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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人赐了一个给燕君行。燕君行拿在手上,眼角就抽了抽。他也很想玩来着,可是他家媳妇最近不能“玩”啊。于是他就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思谢了恩。再说棋归,今天难得睡了个懒觉,起身之后琢磨着想吃叫花鸡,可是又不想吃李石做的。想来想去,就把那个念头硬是按捺了下去。她想起一些从前的旧事……那天机府的资料里提到一件事,就是她在庵里的时候,外祖母曾经来过。这件事不大不小,若不是昨天看见,她根本就不会想起来。就是现在,也要颦眉使劲想一会儿,才能想起来,当时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要说之前,她确实还是挺招人喜欢的。住在庵里,就连她母妃也得到恩许上了几次山来看她。还有一些自己的婶婶什么的。虽然来的人不多,可也绝对不止外祖母一个。而外祖母在看了她之后,不久就过世了。她记得她和外祖母好像不怎么亲的……这种事,为什么天机府要专门一提?她想了想,就对百合道:“你去把冯邵叫来。”百合答应了一声,很快就把冯邵带了过来。八部骑兵,上一骑的首领便是骑主。也就是说,除去李宛。就以冯邵当先了。李宛自己没来,但把冯邵安排了过来,担任一个军机府的侍卫之职。当然,这个侍卫,还是有名头的。俗称公主侍卫队队长。没办法,现在没有军功,也不能提名封将。冯邵穿着顶着圆溜溜的燕国军帽,倒显得有些拘束之意,给棋归行了礼,道:“公主。”棋归道:“冯将军快平身。我找你来,是有几件事想问。”冯邵道:“公主请说。”棋归斟酌了一下,道:“您应该记得我的外祖父,李元。”冯邵虎躯一震,道:“自然记得。李老将军是一直是我等心中的大英雄。”棋归点点头,道:“那您还记得,我的外祖母,许夫人吗?”冯邵憨笑,道:“老夫人对我们这群小子也极好,小时候我们到李府,她便叫侍女给我们做了好吃的,留我们吃饱才走。”棋归又道:“那您知道,我外祖母……是怎么死的吗?”冯邵僵住。棋归沉声道:“我得到天机府的资料,才知道想起来我外祖母死前的一天,才来山上看过我。虽然那时候我年纪还小,可我记得清楚,外祖母来的时候,身体还很好,人也精神,能自己上这么一座高山。第二天就暴毙而亡,您说说,能是什么病呢?”冯邵闪闪烁烁,道:“这些家宅内眷的事情,我也不是知道得很多……”棋归笑道:“家宅内院的事情您不知道,国事您总该知道。那时候,是一个大雪皑皑的冬日,陈国已经挥兵攻赵。半年后我大赵便亡了。”冯邵闭上了眼睛,痛苦地道:“那时候……我国大将大多带兵在外,国内空虚,后来又遇到大雪封山,赶不回来,反而还被围在城外分批,剿杀……”棋归听着心里也难受,道:“这些我都知道。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我外祖母来看过我,然后就死了。再然后,就亡国了?”冯邵便不言语了,过了半晌,才道:“或许是……她想见您最后一面。”棋归看他这样,便又问,道:“我母妃是懿德贵妃,说白了我不过是宫中一个庶女。可是为什么天机府的册子会花了多笔墨来写我呢?原我不知道,现在想想,才知道原来我也算是得宠的公主。连我王姐死前都请求将我陪葬在陈妃陵。”她盯着冯邵,道:“她是想把我身上的什么东西,藏在陈妃陵呢?最终却没有骗过陈王,反而这几年,陈王都在到处找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年,八部骑兵才人数锐减,后来不得不将错就错,把我送进燕国军机府吧。”冯邵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听得红了眼眶,他跪在地上,道:“公主,您冰雪聪明,臣也知道总有一天瞒不过公主您去。可是公主,请您相信,八部骑兵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公主。那些死难的弟兄,只要想到是为公主而死,也能含笑九泉。”棋归忍不住再问道:“告诉我,为的到底是什么?”冯邵深吸了一口气,道:“若是能说,早就说了。这件事,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公主若是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骑主吧。”棋归看他这么激动,也不好再问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了,就是她身上,果然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陈王在找,燕君行说不定也知道。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当天夜里,棋归不死心,趁着洗澡的时候,特地屏退了人,把自己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连手肘,膝盖窝里,胳肢窝都没放过。冷不丁的一个冰凉凉的东西伸了过来,吓得她大叫起来。第74章耿耿于怀燕君行看她光着身子乱舞,又被玉如意吓得哇哇大叫,也觉得乐得慌,直道:“看把你吓的!”棋归定睛一看,罪魁祸首竟然是一个玉如意,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把那个玉如意揪了过来要打。燕君行淡淡地道:“这可是我王兄赐给你的。”棋归只好又把手放下了,悻悻地道:“不带你这么吓人的。”燕君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光着身子躲躲藏藏地爬进浴桶,还要装出一点都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看着眼睛里就开始冒火。棋归警觉地盯着他。燕君行嗤笑了一声,道:“没毛的猴子。”然后就转身走了。棋归怒了,大叫一声:“你说谁是猴子!那你就是猩猩!”猛的他又掉转脚步回来了,双手提着她把她提了,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笑道:“怎么,敢骂人,没想到会挨罚?”棋归道:“不是你先骂我的吗!你快把我放下。”燕君行猛的按住她的后脑吻了下去,手也渐渐松开把她放在了浴桶里。棋归后脑被制,只好双手抓着浴桶边沿,仰头承受他的深吻。丫的,这才几天,就把他给憋成这样了。真要让他憋足三个月,可非得憋出毛病来不可。等他松开,棋归气喘吁吁,虽然怕挨打,还是小小声地道:“要不将军,您还是去找沉鱼吧……不喜欢沉鱼,别人也行。”燕君行心不在焉地摸着她光滑的背脊,道:“嗯,怎么又想到这个了?”棋归憋了一会儿,道:“要是让您憋出什么毛病来,那多不好。”燕君行给气乐了,在她胸尖上捏了一把,道:“爷是这么没定力的人吗!”……你不是吗?燕君行摸了摸棋归湿漉漉的头,笑道:“快洗,洗好来睡。”然后就真的出去了。棋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