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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姑。”余可乐小声说,见爸爸没有想要解救他的意思,就偷偷望向容胜岳,还伸手过去无声的乞求。容胜岳果然还是心软些,上前抱过余可乐,“乐乐有些哮喘,不能闻太香的味道。”余中丞还是挺喜欢孙子的,闻言便说,“有哮喘,那严不严重,得去看医生啊,平常带的时候要多注意点。”“没关系,就是小儿哮喘,多注意一下就没什么严重。”余庆说。然后笑余贺说,“那么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个玩玩呗。”“你说她,喜欢玩小孩是真,真要让她生个小孩别对不起人小孩了。”余中丞笑。“爸——“余贺不依。“到齐了就进去吧,别站着聊。”余喜招呼道。余李芬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怎么也在这。”这说的就是容胜岳了。“他是我男朋友啊,这种家庭聚会当然要在啦。”余庆不以为意的缠上他的胳膊道。余贺偷偷的给他比大拇指,你牛。余李芬芳气的捶自己胸口,余中丞连忙上前去安抚她。“进去吧。”余喜头疼的说,狠狠瞪一眼余庆让他老实点。余庆挑挑眉,把手放下了,“走走走,包厢是哪个?”早有服务员在旁边候着,这时适时的出来指路,余庆心情好的走在前头。余李芬芳对余中丞说,“这就是生来气我的。”“不气,不气,我们在家不是说好了吗?孩子们的事就由他们去,我们不管。”余中丞说。因为这事在前头,两家见面的时候倒也和谐,余李芬芳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在饭后吃点心喝茶的时候说一句,“孩子们既然要在一起,还是得走个流程。虽然现在国家法律还不承认两个男人结婚。咱们两家办个仪式,也算是小梁正式进门,也好把他名字填在族谱上。”“这样不好吧?你们大门大户的,招人说。”吴阿溪有点心动,梁有才却是开口拒绝了,第一个怕他们家蒙羞,第二个,他儿子显然是嫁进去的那一方,这样大喇喇的摆到面前,他是养个儿子,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咱们家现在又不看别人脸色吃饭,管他们做甚。”余李芬芳说。“也不多请,就是几个家里人,几个相熟的朋友,小梁现在还在公司里上班,明明是正式的伴侣,若还被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攀龙附凤,就委屈他了。”余李芬芳说出这样的话,余家三兄妹齐刷刷的望向她,这也太稀奇了,明天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吧!“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我是亲妈,不是后妈。”余李芬芳说,“一个一个的把我当仇人,我生个娃还不如生个棒槌。”余李芬芳老生常谈。“mama最好了。”余贺挺有眼色的搂住余李芬芳的手撒娇,“mama以后也要给我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吧。”“你啊,先排到后面去。”余李芬芳被摇的心软,虚点余庆的方向,“你前头还有个不成器的二哥要嫁出去呢。”“爸爸要嫁人吗?”本来专心吃点心的余可乐茫然的抬头,“可是我幼儿园的同学说,他爸爸是要娶个后妈呀?我爸爸要嫁给后妈吗?”“爸爸不嫁人。”余庆摸摸他的头,“爸爸也不娶人,没有后妈,爸爸最喜欢乐乐,一直和乐乐在一起好不好。”“好——”余可乐笑眯了眼点点头。余李芬芳面色不善的看着容胜岳,难道这小子不愿意负责?对了,他之前还娶过一个老婆。不过想到梁家父母还在,也不愿意在他们面前问小儿子那摊事。只能按下,等日后有时间再谈。吴阿溪和余李芬芳聊起婚礼的事,大约中年妇女对这件事上有很多共同语言,两人聊的火热,梁若谷面色如常的给余乐童布菜,听了一耳朵喜糖请帖菜式喜饼,在听到要不要穿女装拍婚纱照时还是生了一背的汗,余喜在桌子底下捏捏他的手,梁若谷眼神里有点乞求的看他,让他去说,别让他妈那么兴奋。余喜笑一下,对他妈说的就是,“这个婚礼可以办,日子你们定,办的豪华一点都没关系,要不然我们集体去海岛吧,办个沙滩婚礼也不错。”余喜的话给余李芬芳打开了新大门,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去外地办婚礼也不错哦,转头又和吴阿溪热聊起来。梁若谷恨的在余喜手掌上掐了一下,甩开他的手不理他。这次见面和乐融融的落下帷幕,余庆和容胜岳开车回家,吃饱了的余可乐已经在后座安全座椅上睡着了。车窗摇下,夜风徐徐,余庆望着窗外的霓虹灯出神。“什么时候能升级?”容胜岳开口说。“什么升级?”余庆茫然道。“你开始在门口不是我是你男朋友吗?我看你妈给你哥办婚礼劲头挺大的,我们什么时候也办一场婚礼。”容胜岳说。“门口我那是气我妈呢。”余庆皱眉说。“你这就想登堂入室啊,还差点火候。”“哪里差点?”容胜岳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好往哪使劲。”“现在还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说。”余庆傲娇的说,“你要好好表现。”“那我是从追求者变成男朋友了。”容胜岳笑嘻嘻的说,“那我就收拾收拾来投奔你了。”“说的你好像在我家的东西还少了,你不是已经住进我家了吗?”余庆哧道。但还是默认了容胜岳给自己贴的男朋友标签。说句大实话,孩子都生了,还玩什么虚头巴脑的。是,他还是有点不相信容胜岳,可是这种不相信没有药治,只有长长久久的陪伴才能消除这丝不信任。如果容胜岳再背叛他一次,余庆看着他的侧颜想,他也认栽。只在再没有以后了。下车的时候容胜岳去抱余可乐,让余庆去锁车。现在余可乐也重了,容胜岳在的时候都不让余庆抱,弄的有时候余庆抱个一次两次的都手酸不已,容胜岳越发的不让他抱了。安置好余可乐,两人在浴室里胡闹了一次,容胜岳把软绵绵的余庆抱到床上,两人倚在一起说话,“看你妈的意思是彻底接受梁特助了。”容胜岳疏离着余庆的头发说。“大哥比我强硬多了。我妈奈何不了他。”余庆打个小小的哈欠。“那我们的事以后应该也会顺利。”容胜岳说,“毕竟已经做过一次,熟门熟路了。”“嗯——”余庆虚应着。“婚礼你想在国内办还是在国外办?”容胜岳问。他才不承认,今天宴席上余李芬芳的热聊引起他的兴趣,想想他和余庆的结婚场面,还有一点小激动呢。“嗯——”余庆已经半睡熟了,完全没听见他说的什么。容胜岳吻吻他的头顶,从找到云南去到现在,他终于有种宝贝又回到身边的踏实感。心里空缺的一块补满,容胜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