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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就去帮她一次,不然怕是不得安宁了。”容隐拍了拍对方,示意她安心,自己不会食言的。他们既已决定,陈子清也不好再干涉,但是又不能有负容夫人的嘱托,于是便也就放下了手中的事跟着去了。城北,宋家巷。一群人凑在一块儿,那分为两拨的架势,不知道还以为是想要滋事。“江陵向来讲究以和为贵,况且我们宋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更是不会同你们这些市井小民动手,你们大可以放心,比试归比试绝不会伤到你们的。”这宋家的表妹阮铃儿,穿着打扮很是富贵,说话亦是压人一头,虽年纪也就十五六,可那眼神却是结结实实的瞧不起人。先一步到了的容芷同她一比,顿时倒真像是显得家里朴素的很,被如此打量形容令她怒火中烧:“你说谁市井小民!”“自是说你咯。”阮铃儿举手投足作得很是小家碧玉,可是那言语神情却太过刻薄。容芷气极反笑:“还你们宋家,若是本小姐没记错,你是表的吧?”“你!”阮铃儿原本带笑的脸上瞬间染上怒色,恨恨的瞪着她,“你这人说话真粗俗!”“彼此彼此。”她在江陵还从来没吃过亏,哪里肯让一句,就是半句也不行,今日这入园牌她是要定了。宋宇立在一旁,看着两个姑娘你一句我一句各不相让,倒是有些尴尬,抬手清了清嗓缓解气氛。“不知容姑娘的帮手在哪?”“帮手?”容芷奇怪的看向他,“你莫不是觉得本小姐是在欺负你们吧?!”宋宇本是想打个岔,让二人之间不要太过剑拔弩张,免得回头打起来,怎知脑子被她们吵得晕乎了,一时口快说错了话。“抱歉抱歉,是在下用词不当,姑娘见谅。”容芷看着对方局促的模样心中有些发笑,但是面上却作出盛气凌人的模样:“我大哥很快就到,劳烦二位等等了。”“无碍无碍。”宋宇作的是一身劲装打扮,年纪快及弱冠个子自是矮不了的,身形又十分匀称,仔细看起来倒是位俊俏公子。当日争夺入园牌,容芷未曾正眼瞧过,恰逢此时闲的无聊这么一看,倒是只比她淮宁哥差了一点儿。不过比起道长哥哥,那可是差了一大截的!想到此她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灿烂,而且还是对着宋宇的方向,这下一旁不知所以然的阮铃儿可不乐意了,气的小胸脯忽上忽上。更是霸道的挡在了自家表哥的前面,不让人看。“你不知廉耻,你是想勾引宋宇哥将牌子让给你吗!”容芷被骂的委实冤枉,她只是忽然想到了将这人同她的道长哥哥对比一下,怎的就是不知廉耻了。刚想发作就听身后有人唤她,想必是淮宁哥他们来了也就作罢没有同对方吵。“你跑的这样快,害得我们险些找不到路。”容隐看着她无奈说道,边用余光打量了眼其他在场的人。容芷瞪了眼容和安,道:“都怪你太慢了,非要去买什么东西,人家两个欺负我一个呢。”容和安鲜少生气,一听倒是立马变了脸:“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你胡说什么!”阮铃儿还没先算账就被挑衅,弄得更是恼怒,转头一看身后的表哥竟然无动于衷,也不打算帮自己说话,就更加生气了。容和安将手里买来的东西朝容芷递过去,作势道:“姐,你喜欢的糖葫芦,我看不用淮宁哥来,我替你收拾了他们。”虽说他娘对他们管教极严,尤其是在打架上决不允许发生,可同时也说了,绝不能让自家人叫外人欺负了去。容芷接过来咬进嘴里一颗,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没事儿,这位姑娘说了,今日咱们比文的。”“谁说比文的了,我只是说比不伤到人的。”“都无所谓,你们输定了。”咽下去一口之后,她又吃了一颗,许是吃得甜了是,就连嘴角笑起来都是甜甜的,说话也柔了些,“你们出题。”当日决定比试,这阮铃儿一口咬死必须由他们出题,不然这牌子是绝对不可能交出去的,虽十分不愿却也只能答应。阮铃儿得意一笑,但一瞥眼却见身后的表哥心不在焉的,便悄悄的用手肘碰了碰。“表哥,表哥,该你出题了。”“啊,哦哦!”宋宇猛然回神,轻轻咳了咳,上前一步温文有礼,“这一关,咱们就比江陵最常见的,水上打靶。”作为江陵人士,十个里面有九个水性都很好,剩下一个特别好。故这宋宇虽然看起来更像是书生,却实则也是个中好手。容隐闻言很直爽的就应下了,反倒是容和安在后面小声询问:“淮宁哥,你可以吗?”毕竟他从六岁开始就离开了江陵,到了十六岁回来才刚满两年,而对方却是土生土长在这儿的。容和安一点也不怀疑他们江陵人的“水上功夫”。容隐却是朝后递了个笑容,示意没事。第28章他们在的地方是个宽敞的巷子,这巷子的另一头便连接着江陵城内的分支河流。水流也不急,很是适合。一群人走到此处时,上游地方已经有人待命了,只需他们宣布开始之后就会同时放下不同颜色、相同数量的纸船。他们双方谁先将对方的纸船全部打沉,谁就赢了。宋宇拿过自己的弹弓,也递了一把给他的对手:“请。”容隐接过来掂了掂,意味不明。“容兄可是有何不满?”宋宇见状询问,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弹弓,微微一笑,“这并非是我宋某作弊,只是这弹弓乃是我家中请人订做的,江陵独一无二,自小便用惯了。”对方这是以为容隐是在怀疑他在道具上动了手脚,这倒是他想多了,不管动不动他都不在意。“并无这个意思。”“不过容兄尽管放心,即使我这把弹弓是请专人订做,你的那把也是挑的上好,我宋宇不会占人便宜的。”他们这边向着上游的人做了个手势,然后就见河道两边的人就开始放纸船。“红色的是你们的。”阮铃儿看着纸船下水之后,才势在必得的掐着腰道出接下来的规则。那纸船到达他们比试的范围还有些距离,容芷好不容易才看清楚除却红色还有什么颜色,立马火了。“凭什么!”她还不知道人竟然能无赖到这种程度。这河道本就不是很宽敞,双方的纸船下水之后必然飘着飘着就混在了一起。可这人却将他们这方的纸船做成了大红色,而他们的则是淡到几乎和水草接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