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双生子猥亵欺骗,三人共入浴(半H)
“沐浴的话我自己来便可。”虞竹之前虽然也在虞介和叶子言的帮助下沐过浴,可到底他们二人是她座下的徒弟,和她之间关系不一般。 像眼前这两名看起来甚至比她驻颜的十六岁还要小上一岁的双生子兄弟,她当然是不太能接受让他们帮忙。 但双生子兄弟来之前就已经接到命令说,必须由他们亲自给虞竹清洗一番,再给她玉体上涂抹一些秘药,当然不可能由着她的意愿来了。 于是伸手按住虞竹的肩膀,精致地像是傀儡娃娃一般的两张脸异口同声道:“客人勿要乱动,这是奴二人接下的任务,若是完成不了,离开这个浴房,奴二人便会丢了性命。” 虞竹余存的记忆里,凡间这边的确是有不少不会修道的人性命如草芥,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就令这兄弟二人没了性命,只能按捺住起身离开的冲动,妥协没有再动。 见她配合了,本来就会在不久之后自己择选恩客的双生子兄弟看着虞竹出尘的气质,以及那副瞧起来算是他们迄今为止看见过的最美妙的胴体,很快互相做了个对视。 以要帮虞竹去浴房隔间拿一些东西为由暂时离开后,便开始了商议。 “兄长,不若咱们就选她当作给咱们开苞的恩客吧?与其选一个咱们不喜欢的,倒不若选她,我总感觉,她看起来好像那天上的仙人。”骆棋扯了扯骆书的胳膊,黑眸里充斥满祈求的神色。 骆书将本该要用到的几瓶药拿到托盘上后,思忖了片刻,最终还是又拿了一瓶奏效很快的大瓶消痕膏,点了点头:“为兄方才也有此意,但这个客人并非是过来寻欢作乐的恩客,所以这件事断不能让带她来的人知晓。” 见骆书同意,骆棋弯唇露出内里的小虎牙:“我知晓的,不过那位恩客那里要怎么骗她,她万一告诉带她来的人怎么办?” “你只需要记住,待会儿对她下手的时候注意些,少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迹便可,至于你说的担忧,为兄待会儿自有打算。” 虞竹根本不知道她被人惦记上了,这会儿身子已经被热乎乎的浴水泡的身子有点发软。 等她感觉浴房门被打开,有一阵凉气钻进来了,才坐直了身子。 离去的双生子兄弟二人一人端着一个盛放满药瓶的托盘入了浴房,等放下托盘,关好木门了,才动手去宽解他们自己的衣衫。 一问,说是有些药需要他们一起进入浴桶才更好帮她涂抹。 许是因为这双生子兄弟二人长相上看起来十分单纯善良,说话时的声音也都是温温柔柔的,虞竹也就没有多做怀疑。 甚至还问了他们的名字,想着待会儿继续和他们说话时能好交流,总不能一直一口一个你的。 “骆书、骆棋.......倒是两个不错的名字。” 喃喃罢,最是喜欢捡徒弟回去收的虞竹下意识想要查探一下他们兄弟二人的根骨,但手伸出了一半,她才想起来,她现在调用不了体内修为,根本给他们测不了根骨。 虞竹懊恼间,骆书也穿着亵裤到了她身前,拿了一个瓷瓶打开,用食指挖了一坨膏药后,低头开口问她:“接下来要给客人您涂抹一种对玉乳效用很好的药膏,希望您能配合些。” “嗯,那你涂吧。” 骆书得到虞竹的许可,将她玉体往上拖了些后,给后面一直等着的骆棋使了个眼色,骆棋会意,很快上前环住虞竹纤细腰肢,在她诧异的神色下将她身体抱了起来,坐在同样仅穿了个亵裤的骆棋胯间。 这么一个姿势下,虞竹原先还浸在水里的挺立rufang完全裸露在外,能清晰看见有不少水珠顺着她玉白胸脯滴落回浴桶的浴水里。 “若是为了方便涂药的话,我自己站起身来也是可以的,不必麻烦骆棋再这么做。”虞竹发现臀部和花xue坐到的东西不仅十分粗大,热量也很明显。 她总感觉继续这么坐下去,接下来肯定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骆棋和骆书兄弟二人怎么可能会给她起身的机会。 骆棋伸手环住虞竹纤细腰肢,强迫她坐好后,骆书也在将药膏涂抹上她rufang时解释道:“这是奴二位应尽的职责,您不必再推脱,只需闭眸享受便可。” 入手的rufang温热绵软,摸在手里比骆书曾经有幸接触过的软玉手感还要好。 他将药膏均匀分布上虞竹乳晕的位置后,又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她茱萸,往外轻轻扯拽。 药膏自带一股清凉,和这股乳粒被人扯拽后产生的微热感交杂在一起,给虞竹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她低头去看托着她rufang还在涂抹的药膏的大手,有些不解道:“涂抹是这么涂的吗?还有这个药膏,到底是有何效用?” 单纯的涂抹当然不是这样的,可骆书也不会说实话,他等涂抹好虞竹左边rufang,去换右边的时,淡定撒谎:“是这么涂的,至于效用,待会儿您便知晓了。” 一整套涂抹下来,虞竹除了觉得她两只乳儿有点涨涨热热的外,并没有别的感觉。 要真说,那便是她坐在身下的那根巨物,不仅更加粗壮了些,热量对比之前也高了不少,热度几乎都能传到她身上,让她清晰感知到。 骆棋看着眼前盘发少女露出在外的纤细脖颈,咽了咽口津后,唇瓣凑近虞竹耳边道:“客人,一般奴几位给客人沐浴,还会有专门的按揉服务,接下来便让奴来伺候您吧?” 说出的话虽然是疑问句,但骆棋却根本没给虞竹答应或者拒绝的机会,直接在骆书微诧的视线下张口含住虞竹耳垂,同时身下早已经硬到不行的欲根也开始小幅度顶弄起她胯下。 虞竹耳垂的位置比较敏感,突然被含上,轻颤起身子后,花xue的位置不自觉溢出不少透明花液,连带着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也起了不少水雾。 只来得及轻喘了一句,唇瓣上便多了一只白皙的大手。 骆书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下她唇瓣,看了眼已经红着眼尾吃起虞竹耳垂的骆棋,只好也跟着撒谎:“是如此,那客人这里,便由奴来服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