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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兄说。”这时他再言语就已经好多了,不似先前那般一句话要喘好几口气才能说完。容隐闻言看了眼陈子清,随便就转身走了。留下来的人不知其是要说什么,但是既然对方还未开口,他也不主动去问,就一直站在一旁候着。良久。徐正闭着眼打坐,边道:“你呐,是这群师兄弟里,为师最放心不下的。”“师父不用担心。”陈子清蹙了蹙眉,情绪低落。他因何低落,倒是不难猜出来。“见你如此,为师竟是觉得欣慰。”徐正说着便睁开了眼眸,那面色难看得犹如苍老了几十岁,傅疏玄那一掌极其致命,若非是他修行多年内力深厚,尚还可强撑,哪里还能故作无事撑那般久。陈子清不解何来欣慰之说:“师父此言何意?”“你虽自小便在长清山修行,可生性却太过淡薄。”徐正一直觉得陈子清可能对什么事情都没什么感情,故后来才将幼时上山的容隐交托给了他,试图能不能多个人在身边能好些。修行心无旁骛固然是好事,可若是太过冷漠则对长清山不好。陈子清闻言倒是很快了然其意,道:“师父且放心,长清山于弟子有养育之恩,弟子定会力保,不会让旁人欺负了去。”徐正之前便是怕,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大限已到,留下这一群鲁莽冲动的弟子该怎么办。曾有心让陈子清继他掌门位置,可提及两三次都是没有结果。眼下对方自己做了保证,倒是让他安心不少。虽然他这弟子生来性情太过冷淡,可为人却是从不让他失望的。“为师此刻最后悔的事……便是没有早早的将你那些师弟们给教好……你日后一定要看着他们,不要惹事。”那些个虽然个个本事不低,可却同他一样,没有身处修真界该有的觉悟。他怕哪一日,自己门中的弟子们也会步上他的后尘。“师父放心,他们不会的。”“哎……”徐正摇了摇头,陈子清本是想让他好好养伤,可是这伤势到底还能不能养好,双方都心知肚明。丹田几近全毁,金丹碎裂出细缝,时日不多了。之后他又询问了天龙崖上后来的事情,陈子清担心他说话会更加虚弱,便难得的主动将一切都道出。听闻后徐正才放了心,道:“为师怕是再不能护着你们了,子清,你与子江之间,可有打算?”什么事都是瞒不过他的,虽然他留在长清山的时间极少,但容隐对陈子清的多年来的态度是有目共睹的。或许门中的弟子没有看出来其中门道,徐正却是心里有数的。加之经过陈子清寒疾,与天龙崖那殿内一事,他一个师父还比不得陈子清的一个眼神。故他断定他这弟子在容隐心中,可不仅仅是师兄那般简单。男子之间虽有些惊世了些,但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徐正从不觉得有何不妥,故也不打算去过问。只是眼下他就要不行了,而容隐身世太过复杂,又牵涉极多,实在与他这不谙世事,更不喜复杂的弟子不太合适。陈子清闻言愣了愣,这下倒是没有猜出师父的心思:“并无打算。”“为师是说……”徐正这么想着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这个弟子哪儿都聪明,一点就能参悟透,可唯独在情之一字上,不摊开了说,再暗指都无用。倒得叫他拉下了老脸,琢磨了好一会儿。其实容隐的深藏不露叫他这个当师父的都极其佩服,他早就知晓其父母是云氏夫妇,但因为傅疏玄的诡计,只当是归一门内部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去管。而徐正与容隐的父亲容云珩,曾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不知其身份,倒是欠了个人情,后来受其相托,虽正邪不两立,可他便是如此一个人。只要不违背道德伦理,便会将欠下的人情还上。故才收下了容隐,答应保他安全。后来这孩子来到了长清山,徐正倒是暗中观察过一阵子,但是见其与普通的孩童并无差异,最多也就是心性有些早熟,从始至终都不曾提及他父母,或者他在山下时的事情。然而这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之后便就随他了。第74章也是这近来发生的事情,才让他对容隐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他曾经以为这人是因为年幼怕生,又或者悲痛对父母之事闭口不提,此时想来哪里是这样,分明就是在暗暗谋划,等待有朝一日有了能力再去寻出仇家。天龙崖上,他满身伤痕却浑然不觉的神情,现在想来依然叫人头皮发麻,那般小的年纪隐忍力令人发指。徐正吃不准这极其能隐藏心思的容隐,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人。也不知其有没有向他这弟子坦白,他想趁着自己还有一口气,问一问陈子清是如何看的,也好得个答案,趁着还有一口气帮着谋划谋划。心思极快的飞转,这么多事情在脑中思索个来回也不过是几句话的时间。待他想好了,才语重心长道:“子江是否与你提了……道侣一事?”“提了。”见师父这般严肃,陈子清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曾想竟是这个。徐正见他回答的坦荡,一时间反倒觉得是自己太过古板了些,又问:“那你是如何回答的?”“弟子应了。”“……”可能是觉得他这个人太过清冷,竟是连徐正都难以相信他这个弟子竟然还能动得了心?只是转瞬他便看出了端倪,觉得很是不对。“子清可知这子江说的道侣,乃是何意?”陈子清固然不理解师父为何在此等关头问这些问题,但仍然是秉着师在上,不得违抗的尊师之道回答了:“知道。”“……”徐正再一次沉默,此时他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看人极其不准。傅疏玄是,容隐是……竟是连他最得意的弟子,也是?陈子清见他不语,以为是伤势发作,道:“师父还是安静养伤罢,弟子去看看淮宁。”“淮宁?”徐正对这个名字觉得有些熟悉,可却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嗯。”陈子清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想该如何来陈述,但是短瞬的蹙眉像是没有想到,最终便按着事情经过说道,“之前去江陵,淮宁二婶说他已经离开修真界不便再唤道号,他又坚持要弟子如此唤他,便一直这么叫了。”这个称呼到底是为什么会叫得如此顺口,叫他本人也是匪夷所思,甚至觉得比叫了十年的‘子江’还要习惯,好像称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