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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嫡亲亲的闺女儿,你也不能这么作践她啊。”说白了,是在取笑果果的出身,顺便还把棋归这个没有大婚的赵国公主一起扯了进去了。席间有不少妇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娘儿俩。棋归看了大长公主一眼,对方正半瞌着眼睛,似乎没注意到这席间都发生了什么事。因此她也只是淡淡一笑,道:“我家翁主虽说不是妾身亲生的。但好歹也是前夫人求了先王,封了翁主的。妾身自当好好教养才是。虽说前夫人不在了,也不能让翁主疏于管教,出去闹了笑话回来,要妾身这个做后母去赔礼倒罢了,但不能丢了我们将军和前夫人的面子。”免得像那苏如燕似的,在燕京贵族圈丢了一大圈脸!私底下就有人偷偷笑了起来。金夫人气的脸上发白。这时候,座上有个四旬妇人突然低声道:“伶牙俐齿!”在这样的宴席中,这个声音未免过于严厉了。棋归循声望去,发现那是燕君行二哥的遗孀。她丈夫当年在夺位失败后被杀,身后倒是保留了封号。这时候,大长公主睁开眼,看了她一眼,道:“孩子们说笑罢了。”第163章下药这时候,大长公主睁开眼,看了她一眼,道:“孩子们说笑罢了。”对方就噤声了。这样,金伯夫人和黄伯夫人也不大灌棋归酒了。再灌,也自有希望与燕君行交好的大臣夫人来挡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金伯夫人那一伙是和棋归不对盘。而瑞安大长公主,明显是帮着棋归的。不过席间应酬免不了。棋归趁没人注意,就低头嘱咐果果,让她多吃菜,小孩子上席不就是为了吃么。这边女眷除了有几句勾心斗角,倒是还算和平。那边男子之中,就有些暗潮汹涌了。棋归正觉得有些无聊,突然燕君铭身边的刘芳跑了来,在棋归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棋归颦眉。罗世子夫人关切地道:“怎么了?”棋归站了起来,有些歉意地道:“将军多喝了几杯,正在偏房休息,说是头疼得厉害,让丫头来找妾身去瞧瞧。”金伯夫人就阴阳怪气地道:“头疼自然有丫头照顾着,这么一会儿都分不开了么。”大长公主道:“你不是还带着翁主么,你走了,翁主怎么办?”虽说她的心里嗤之以鼻,一个野孩子,哪里比的丈夫重要。但是棋归刚刚刺金伯夫人的时候,也说过自己会好好教养这个孩子。现在把孩子丢下,也不妥当。棋归心里着急。她知道这种场合,如果不是真的有事,燕君铭是不会贸贸然就派了森彼岸的人来的。何况这个刘芳,之前和大小米都是极其亲近的,后来燕君铭开府另过,她是被提了内务管家的。看到果果,她俯身道:“果果去王叔那瞧瞧好不好?”刘芳勉强凑趣笑道:“我们侯爷正和人射壶呢,小翁主去瞧瞧热闹好不好?”棋归松了一口气,跟长公主打了个招呼,跟刘芳一起把果果送到了燕君铭那里。燕君铭心不在焉的,显然也是心里压着有事,催着棋归过去燕君行那里。她走了以后,大长公主那里,席间倒是轻松了一些。罗世子夫人突然站了起来,笑道:“娘,我去伙房瞧瞧。”大长公主道:“这菜都上得差不多了,你还去伙房瞧什么?”罗世子夫人手里捏紧了帕子,又松开,道:“还有一道甜品,是新方子,我心里放心不下。”大长公主又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仿佛要把她看穿那般,直看得罗世子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才轻哼了一声,道:“去吧。”罗世子夫人半松了一口气,道:“是。”棋归在刘芳的带领下匆匆忙忙去到后院,直穿过了好几个院门,棋归一开始是心急没记住路,到了现在也慢慢起疑了:“刘芳?”刘芳回过头,道:“公主,已经到了。”这时候,耳后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竟然是罗世子夫人匆匆忙忙追了过来:“公主,公主!”棋归倒是愣了愣,刚想去寒暄,熟料刘芳挡在了她前面,道:“公主快去瞧瞧,武侯爷就在那间屋里,去晚了只怕来不及了!”什么叫来不及了?罗世子夫人也很着急,追了上来,就道:“公主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她一说,棋归就起疑了:“我不是早和您说过了,我们家将军喝醉了,我来瞧瞧嘛?”罗世子夫人僵了一僵,想上前,又被刘芳挡住了。棋归再不犹豫,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眼前的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热香味,说不出来的怪异的感觉。“赵,棋归……”棋归一听这个声音,就觉得亡魂大冒,燕君行何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她脚下打飘,跑到了那个床帐前面。听着帐子里的人似乎也很紧张,屏住了呼吸,她定了定神,然后一把拉开了床帐!“呜……”一个人就从里头滚了出来,似乎是想站起来,可是身子软软的站不起来。像一条妩媚的蛇,在地上蜿蜒了半晌,才爬了起来。棋归没空去看她一丈薄纱蔽体,连忙伸长脖子往床上看,果然看见燕君行躺在凌乱的被褥里,脸色潮红,双目紧闭,气息很重。这是,被下了药了。棋归倒抽一口冷气,道:“滚!”那女子也有趣,非但不怕,还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一开口,声如莺啼,婉转动人:“我的衣服撕坏了,你给我找件衣裳吧。”棋归气得手都在抖,随手捡起燕君行的外袍,想想不合适,索性脱了自己的外袍递给她。那女子接过来披在身上,还道了谢,这才走了,还把门给他们关上了。棋归看铜盆里有水,便打湿了自己的帕子,给燕君行擦了擦脸。燕君行没醒,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她又掰开他的手想给他擦手,结果发现他把自己的手掌已经抓出血来了,掌心里的厚茧被刺破,都是指甲印。棋归突然就觉得很难受。燕君行年纪轻轻血气方刚,这几天和她怄气一直也没有那什么过,还被下了这么重的药,他怎么受得了?她给他擦了擦手掌,然后附身抱住他,亲亲他的脸颊:“将军。”燕君行的气息更重了。她轻声道:“将军,我是赵棋归,是您孩子的母亲。”燕君行还是没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没醒。棋归看门已经关好了,也顾不得了,直接脱了上衣,拉了他的手来,覆在自己胳膊上的那道疤痕上。那灼热的手掌就猛地一紧,紧紧揪住了她细嫩的皮肤。棋归闷哼了一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