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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很浪漫很温馨的气氛,突然变得很惊怵。沉渍在现场回忆中的乔烈儿完全没有察觉,继续科普:“那臭味就像你现在那碗芝士忌廉汤在夏天高温下放上几个月。”严靖曦把那碗推到边上,别说喝,看着都反胃。“你怎么不喝了?”乔烈儿突然醒悟过来,“对不起,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不,不是。”严靖曦摆摆手,“我想先吃牛扒。”手机铃声响起,严靖曦看了一下是律师事务所的出纳来电,“任姐,还在加班?”“小严,阮俭生那宗官司的尾数还没打过来。”“不会吧!”严靖曦不安地敲着手指,“他说过两天就打款,现在都过了一周。”“小严,我看人一向很准,这人上次交首期,一看就觉得是赖账的主。”“我再催催他。”严靖曦挂了电话,又拨给阮俭生,听到却是提示音,“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乔烈儿切了一块牛扒放嘴里,“信用卡的官司,欠钱不给?”“嗯!”严靖曦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极力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遇到这种事情难免的。”,其实心里却慌得很,买领带卡数要还、房租要交、饭还得吃,这次收不到尾数,他的提成要黄了。“他欠银行的钱,你还帮他打官司。”乔烈儿欲说还休,“我觉得...”“你觉得我在帮坏人?”严靖曦猜到他的想法,“早就不应该接这种官司。”乔烈儿满脸尴尬,“你会读心术?”“银行没有尽到认真审核信用卡持有者的偿还能力就擅自提升额度是他们的过失,也许你认为这是钻法律的空子,但是正因为有人钻空子才知道漏洞的存在,至于怎么杜绝这些漏洞就不是我们律师的事。”严靖曦摊了摊手,“况且仅凭银行提供的资料,也不能确定是否真的刷了这么款,对不对?”隔行如隔山,乔烈儿也不懂怎么反驳,懵懂地点头附和。最后甜品布丁也上了,乔烈儿用纸巾抹了嘴,从背包拿出瓶子倒出一颗口香糖,“没了,你帮我去对面士多买瓶口香糖。”“一颗不够吗?”严靖曦看着他手心上的口香糖。“你没看广告吗?”乔烈儿把玩着那颗口香糖,“两颗一起吃才是最好。”“哦!我这就去。”严靖曦有点琢磨不透,明明等会走的时候可以顺路去买,但乔烈儿的口气不像是征询他,而是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让他立即去买,“你在这等我。”看到严靖曦下了楼往马路对面走对,乔烈儿向侍应招了招手,“结账。”窗外的树枝随风敲打着窗户,车辆穿梭在灯火辉煌的街头。乔烈儿把信用卡交给侍应后托着腮往窗外看,“对面不就是严靖曦以前住的那幢楼。”HelloKitty,窗户的大贴纸,他猜到为什么那个场景会似曾相识,乔烈儿拎起背包往外走。“先生,你的卡。”侍应连忙追上去把卡还给乔烈儿。乔烈儿仰起头看向对面楼顶层熏黑了的外墙,身后那幢高楼与云苑新村E区2幢906相隔一条宽阔的马路。☆、查水表严靖曦买完口香糖回到西餐厅面对空桌子,拾起遗留在椅子上灰白相间的围巾,“刚才坐这里那个男子呢?”“您说那位先生,他已经走了。”侍应走过来准备收拾桌子的餐具,“请问这些还需要吗?”“不需要了。”严靖曦掏出信用卡要结账。“你的朋友已经结账了。”侍应把杯、碗和碟一捞子全端走。“滴~”严靖曦听到短信提示的声音。一行短短的文字显示在屏幕上:“我有事先走了,也许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严靖曦拿起围巾深吸了一口,那里有属于他淡淡的很甜很温馨的味道,有点像蜜糖,又有点鲜花的香味。乔宅。“我回来了。”乔烈儿单手扶着鞋柜换上布拖鞋。“明天冷空气,降温八度。”乔父膝上放着G城晚报,摘下老花眼镜,“记得添衣。”乔烈儿忽然觉得脖子空空落落,围巾呢?白天有没有戴出去呢?是不是丢在哪呢?不对,好像没有,难道在家里?乔烈儿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想不出来到底带没带出去。“妈,有没有看到我的围巾?”“哪条?”乔妈往洗衣机里注入衣物柔顺剂。“我就只有一条。”乔烈儿走到生活阳台,“妈,别放柔顺剂。”“放了又香又不会有静电。”乔妈还特意多倒了一杯盖子柔顺剂。“你真要放,能不能换个味道?”乔烈儿扇了扇空气弥漫着甜腻的味道,“例如海洋微风。”“我觉得甜蜜花香不错。”乔妈哼着小调,“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乔烈儿一头黑线,乔妈明摆着——你不爽,自己来洗。乔妈看见洗完澡肩上搭着毛巾的卢毅儿从浴室里走来,“问你哥去。”“哥,有没有看到我的围巾?”“哪条?”卢毅儿拿着电吹风“呼呼”地吹着湿漉漉的头发。“灰白相间的。”“那条啊!”乔烈儿赶紧爬起来,“在你那?”“怎么可能!”卢毅儿不屑地看着他,“这么没品味的东西我会要吗?”“唉~”乔烈儿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来真的丢了。”“幸亏你转专业了。”“嗯?”“不是丢钱包就丢是围巾。”卢毅儿用手指理了理头发,“要是当外科医生,没准今天留了剪刀,明天忘了针线在病人肚子里。”乔烈儿头上黑线更多,黄历为毛只写不宜出门,为毛不写不宜进门。--------------------------------------------------------------云苑新村隔着马路对面那座楼。一群便衣警察悄悄地来到903房门口,“叮咚~”里面的宅男穿着睡衣,戴着镜片像瓶底般厚重的眼镜从房间里出来,“谁啊?”门外在答道:“查水表。”“这个月怎么这么早就来查。”宅男托了托架在蒜头鼻上的眼镜,走到门后拉开门栓,几个彪型大汉便闯了进来。“枪。”看到大汉腰部别着的枪,宅男吓得后退几步背部抵着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双腿不住地打颤,牙关上下哆嗦。“你是不是司徒辉?”为首的警察上前一步。“阿SIR。”司徒辉“扑通”一下跪在地下,“我只是偷拍搞点毛片放网上,别抓我,求你了!”两名警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