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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丫给我滚一边去,老子名草有主。”“口误!绝逼是口误!”张一递上一箩筐荔枝:“这个好,清甜。”乔烈儿挑了一颗,剥了壳,两指捏起晶莹剔透的果rou往嘴里送,末了还调皮地舔了舔葱白一样的指尖。“嘿!”张一吼了一声。“干吗?”乔烈儿挑了挑眉。“不带这样诱惑人的。”张一轻咳了两声,故意摆出严肃脸,“这也是一种犯罪,知道不?”“师兄,给我说说‘判官’咋样的。”甄亮厚着脸皮凑了过来,“让我这个新丁有心里准备。”“你属猫么?走过来咋没声音?”张一仰头把最后一滴酒喝完,“身高八尺,肤黑,剑眉长须,眉间有月形的疤痕。”“怎么像那谁...”甄亮皱着眉思量一会,方才恍然大悟:“包拯!张一,你耍我!”“哈哈!”张一和乔烈儿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新官上任教师新村。“判官今天入职。”张一朝乔烈儿甩了甩头,“上车。”“听说俞胖子还准备了茶话会。”乔烈儿戴上头盔坐到他的车后座。“这什么年头,还茶话会?”张一踏了油门,摩托车飞驰出去:“除旧迎新么?”“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大事小事总得搞个什么会弄点吃的。”“弄吃是他人生的最大乐趣。”张一把车停在红灯前,裤兜里一阵震动,回头看见乔烈儿也在掏手机,“你的也响啊?”“嗯~”乔烈儿手指轻划屏幕,“一起响绝不是好事儿。”“除了出任务还能有什么?”张一提醒乔烈儿:“打个电话给小C,让她把东西准备好。”绿灯亮起,摩托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驶出去。警局,司法鉴证科。“鞋套、帽子、口罩,还有什么呢?”欧阳晓斯正忙乱地收拾着东西,“卷尺、温度计、镊子。”“小C,箱子都收拾好了吗?”乔烈儿刚踏进门便催促道。“应该收拾好了。”欧阳晓斯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已经毕业的她正式加入刑警队担任见习法医。“什么叫应该,平时不是准备好了么?”乔烈儿皱了皱眉,“生理盐水,棉签棉线,注射器,物证袋,试管,检测条都放进去了吗?”“好像都放了。”欧阳晓斯吐了吐舌头。“好像?”乔烈儿正准备检查一次箱子,俞征那销魂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你们俩怎么还没出发?赶紧!”“走!别检查了。”张一搭上乔烈儿的肩,“你要给新人自信心,相信别人。”欧阳晓斯艰难地拎起那个重达四十斤的大箱子。乔烈儿瞧见,刚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张一捏了捏脸:“别磨磨唧唧,像个女人似的。”“瞎扯什么!”乔烈儿拍掉他的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欧阳晓斯面前接过箱子,“我是看她背不动箱子。”“GO、GO~”俞征像赶鸭子一样把三人赶出门:“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你们。”张一瞅了一眼俞征,低声跟乔烈儿说道:“这货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催我们。”乔烈儿耸了耸肩,“新官上任三把火,俞局也要装装样子吧!”临江大道。“哟哂,不是眼花吧?”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张一指着前方马路对面。“咋了?”坐在后座的乔烈儿问道。“你瞧~太阳从西边出来。”乔烈儿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几辆警车已经停在那里,张涵正跟事发现场的住客做笔录。“一向慢三拍的刑警队这回居然比我们早到。”乔烈儿透过车穿看到阳台上的那个人,“判官。”“啊!”欧阳晓斯把头凑近车窗,一脸好奇:“哪个是?”“小C,你急什么!”张一伸了个懒腰,“等会我们就去会一会他。”车停在警戒线外面,围观的市民三三两两地站在一块。张一和乔烈儿拎着箱子越过警戒线,欧阳晓斯小跑着跟上去:“师傅,觉不觉得你们很拉风?”“我觉得我们很拉登。”张一抽了抽嘴角。“给~”乔烈儿递上抹布。“干吗?这抹‘咸鱼’用的。”(PS:咸鱼指死尸)“不包头怎么像拉登。”“噗~”欧阳晓斯忍不住笑了起来,被张一狠狠地剐了一眼。案发现场,云海酒店公寓的501房。“石头,你们老大呢?”张一拍了拍站在楼道的李石。“别拍肩,刚下了注赌欧冠。”李石拇指朝外指了指,“他在里面。”站在阳台上的人正看着安装在行人道上的道路监控摄像机,身型修长,黑衬衣挽起袖子,浅蓝色的牛仔裤,短碎的额发,狭长的眼睛微微往上挑。“刘华,跟交警大队那边要这个天眼的视频。”“知道,我立即去办。”刘华提醒道,“队长,法医来了。”那人朝他们走过来自我介绍道,“赵捷飞,刑警队队长。”“乔烈儿,负责法医病理。”乔烈儿指了指身边的人,“张一,法医物证。”“你,咱们也算认识。”赵捷飞打量着乔烈儿,“见面倒是第一回。”一把声音非常不合时宜地冒出来,“难道这不是面基么?”在乔烈儿发飙前,有人迅速地把欧阳晓斯的嘴捂得紧紧的,她挣扎着扒开一条缝:“师...师伯,透不过气。”“叫你乱说话。”张一非常识事务地把她拖走,得罪判官可不是好事。“言归直传,先去看看现场。”赵捷飞引领乔烈儿进入房间,“尸体在卧室,吊死。”卧室正中上方一条女人的尸体用麻绳绕颈挂在铁勾上悬在空中,地上有张踢翻了的木椅。“小C,拍照。”乔烈儿绕着尸体走了一圈,仰头细致观察一番,“把尸体放下来。”几名刑警合力把女尸平躺放在地上,被喊过来的欧阳晓斯站在不同角度为尸体拍照存档。“手套。”半蹲在地上的乔烈儿朝欧阳晓斯递手。“师傅,稍等。”欧阳晓斯一个劲地翻箱子。“怎么啦?”乔烈儿有点不耐烦。“好,好像忘...忘记放...放进去。”欧阳晓斯小声地嘀咕着,吓得连话也说得不利索。事急马行田,乔烈儿只能硬着头皮不带手套验尸。“等等,用我的。”赵捷飞摘下他的手套,“还没做毒物反应测试,虽然可能性很微,不过还是小心为上。”“那你呢?”“我比你们早到,该检查的都检查过了,现在就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