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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迪特夫是我前面遇见的那个么?我开始怀疑之前遇到的都是自己的幻觉了。珍妮捂着额头,她叹着气说;:“汉斯,你是负责看门的,这事你要负责人。我会向公司报答的……迪特夫你也必须要做解释,他真的是你同学么?”迪特夫看着我们,又看了看珍妮,他说:“白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真的只是误闯进来的?哪有那么巧的事情……”白翌说:“就是这样的,我们是三个并不知道这里有壁画,对么?”六子看着四周的情况,已经没了主意,白翌说什么他也只会点头。我还想要说什么,白翌却拦着我,他对了眨了眨眼睛,我回头看了一眼壁画,那壁画的黑色图案并没有完全消失,留下一个淡淡的阴影并没有消退……我仿佛又听到壁画那头传来了一个声音:经变之谜,有缘者得知。番外——酒店(一)曾经有人说过,当你觉得某一个陌生的场景仿佛经历过的时候,那是一种暗示,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总之那一刻你就要注意了。因为接下去的事情会像是梦一样迷离。我过去也有过很多次仿佛在梦中经过的地方,一个小工厂、一个小巷或者是某一个商店。总之走入的那一刻我会有一种来过的感觉,而那种感觉就像是大脑被电击过一样,但要问为什么,我却有说不清楚……“各位旅客注意了,我们即将到达目的地,各位请把所有行李都检查一下。”我动了动僵硬的关节,把行李架上的旅行包搬了下来,正好看到边上的一个小女孩也在踮着脚拿行李,顺手也替她搬了一下,她朝我甜甜地笑了笑。我也笑着把旅行包递给她。白翌板着一张脸抱着手臂说:“喂,快点走,别挡道。”女孩子看到白翌,再看了看我,不知道为什么笑的更加的灿烂了……我连忙抱着行李冲了下去,一下来就是几辆大巴纵横交错地停着,我看了看手表说:“我们早到了,至少还有二十多分钟呢。”白翌看着四周围说:“现在是旅游淡季。”我皱着眉说:“可不是,你还能指望六子旺季放我出来?不过这一次我还有点事必须要干的。”白翌看了我一眼,他拿出手机道:“我是纯粹来旅游的,有什么事情你负责就可以了。”我笑道:“哈,就知道你会那么说。”此时一个长相颇为猥琐的中年男子朝我们这边走来,穿着一生估计半年没洗的黑色夹克衫,笑嘻嘻地说:“两位来旅游的?”我看着手表,简明扼要地说:“等人。”男人没有走的意思,他笑嘻嘻地说:“两位是等商老板吧,他要我来接两位老板的。”我放下手,看着他,他继续说:“二位跟我走吧,商老板暂时不能来,他给你们准备了酒店。”我刚想要拿起行李,白翌出手拦住我道:“给六子打个电话,先问清楚。”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白翌,然后笑着等我们打电话。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六子的电话怎么都无法打通。五分钟后这个男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指着边上的一辆有破又脏的黑色普桑说:“要不我们先去酒店,商老板中午说过会联系。”白翌和我对看一眼,点了点头,我对那男人说:“走吧。”男人露出了非常难看的笑容,他说:“两位第一次来这小地方吧。”我们坐上车,白翌没有搭腔,看着窗户外面,我不太上心地和那个男人聊了起来,期间聊了什么内容我也记不得了,男人见我们都不怎么理他,也不再说笑。专心开着车。我们沿着山路饶了好几个弯,穿过了两三个山洞隧道后进入了大山的深处,他把我们送到了一个半山腰的酒店。这是一家淹没在棕色的树林中的酒店,如果不是有专人带路,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上门生意。男人好像和这家店非常的熟悉,他一个转弯听到了门口说:“我们到了。”酒店有一个非常诗情画意的名字,叫半月湾酒店。男人替我们把行李拖下车,他指着酒店内说:“我就送到这里了,我还有生意,你们身份证都准备好了对么?”就在我还想要说话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那个男人也没有再和我们说什么,就把车开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六子的声音,但是因为山区内信号不好,声音断断续续的,感觉听着不像是六子的声音,大致上六子说让我们在酒店里待一天,他这里还有货没有拿到手,不放心所以走不开。我结束了那种简直像是和外星球打手机的对话。说:“这里的型号和防空洞一样的差,六子估计还得晚一天,我把这里的情况用短消息发给他了。估计他两天后回来。”白翌说:“我觉得这里好像来过。而且是和你来的。”我看着四周围,安静的像是墓场,连树叶的摇曳都是静默的。我说:“我是没这个感觉,你记错了吧。”白翌看着那已经褪色的金属招牌说:“嗯,有可能。”当我们拿着行李进入这寂寞的酒店时,身后忽然想起了一阵吵闹,就像是瞬间打破了香槟酒,使得周围的气氛一下子活了起来。身后跟一群大学生样的年轻人,和我们一样拿着行李嘻嘻哈哈地往里面赶,脸上都是出游的兴奋。我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觉得这家安静的酒店其实也有其活力的一面。白翌推了推我,于是我们混在这群大学生中一起进入了酒店,门口没有那种大酒店固有的大型花盆,空荡荡的大厅的只有一个巨大的吊灯,被风一吹,吊灯就会摇摇欲坠地发出玻璃敲击的声音。地毯并不是那种俗气的大红色,反而是一种非常典雅的深蓝色,就像是深海的颜色,走近大厅就有一种被吸进去的感觉。大堂登记处只有一个女服务生,化了很重的眼妆,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两个巨大的窟窿。虽然烟熏妆很流行,但是远看真的有些恐怖。大学生们分别开始从包里翻身份证,而我的身份证早就交给白翌了,他拿到服务台去做了登记,那个眼妆非常夸张的服务生机械地看了我们两眼说:“一间标房。只能两人住的,不接受加床,两位确定一下,就在这里签字,两百块押金。”白翌掏钱拿到了磁卡,这时身后的大学生们才凑齐身份证,而我则一直都在边上看行李。其中一个长得非常小巧的小姑娘一直往我这看,我朝她笑了笑,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又和同学嘻嘻哈哈地笑,但是时不时地往我这瞟两眼,至少我觉得眼神非常具有挑逗性。白翌走了过来,他说:“好了,我们去房间吧。”我点了点头背上行李袋,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巧的姑娘喊住了我。我回过头,发现她被其他同学给推了出来,然后红着脸说:“能请你帮个忙么?”我指了指我,她点了点头,白翌站在边上没发话。小巧的姑娘看了看白翌,然后有看了看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