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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爷,你这次在京城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已经被言官传进宫里了!”简直尴尬解释,“我不过是想挣点儿钱,谁知道效果这么好,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去卖丹药了。”反正钱也够花了。简直说不卖丹药,大公主急了,“简直!你刚才说要给本殿拿药丸子的,本殿银票都放这了!”乌元琊这才注意到大公主还在这里,他当即冷了脸,“大姐的公主府怕是占了半个京城了吧,不然怎么禁闭都能禁闭到天长侯府了?”大公主也是冷笑一声,“五弟也是好手段,连出宫的牌子都能随随便便的搞到手,那几个守门的御军也该是洗洗眼睛了!”简直自然是站到乌元琊这边的,他护短的挡在乌元琊身前,蔑视的看着大公主,“大公主既然无事,还请离去,我简直的府里可不欢迎你!”“你!”大公主哼了一声,“今天不给本殿药,本殿还就不走了!”围观“群众”何时见过主子们耍无赖,而且是堂堂大长公主。一时间大家都伸着脖子看热闹,也顾不上吃饭了。简直十分无语,他代替邱勇推着轮椅往外走,“大家吃饭,不用管这个人,我先走了,你们只管吃,可千万别剩下了,浪费。”上了长廊,简直回头一看,身后面,紧紧跟着的邱勇,抱着水果盆的大公主,正在啃猪蹄的李大,全都一步不落。“我说你们,先别跟着我。”简直头疼,他现在特别想弄懂自己和乌元琊之间的关系,可他又怕知道真相,今日若是不弄清楚,他觉得自己可能会鸵鸟一样放弃了。大公主依旧十分无赖,张口就是丹药。简直气急,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子塞给她,“给给给,不要银子了,赶紧走!”大公主惊喜的接过药瓶,塞到怀里就走了。简直无奈摇头,其实他给大公主的,根本不是在大街上炼的药,而是预留给乌元琊的丹药。送走了缠人的大公主,简直打发走了李大和邱勇,推着乌元琊到了一处小亭子里。亭子四周青竹茂密,盎然的绿意将亭子围城了一个几欲封闭的空间。虽然这里太过寂静,不过简直感觉这才安全一点儿。进了亭子,乌元琊笑言,“先生当街卖药,又能挣多少银钱,反而便宜了那些人。今日又惊动了陛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先生就要被招入皇宫里将这件事上上下下的讲述一番。我担心先生,因此赶忙出宫,给先生说说情况……”“等一下。”简直打断了他。“先生?”乌元琊不解抬头,见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更是疑惑,“怎么了?”简直弯下腰,两手搭在轮椅的手柄上,将乌元琊圈在他两臂之间。这样瘦弱的人,是个人都会升起怜悯之心。简直扪心自问,他对于乌元琊,可能就相当于一个大富之人,在街边看到一个无家可归的人,闲来无事伸手相助,仅此而已。而为何那么多“无家可归”的人,却偏偏选中了他?简直不知道,他想,大概是因为,这个人是认识自己的。即便他没了记忆,可熟稔的感觉,却骗不了人。“我想问你一件事?”简直坐到亭子围栏上,拉着轮椅手柄,将乌元琊拉至身前。四条腿膝盖相簇,乌元琊心头直跳。他不适的向后坐了坐,被养了两日的脸上,也泛着浅晕。“先生……是要说什么?”“咳,今天跟着我那人,李大,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李大?”乌元琊点头,眼神一跳,“是很面熟。没想到他竟然一路到了京城,找到了先生,也是有心了。”简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问起。两人之间越发安静,乌元琊也发现简直不正常,他动了动手指,抬手覆在简直的膝盖上,那双温热手掌之上。只有乌元琊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先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乌元琊身体长年不好,就算是被养了两日,这手心也是冰凉的。然而简直仿佛被烫着一样立即抽出了手,也叫乌元琊本有些晕色的脸庞瞬间苍白。简直并不迟钝,自然看到乌元琊顷刻间变换的脸色。他连忙摆手,“别误会,我就是想知道,我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简直鼓起勇气,带着隐晦的诱哄语气,“小乌鸦,我们是什么关系?”简直弄不清楚自己的忐忑,和忐忑中他本人也不知道的期待。孤家寡人时间长了,就想找个人定下来。甭管这个人是什么模样,什么性子,只要有这么个人,就相当于有个根儿。可躲在壳子里时间久了,未免会对未知的事物充满排斥。就比如如今的简直,时间太久,又受过“信任”的危害,他心中对于“这个人”的害怕担忧,已经超过了期待。以至于简直只当自己是在害怕,从乌元琊口中说出,两人是极其亲密的关系。乌元琊不知道简直心里的挣扎,他想到的却是更远的未来。尽管知道简直平安无事,可乌元琊已经决定,为自己,为父亲,报了曾经结下的仇恨。在此期间,他不知道会不会有意外,他也不想,将简直拉到这个圈子里。因为他知道,他心中眼中的先生,都是极其善良的人。更可况,先生又不会嫁给他。乌元琊低眸一笑,掩去了眼中的情绪后方才抬头,“先生与我,自然是救命恩人一样。”“只是救命恩人?”“是啊。先生救了我的命,但凡先生有什么差遣,乌元琊都会尽全力协助先生的。”“是吗?”简直舒了口气,不知道是轻松还是失落,他按按太阳xue,“那什么,这地方太僻静,咱们还是走吧。”简直推着轮椅往外走,心里不但没轻松,反而有些沉甸甸的。乌元琊坐在轮椅上,看不到简直纠结的表情。他细细回想简直方才的表情的言语,心中猛然一动。他伸手抓住轮椅扶手,半转过身体,仰着脸去看简直。简直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忙收起表情,低头问,“怎么了?”乌元琊心中七上八下,他看了简直半晌,终是摇头,“无事,就是还没给先生说,若是进了宫,该如何回复陛下而已。”“好,你说着,我听。”乌元琊对于朝堂之事,还是十分敏感的。两人一边说一边绕着花园子漫步,不过是一炷香,就有人来报,说是宫里派人请简直进宫。“先生莫慌,我与先生同去。”“好。”第二次见皇帝,不再是巍峨的宫殿,而是在富丽堂皇的御书房。御书房里只有皇帝,大太监丁福,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