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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就试试呗,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况教授是真绝色。”许柔扯了扯唇:“不想。”她重新爬上床。“死鸭子嘴硬。”董妍把灯关了,也躺到床上,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我来找你的时候在走道和孙眠擦肩而过,她好像有点怪怪的,你说她会不会也看到了啊?”许柔不以为然:“看到就看到,她还能上天不成?”她想得还是天真了点。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地狱之火。人心险恶,难以提防。一周后,学校论坛炸了,有匿名人发了一贴,引起轰然大波。【Z大2010届生物系毕业生许柔,公然勾引任课教授,成功骗取补考机会,现已保研。】配图简单粗暴,是一对男女忘情在雨中拥吻的照片。第34章救世主(小修)一夜之间,她的世界变了。过去她坐稳生物系专业课成绩的头把交椅,也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走在路上自然能收到诸多注目礼,或探究,或艳羡,但目光大多善意。而如今,随着那个帖子层数被人恶意地越顶越高,她开始明显感受到了区别,无论走到哪里,永远有人停下脚步,窃窃私语。她活了二十一年,素来是没心没肺的,对于舆论压力自认为能应付得很好。可傍晚时分,当她步入第二食堂时,原本喧闹的氛围就像被感染了瘟疫的病毒区,先是周围的那一块安静下来,而后迅速弥漫到整个区域。然后,她听到了人世间最险恶的揣测。【我去,她怎么敢再再度抛头露面,我要是她,我都没脸出来了好吧。】【和我一个学院的,当年拒绝了不少学长,原来人家是喜欢重口味玩师生恋的。】【据说好像保送去了生研院,真没天理,就靠着勾引自己教授换补考机会。】【对啊对啊,你们说她过去的成绩是不是都靠那点子狐媚手段来的?】轻轻松松几句话,毁掉她的全盘努力。她试图屏蔽这外界的声音,面无表情走过人群,可笑的是就连食堂打饭的阿姨都捕风捉影听了点新闻,面对她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微妙表情。心心念念的烧鸭饭味如嚼蜡,她形单影只坐在最角落,机械地将饭一勺勺塞入嘴里,吃到一半就没办法再下咽,她端起餐盘放到了回收处,果不其然又得到了浪费粮食云云的外界批判。现在就连呼吸都是错的。许柔百思不得其解,荆念是她们的白月光,不少女学生大胆献殷勤只为博得他青睐,勇敢如孙眠者更是直接发起了师生恋的挑战,怎么轮到她身上,就是道德沦丧了呢?这双标,未免太可笑。待她回到寝室,董妍正坐在桌后,面对着笔记本电脑脸色憔悴。她愣了一下:“你没去实习?”“没,我舌战群儒,撕了一个晚上。”许柔:“……”沉默片刻,她又笑起来:“战绩如何?”董妍揉了揉揉眼睛,幽幽叹口气:“出现了好多新注册的小号带节奏,每个人都说得煞有其事,感觉撕不过来了。”“别撕了,她们也就耍耍嘴皮子,对我产生不了影响。”许柔翻开专业书,看了一会儿发现大脑变迟钝了。每个字都认识,连成句子后偏偏读得费劲。三天后就是正式的保研考试,她长这么大从未体会过考前综合征,如今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焦虑。董妍还在打字,边和键盘鏖战边怒道:“版主是不是在吃.屎,这种帖子还不删,留着过年啊!”她奋力在屏幕上打下一行字:【男未婚女未嫁,不犯法,谢谢。另外,所有攻击我的都会十倍反弹……】最后她还想发个愤怒的表情,无奈有只纤白的手伸过来,干净利落地盖上了笔电。“大妞。”“嗳?”许柔从后面摸摸她的脑袋:“谢谢,你做得已经足够多了。”董妍愣了片刻,趴到桌子上,她脸贴着桌面,耷拉着眼皮,一夜没睡,确实身体精神都疲惫到了极点,如今放松下来后,困意扑面而来。“你休息下。”许柔把外皮披到她身上。董妍的眼睛快要合上,又强打精神抬起头来:“对了,系主任找你谈话过吗?”“没。”“那就好。”两人对话刚结束,许柔的手机就震起来,她瞥了眼来电号码,苦笑了下。说曹cao,曹cao到。冯昳君三个字赫然在目。“许柔,立刻来我办公室一趟。”少见的严厉口吻。“好的,马上。”她乖乖应了,小心绕开已经睡着的室友,蹑手蹑脚出了寝室。冯昳君的办公地点在C区,和荆念同属一栋楼,她已经一周没再见过荆教授,上到五楼途径他办公楼层时,思维又发散开来。她低着头,止不住地想,对什么都不在意的那位是不是也在饱受着舆论压力呢?又或者,依旧是一副倨傲的姿态来睥睨众人。胡思乱想间,走廊对面好像有什么人走过来。鼻尖传来熟悉的木香和薄荷味,她的心重重跳了下,下意识抬眸。男人身着白衬衫黑裤,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眼镜,禁欲气质爆棚。瞥见她时只淡淡扫了一眼,随后波澜不惊地选择擦身而过。比陌生人还冷漠。许柔没来由地光火,明知道不该随意迁怒,可事实上,正是因为他不理智的轻薄行为,才造成了她如今凄凉的处境。眼下遇到了,他没有道歉,没有关切,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他到底有没有心?她用力咬了下唇,猛地回头拦住他,一手撑着栏杆,挡在他面前,冷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你都说我同沈璆一丘之貉了,我还能说什么。”他手里拿着一堆资料课件,淡淡道:“我还有课。”她嗤笑:“装什么傻?你的学生没有戴有色眼镜看你吗?你还能面不改色地去上课?”男人微微皱起眉,黑眸幽深,一字一顿:“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你没看帖子?”许柔气结,恨恨捶了下栏杆,力道挺猛,手部那一块迅速红肿起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绕开她,轻描淡写丢下一句,抬脚离开。背影潇潇洒洒,完全不像是受困扰的样子。许柔窝火极了,无法判断他是否真的不知情,以至于神色相当难看,到了冯昳君那里,对方还以为她饱受煎熬,心软下来,语气都不若电话里那么严肃了。“来,先坐。”他把椅子拉开,又给她泡了杯茶。“谢谢主任。”她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