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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里跳下笼子的一瞬间,一阵痛苦凄凉的嘶吼声,那些没来的逃掉的妖全部掉在池子里,他们痛苦的喊着,直到被炖成一锅汤。刘离连忙拽着昼里跟海浪走了,逃掉的妖迫不及待的要逃出这么一个恐怖的地方。进来的道士大部分都被彼岸花的花瓣割破了喉咙,几乎全是一击毙命,活下来的妖怪怒吼着冲向逮捕他们的人,整个空荡荡的园子里一片惨叫声。昼里出来了之后才发现他们竟然在动物园里,难怪没有人能够找得到他们呢?刘离伤得太重,昼里只能一路杀出去,这些看管他们的人有道士也有各方面的研究机构,但是有什么比刚刚死里逃生强烈要活下去的妖怪更可怕。动物园里的道士们研究者们开始被逼的步步后退,死亡的恐惧已经让这群要变得嗜杀。“不好了,我们动物园被警察包围了。”有人喊着。这个时候,那些非法研究人员们瑟瑟发抖,道士自有道盟的人惩戒,但是他们呢,他们可是没有后盾,这种非法科研少则八年,多则无期,更何况他们曾造成过重大死亡事件。这么一说,人心惶惶,不仅仅有道盟的人,更有妖盟的妖,可以说人,修道者,妖,三方面的抓捕人员都来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不准后退。”洞玄来了,最可怕的人来了。昼里见识过洞玄老道的可怕,他连自己的师傅都要杀害更何况是别人,刘离伤的很重,大白蛇根本是个百年小蛇妖还没有他厉害。逃,得赶紧逃。逃得越远越好。他连忙扶着刘离趁着夜色从动物园的假山后面逃跑了,只是跑到假山深处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公园。公园临水而居,在月光的流泻下宛若碎了一地的水晶一般。昼里累得气喘吁吁把刘离放下,刘离刚一放下就咳了起来。“知道这什么地方吗?我们在哪儿?”昼里躺在公园里的草坪上喘息。“不跑了吗?”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昼里吓得猛然一惊,这不是那个老道的声音吗?老道看向昼里。昼里护着刘离一步步的后退,这个公园晚上已经关门,而这个湖看上去深不可测,怎么办?怎么办?打不过,逃不掉,跳到水里吗?但是他不会水,刘离也不会水,跳下去一定会被淹死的。他扶起刘离一步步的朝着身后退去。“你抓得妖都跑了,你的阴谋也被识破了,你就算抓住我们也没用。”昼里发现已经退到草原的边界了,他们没有退路了,他想让这个老道人放他们一马,毕竟他现在跟刘离两个根本连还手的力气也没有。“你说煮的那些妖吗?”老道笑声张狂而肆虐,跟他极有涵养的气度根本不符:“我如果想要抓那些妖很容易,珍贵的药材也很容易得到,只不过啊……”“不过什么?”昼里接了话。“千年灵狐难得。”老道笑眯眯看向昼里:“说你呢,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你。”其实这句话如果放到别的环境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这赤果果的一句表白的话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刚好不巧,这句话被放到了这样特定的场地,听得昼里寒毛一竖。“其实在秦朝我还帮始皇帝练过丹药呢,当时差一点儿就成了。”老道笑了笑,回忆那两三千年前的事情叹惋:“当时生死药差一点儿就成了,只是不过缺了一味药材,你知道是什么?”“什么?”昼里问着。“一颗妖丹,当时我们就是用妖精的妖丹炼丹的,我们抓了几百只妖,上千的奇珍异宝,花费了三年,可惜的是最后失败了。缺了一只灵狐的妖丹,我用了两颗灵蛇的妖丹代替都没有成功,始皇帝吃得上吐下泻,当场咳血,炼药的人全部被活埋。而我是唯独一个在死人堆里走出来的少年,当年我也不过十五岁。”“我师父救了我,她看我可怜就教我修道,我拼命的修炼才活到了今天。那是第一任生死药,缺了灵狐的妖丹。”老道感叹着。昼里对他说历史故事没兴趣,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听,因为他跟刘离的命全部握在这个老道的手上。“后来,第二任生死药是在我的道观里,我逮着了一只狐狸,把他的妖丹拿来炼药,但是在我吃下药跟所有的妖丹之后,我的能力提升了几百倍,我以为那是长生不老药,可惜不是,那颗药跟那些妖怪的妖丹只够我存活几千年。所以这次,我一定不会失败。”老道目光寒冷看向昼里:“经过两千年的研究,我发现与其用妖丹炼药还不如直接用妖的心脏炼药,在未来的世界,人人都会长生,而我将是所有人的主宰。这个世界的次序应该由我来主持。”“只是可惜,这次你一定会失败。”万俟景麟的声音响彻在天空的上空,他从天而降到了昼里的面前:“没有人会长生不死,如果所有的人长生,那么这个世界的次序将会被打乱。”老道笑了笑:“非墨大人怎么也管起道盟的事情来了?”万俟景麟冷笑看向他:“洞玄大人,您好歹也是道盟的重要长老,怎么能知法犯法呢?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只要涉及妖的事情,我都可以管,哦,忘了告诉您,您在道盟那边被除了名,现在妖道两方都可以取你的性命。”老道并不恼怒,只是保持着微笑看向万俟景麟,他根本不在乎所谓道盟的地位名分,如果他的研究得以成功,那么他将主宰这个世界,就连万俟景麟跟整个道盟都不是他的对手。万俟景麟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老道失声笑了:“非墨大人真是会开玩笑。”“球,你怎么样?”辛暮朝牵着丑丑飞奔过来,狗狗“汪汪汪”的叫唤着。这次多亏了丑丑闻着昼里身上的味道否则根本无法这么快就找到昼里。“暮儿。”昼里连忙跑过去。辛暮朝看着昼里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样子吓得到处摸了摸:“伤的重不重啊?有没有伤到哪儿啊?”昼里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饿。”洞玄仔仔细细看向辛暮朝,突然失笑着:“原来一切都是故人。”“莫名其妙。”辛暮朝说了一声。刘亭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看到刘离无动于衷。昼里白了刘亭一眼,伸手过去扶住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