑微,但是她却是他最有利的助力,也是他不会招惹任何麻烦的存在。”宁以恒叹了口气:“接过易之竟然喜欢一朵白莲花?!”宁以恒看向苏念秋一脸纳闷:“娘子,我也是男子,为什么我就这么反感自以为是还要他人都认为她很聪明,她很善良,她很忠直的女子呢?”苏念秋扑哧一笑:“那是因为,在外场我都给你脸面,所以你觉得我更懂事一些。”宁以恒揉了揉眉心:“真是头疼,这样太有自我又太有主张的女子,想做嫡妻,只怕易之经历的必然是一场腥风血雨了,这建康只怕又要热闹一阵了。”苏念秋脸贴在宁以恒的脸上:“夫君,不要惆怅了,既然是易之的选择,你我尽力帮衬就是了。”宁以恒站了起来,将自家娘子抵在墙与自己臂弯之间,眼睛灼灼看向苏念秋:“娘子……”苏念秋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嗯?”“你我认识几年了?”宁以恒笑眯了眼睛。“二十年了吧?”苏念秋想了想说道。“你我结婚记载?”宁以恒又笑道。“八年了吧?”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