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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的烛光,雪白的身子上的点点红痕,若有似无的呻吟,想要伸手抓住,往前一扑,却什麽也没抓住,夏子杰陡然惊醒,满头大汗。外面天已经大亮,夏川站在夏子杰床头一脸担心的看著他,“子杰,做噩梦了?”夏子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身上一片汗湿,而内裤里,好像还有不一样的黏腻感。夏川凑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恩,发了身汗,退烧了,去洗个澡,下去吃饭吧。”说著要掀开夏子杰的被子,夏子杰一把拉住被角,死活不放手。夏川一愣,随即笑了,“怎麽了?在爸爸面前有什麽好害羞的?”夏子杰不说话,脸涨得通红。夏川忽然反应过来,“是……把裤子弄脏了?”夏子杰把头埋得低低的,几乎都要碰到胸口了。夏川坐到床边,揉了揉夏子杰的头发,温柔的道,“这没什麽好害羞的,子杰,这是因为你长大了,每一个正常的男孩子都会经历的一个过程而已,以後就会习惯的。”听到正常两个字,夏子杰忽然一惊,正常吗?自己这样正常吗?看到哥哥跟其他男人上床,勃起,射精,梦遗……魂不守舍……夏川没有注意到夏子杰的不对劲,只当他是第一次梦遗害羞了。劝他下床洗澡换衣服去吃饭。夏子杰老老实实的爬起来,收拾好自己下楼吃饭,一到客厅就看到徐天越穿了件睡衣坐在沙发上捧著杯酸奶在看电视,可能也是刚刚洗完澡,头发上还在滴著水,脸色也微红,他抬起杯子喝了一口,嘴边印上了一圈白液。感觉又被盯著看了,徐天越回头看了夏子杰一眼,夏子杰看著徐天越唇边那些白液,脑子里就无法自制开始播放某些片段,慌忙错开眼神,兔子一样逃进饭厅。徐天越看著慌慌张张的夏子杰,有些莫名其妙,以前夏子杰盯著他看,瞪回去的话,他也没这麽大反应,有时候还厚著脸继续偷偷看,今天是受了什麽刺激吗?夏子杰坐在饭桌前,拿起一块面包啃著,想喝点东西,望著乳白的牛奶,毅然选择了喝白开水。四,勾引(一)那个下午看到一切深深印在了夏子杰脑海里,挥之不去,夏子杰也再不敢盯著徐天越看,只是偶尔在一个人的夜里,从满是rou色的梦中惊醒,梦里,赤裸的躯体,若有若无的呻吟,虽然看不清听不切,但是夏子杰知道,梦里的是谁,却无法抑制,然後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慢慢抬头的欲望,想著那天的徐天越,撸动著,身体紧绷成了一张弓,动作越来越快,然後在巅峰喷发,瘫软下来之後,夏子杰扯了几张在床头放著的纸巾,把自己清理干净後,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发呆直到睡意来袭,或是一夜无眠。虽然不敢再盯著徐天越,夏子杰却还是抑制不住对徐天越的好奇,不敢直视,那就偷听,偷看。躲在房间里偷听隔壁的动静,爬到阳台上偷看徐天越,甚至趁徐天越不在家的时候翻到徐天越的房间,在里面翻找著徐天越藏的秘密,衣柜里的最下面一层有一个带锁的箱子,没有钥匙打不开,但是夏子杰记得那天徐天越叫顾涛收拾东西时,顾涛就是把绳子蜡烛都收进了这个箱子。书柜抽屉的夹层里,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徐天越跟一个男人,男人看上去有30多岁,长相周正,眼神温柔的看著怀里笑得一脸灿烂的徐天越。夏子杰记得,徐天越刚来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就是拿著一张照片哭了一晚上,他也因为偷看而感冒发烧。这个男人,就是徐天越口中的“方扬”?是徐天越的养父吗?翻到照片背後,赫然写著一排清秀的字迹,“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12岁的夏子杰看不明白,为什麽会对一个人又爱又恨,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怎麽会有又爱又恨呢?把照片放回原处,再到处翻找,就没有什麽东西了,徐天越的东西除了夏川买来的,他几乎不主动要求,所以房间里略显空荡。四处翻找都没再找到什麽可疑的东西,夏子杰又爬回了房间。自从那一次之後,夏子杰再也没撞见过徐天越跟顾涛办事,一是因为他放学晚,回家的时候要麽遇到正要离开的顾涛,要麽两人都不在,很少能在家里单独见到徐天越。顾涛近来越来越不愿呆得比较晚,以免遇到夏子杰,因为老感觉夏子杰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敌意,顾涛跟徐天越提起,徐天越不置可否的笑笑,“我没给过他好脸色,他羡慕你而已,不用理会。”“你这个弟弟好像很喜欢你?”顾涛想起什麽似的问道。“随他便,与我无关。”徐天越一脸的无所谓。“真没爱心,还是蛮可爱的一小孩啊。”顾涛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到。徐天越斜他一眼,“不要告诉我你有恋童癖,老子最讨厌了。”语气虽然是在开玩笑,但是顾涛知道徐天越说的是实话,他凑过去压在徐天越身上,坏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美少年,小孩子虽然可爱,满足不了我的大胃口,还是你合适。”说完就又跟徐天越滚成了一团。夏子杰没想过自己会恨徐天越,虽然徐天越那麽的不在乎他,无视他,甚至可以说,对他也带著恨意。徐天越对他而言,是特殊的,这种特殊感从何而来,似乎已经找不到踪迹了,也许是从守著徐天越偷偷哭泣的那一晚,也许是见面第一天徐天越在小公园里悲伤的说著话的时候,也许是更早,彼此眼神的第一次交错开始……但是当母亲跟徐天越彻底站在了对立面,而母亲完败,甚至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的时候,夏子杰忽然觉得,徐天越这麽几年来展现在自己面前的诱惑和疯狂,只是那麽冰山一角。母亲疯了,夏子杰没想到自己能那麽冷静的接受母亲已经疯了这个事实。那是夏子杰初二的暑假,徐天越也刚刚考完高考,再过不久,他就将离开这个城市,去其他地方读大学,夏子杰每每想到即将迎来徐天越的离开就坐立难安,直觉告诉他,徐天越这次离开,有可能就不再回来。那段时间,梁燕比以前还频繁的返回家里,有时候偷偷摸摸的来,悄悄喊住夏子杰,问他知不知道徐天越去哪了,徐天越平常跟些什麽人来往,有没有什麽异常。夏子杰很奇怪,为什麽母亲突然对徐天越这麽上心,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梁燕的问题。他最近都没有看到徐天越,说是去一个朋友家住几天,来往的朋友,夏子杰只想到一个顾涛,但是最近顾涛也不常来了。夏子杰最後一次见到顾涛是一天放学後,回到家里,顾涛貌似正准备走,站在楼梯拐角跟徐天越告别,“我走了,有什麽事来找我,别玩得太疯。”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