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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了几筷清淡菜色,又笑道:“封越,还不知道你堂兄怎么称呼?”堂兄扭过头,懒懒将筷子重拾了码齐,“封真。”黝黑少年忽的抬起头:“作业还没做完,我先回去了。”“成俊你不吃饭了?”家姐问。“吃好了。”“瞧你瘦的。”家姐说。“功课那么忙,你学什么的?”叶谦寒暄。“导弹拦截。”“……”“书呆子。”堂兄眼风扫过去,一腔鄙夷。sao货。成俊表哥不着痕迹地用口型说。叶谦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调侃道:“封真倒是比成俊和封越都显小,大概是皮肤白。”家姐点点头:“真真也就比你我小两三岁,皮肤白就是占优势啊。”成俊表哥成功得到回击的机会,“封真从10岁起就是这张脸,一点变化都没有,看腻了也挺一般的。”封真果然爽快,毫无顾忌地哼了一声:“你是嫉妒我吧?非洲来的四眼田鸡。”封越担忧这两名太有个性的哥哥会影响到叶谦对自家基因的质疑,于是事后解释道:“我堂兄从小就很受欢迎,从幼儿园起就是校草,高中毕业上了A大金融系,因为会弹钢琴还被封为钢琴王子,众星捧月地长大,所以难免有点嚣张。”叶谦若有所思地回忆了一番,“原来当年远近闻名的A大校草是你的堂兄。”“亲爱的,你不会也曾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吧?”封越十分惊恐。叶谦看了他一眼,片刻后目光带着一点笑意,“你吃醋?”封越四顾了一圈,不知何故,总能与封真四目相撞。堂兄在看这里,封越心想。假若封真也喜欢上叶谦,那可完蛋了,堂兄显然各方面比他优秀的多,除去长相,事业方面自己也是完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堂兄都比自己更适合叶谦。而且,据说同性恋是有遗传的。想到这里,封越忍不住擦了把汗。“我们有证的,既然有证就要履行义务,我们是夫、夫……”他隐忍着气急败坏,双目炯炯地望着他,有点卡壳。叶谦承受着他炽热目光,嗯了一声,声音降了几个度,笑微微的:“义务?你这是在提醒我什么吗?”“忠诚。”叶谦细微地顿了一下,而后松开他的手腕,站起身轻声在他耳边道:“我很传统的,只跟老婆上床,也只对你……”他笑了一下,看着他,没再说下去。“……”纵使没有说完,封越也因为这几句话而心跳加快。“封越。”叶谦忽的叫了他的名字。“嗯。”“我好想上你。”Chapter3封越没想到叶谦会以这种淡定口吻说出这种话来,况且现在家人都还未离去,虽然声音低,角落里也没人注意,但还是太大胆了。等封越那一惊一乍的小心脏平稳下来,叶谦也已被爸妈那边叫过去。此时表哥家已经离去,姑婶几个在阳台处吹牛聊天,爸妈以及叶谦在餐桌处不时说着什么。封越则和堂兄堂妹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封越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和叶谦说什么。但看氛围融洽,也就放心了。堂妹在旁不老实地sao扰堂兄,最后被堂兄一枕头摁住了挠痒,受不了地逃跑了。按照往常,这种打闹封越也会加入,但是今天没有。他觉得叶谦那句话真是语出惊人,所以忍不住一遍遍地去回想,除去话中内容,还有叶谦当时的语气表情,甚至耳边那温热的呼吸。等不适应的惊慌过去之后,竟泛出一丝让人耳热的怪异情愫,那种感觉让他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很……甜,很期待。这样被柔软爱意所包围的大脑不知不觉就开始想些不该想的,耳朵也因此越来越红。沉浸在一片隐秘的回忆中,情景被打乱了自动拼接,一会是两人在床上肆意爱抚彼此的激烈画面,一会儿又是对方以那样的表情和语气说出那种赤裸直白的话语。“喂!”封真拍了他一下。“干、干嘛?”封越吓了一跳。封真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你在想什么。”“没、没什么。”封越脸红的不行,像被撞破了什么似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封真收回目光,嘴角不着痕迹地扯了一下,发出淡淡的不明意味的轻笑。那一声笑很轻,轻到封越怀疑那是自己太过心虚才产生的幻听,因为封真此时正拾了茶几上洗净樱桃往嘴里送,再没有其他异样。虽然如此,封越还是觉得堂兄察觉了什么。这种事只要一点点,都让他觉得很羞臊,在这种境况下,就有点想躲着封真了。于是他讪笑着站起来,越过堂兄,走到父母处,用眼神示意叶谦早点回家。爸妈说:“急什么?”封越撒了个谎:“我有急事,还约了朋友。”叶谦静了静,看了眼时间,随后温和道:“那封越你先去吧,我陪伯父伯母再聊一会儿。”封越想自己先走了的话,父母大概也不会再拉着叶谦聊多久,于是点了个头:“那我先走了。”封越一出门,就发了条短信给叶谦:“快点回家。”片刻后……“你不是约了朋友?”“骗你的。”……封越在小区公园里打了几个圈,叶谦还没下来,自己被蚊子咬的够呛,于是先一步坐公交回了家。一回到家,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先前没做完的事。光是想,就觉得浑身发热,身下也一阵阵地觉得酥麻,叶谦就在他羞耻的回想里亲吻抚摸他,抱着他与他紧密结合,胯下那东西guntang地顶在他身体中心,抽送间的力度混合着轻微的喘息带出绵长不绝的销魂快感。心跳逐渐加快,想到这里竟会觉得某处空虚不已,想他想的要命。封越忍了忍,再次发了个短信:快点回来。起码十分钟后,叶谦回了个电话:“你已经到家了?”“嗯。”“怎么了?”封越吸了口气,很轻地说:“你还要多久?”“应该快了。”叶谦大概是听出了异样,“你这是……在做什么?”…………“……想你。”这种状态下,说出的话已经丧失一部分理智了,而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没必要刻意保留什么,只是惯性的羞耻感让他说出这种话时的声音始终低微,像是做错了什么,或是在乞求什么。话语的内容却不记得掩饰。“想你干我,快点回来干我,快点……”晚上快十一点,封越已睡得发出轻微鼾声。本是洗好澡在床上等他,结果见人迟迟不回,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叶谦这个时候才回来。见他已经睡熟,也就不想再sao扰他,连卧室的灯都没开,洗好之后不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