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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你也好不了多少,至少也要判无期徒刑。”“我觉得无期徒刑比死刑还痛苦,是吧?”木莹托着腮看向赵捷飞。“那当然,牢头狱霸又不是吃素的,你慢慢熬吧!”赵捷飞略带嘲笑的表情看着刘楚滔,“我们撤了。”三人离去,留下脸色发青,一声不哼的刘楚滔。☆、心结难解一个月后,冬去春渐,判决结果也下来了,刘楚滔被判无期徒刑,王磊被判死刑,霍晴琳、郑海、林寿都被判相应的有期徒刑。乔烈儿独自打着伞走在清凉的墓园,领了严靖曦的骨灰盒放在拜祭桌上,点燃香烛,这天是他的生忌。“还记得吗?这是我写给你放在罐里头的纸条,‘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纸张的一张碰到烛火,纸角渐渐焦黑成灰,一缕青烟升起,呆呆地看跳跃的火焰,直至纸张燃尽灼到他的手时才惊觉。手机铃声打破了墓园的寂静。“妈~”乔烈儿轻声答道,仿佛不愿打扰此刻的宁静,指腹抹过还挂在脸上的泪珠。母子连心,他的情绪乔母亲何尝会感觉不到,“你在哪?”“南国墓园。”乔母缄默片刻,“今晚回家吃饭,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菜。”“嗯。”乔烈儿挂掉了电话,结案后乔烈儿仍然住在公安的单身宿舍,金域蓝湾是回不去了,待在那里过去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放映,完全无法入睡,眼泪不停地流,根本不受控制,作为医生他自己也很清楚这是情绪失控,迟早会得抑郁症。一天一天叠成陌生与悔恨终于终于默然遥远难再近烟雨凄迷伴我独行迷糊地世界已渐暗而寒雨纷飞湿透身细雨如断线的泪珠,滴在伞面上沿着黑色的纤维布上无声地滑落。我们在最美好的年华里相识、相知、相恋,而今却天人永隔。云苑新村,乔宅。“小乔,回来了。”刚开门卢毅儿便迎了上去,“你怎么穿这么少,嘴唇都冻得发紫了。”“谢谢!”乔烈儿接过卢毅儿给他的暖宝宝电热水袋,跟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的李翼打了招呼,“嫂子,预产期是什么时候?”“五月。”李翼在剥着合桃吃,“孕妇是不是多吃坚果有好处?”“坚果含蛋白质、油脂、矿物质和维生素。”乔烈儿换上毛绒布拖鞋,“有助胎儿脑部发育。”“人齐了,开饭。”乔母从厨房里端出菜肴。一家子围坐在饭桌,中间放着热气腾腾的支竹羊rou煲。“小乔,今天有人看中了你的房子。”在房产中介做李翼嘴里嚼着羊排,“价钱也觉得合适。”“那就卖了吧!”乔烈儿扒着白米饭,“中介费、佣金什么的,你就在房款上扣。”毫不知情的卢毅儿问道:“你要卖了他留给你的金域蓝湾?”“嗯~”乔烈儿嘴里嚼着米饭,“卖了的钱都捐给福利院,我相信他也希望这么做。”“这也好,多吃点!”乔母给他夹了一块羊腩,“既然那边的房子要卖了,案子也结了,不如搬回家里住吧。”“在宿舍住得挺好的。”乔烈儿盯着碗里的饭。“哪里好?”身为资深中医师的乔父摇着头说道:“眼下黑气浓重,皮肤暗黄毫无光泽,唇色浅淡,让爸抓几味中药给你调理一下好了。”“爸,你不用担心我。”乔烈儿斜眼看着李翼,赶紧把矛头指向她,“你应该给嫂子好好调理一下,给你生个大胖孙子。”想起乔父用各式中药煲的粘糊糊黑漆漆的十全大补汤,李翼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趁着乔父没注意狠狠地剐了乔烈儿一眼,小声说道:“小叔子,别绕到我那里去了。”“都住回来,一起调理。”乔母最乐于看见一大家子乐融融。乔母唠叨的功力绝对不逊于当年的唐三藏,李翼求救般的眼神看向自己老公,卢毅儿赶紧说道:“这里住我们上班不方便,小翼顶着肚子,打的上班又太贵,这里又挤不上公交,我们还是周末回来小住就好了。”“我工作不定时。”乔烈儿继续说道,“一起住,你们会不习惯的。”“小乔,我知道你怕我们念叨找媳妇的事。”乔母搁下碗筷,“自从那事后,小一给我们找了这方面的资料,我跟你爸都看了,也明白这事儿勉强不来,你将来交什么伴我们也认了。”“娶妻求淑女,将来你找伴儿也得找个合适的。”乔父叹了口气,“不要像...”“你们不了解严靖曦,他是个好人,只是走上了岔路。”乔烈儿抿着唇压抑着内心的酸楚,“如果我跟他多点沟通,结局也许不会这样子,到底我也有责任。”“你别太自责。”卢毅儿安慰他,“相信他在天之灵也不想你这样子。”“听小一说,你们局里有个队长在追你。”乔母看向乔父,“老头子,同一个系统的我觉得靠谱。”“那是。”乔父点头表示同意,“至少将来不会因为阵线不同而闹矛盾,而且是铁饭碗有保障。”“爸、妈,你们别听张一胡说八道,而且我现在也不打算找伴儿。”乔烈儿咬着牙心中暗骂了张一七七四十九次,回到局里一定把一休的后背插满所有的手术刀,再扔起冷藏室冻上一个晚上。“是啊!”卢毅儿说道,“爸妈,这事也不急于一时。”李翼笑着说,“又不用担心会成高龄产妇。”话语一出,众人顿时黑线,李翼赶紧埋头吃饭,“我好像说错话了。”手机在茶几上“突突”地震动,乔烈儿放下碗筷,用抽纸擦了擦嘴,“指挥中心的电话,我要出现场了。”“吃完再去吧!”乔母想喊住他,乔烈儿已经披上外套走到门口换鞋。☆、人生的坎南屏村,大冷天风瑟瑟地吹着,村民三五成群围着一间村屋,红蓝闪烁的警车头灯光打在墙上。“乔法医,你来了。”郭明祥把他引进村屋,“尸体在里面。”乔烈儿越过警界线进入案发现场,一名老太太躺在卧室的红砖地上,两个眼窝空洞洞的,大滩的血迹染红了半边身子:“真残忍。”“嗯~”郭明祥用□□笔沿尸体画下轨迹,“独居老人。”乔烈儿用探针□□死者的肝部量度肝温,“初部估计死亡时间是下午四点。”郭明祥扫视了一眼凌乱的房间,“刘华,有发现吗?”“死者的现金、存折、金饰,全部都被没了。”刘华戴着手套翻找死者的柜子、箱子,根据村民回忆死者王阿娣生前有戴金饰,家中存着一定量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