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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身侧安安静静睡觉的女婴,突然觉得太不真实了,明明自己前一刻还在图书馆打算看看关于祁辽正史的书,现在却真正成为了历史中恶名昭著的林家长女,虽然自己也曾幻想过一日能穿越,但也不愿意变成第一个恶毒的女人啊,况且身侧这个女婴真的是未来名垂千古艳冠千年琳琅皇后?房依依打量了半晌,思虑了片刻,她是绝对不会像她之前所看的野史中那林琲凡那般恶毒,况且,作为穿越女那应该是女主一般的人物,怎么能沦为腰斩的境地,即便自己看的是野史,但野史估计和正史所差无几,那她便有着各种穿越女的优势,更不可能那样的结局,又看了眼身侧眼眸明亮的女婴,房依依咬了咬唇,难道她要改变历史?她正怔神间,内室的门发出一阵声响,房依依看到一个面容紧张的女子缓缓靠近,眉头一皱,这女人要干什么?夏雨淅淅沥沥的顺着房檐滴落在门脚的石阶上,急促的声音让夏夜多了些凉意,清风吹过,丫鬟急急的进了室内,想要将室内的门合上,哪知才合上门,便听到内室屏障后的拔步床传来响动声音轻柔“给我倒些水来”丫鬟低头“是”林琲凡长发松散在后背,额头有丝丝薄汗,揉了揉额角,她今日梦见自己刚刚穿越来的情境了,这些年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身份,本来还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穿越到这祁辽,后来才发现自己不是改变历史,而是纠正了历史,心里坦然淡淡开口:“现在什么时辰了?”丫鬟垂眸“已经寅时了”林琲凡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而后放下茶杯淡淡开口“可有人过来”丫鬟低了头轻道:“丽妃娘娘身边的喜鹊过来过,但小姐您睡前说过谁来都不见的,所以…”林琲凡轻轻一笑并没有一丝不快“行了,你下去吧”丫鬟走后室内又恢复了静寂,林琲凡拿过手里的琉璃碧玉珠仔细端详,这珠子听说是世间奇宝,世间仅此一枚,形似琉璃但实则是彩光玉瑙,最重要的便是能够驱害辟邪,她虽不信这些,但却喜欢的紧,因为这个珠子据记载是琳琅皇后的物件,现在出现在她这里,不就是昭示她摆正了历史,是真正的琳琅皇后吗,这是她生辰前那晚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不知道是何人相送,但她又隐隐有所猜测眼眸微眯,这个时辰怕是那祁峘帝已经死了吧,那丽妃身边的丫鬟为何而来她又怎会不知,丽妃是父亲应她的意思安插入宫的,她所看的书中那祁峘帝便是死在一名妃子身上,那妃子不是别人便是丽妃,她倒是想帮那丽妃脱离那牢笼,但历史便是这样发展的她又能怎么样,不能怪她背信弃义,只能怪她不过是历史上一枚无名小卒罢了林琲凡叹了口气,她现在唯一烦恼的就是不知道如何接近那祁晔,到底历史上琳琅皇后是如何吸引住这位皇帝的呢?想及此,林琲凡眉头一蹙,昨晚那出现在大殿上领舞的舞姬是谁?她自现代穿越古代,经历了两世,见惯了形形□□的美女,那女子绝色妖媚,这样貌美的女子竟未在历史上留下一笔?揉了揉额角,她看的到底是野史,心底隐隐有些不安第19章019丽妃嘴角干裂,铁门响动,她虚弱的抬眼去看,一个女子被扔进了她的牢房内,她刚要移开视线,但下一刻便被那人抱住“娘娘,娘娘”丽妃一怔“喜鹊?”喜鹊双手已经血淋淋了,顾不上疼痛,直起身子丽妃急急握住她的肩膀“你去找过绮罗郡主了吗?你怎么会这样?”喜鹊嘴唇发白,眼里都是疲惫和痛苦“娘娘,奴婢去了,郡主不见,奴婢一从林府离开便被人捉住了,是杜鹃命人抓住奴婢的”丽妃晃动着喜鹊的肩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是林将军的人,皇帝不是我杀的,我有从龙之功,她答应过我会让我离开的”喜鹊失血过多,已经快要晕厥,丽妃推开她,急急的站了起来,对着铁栏外喊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林将军”下一刻差役一个鞭子抽打过来,丽妃来不及缩回的手被打个正着,她顾不得疼痛赤红着眼眸,高喊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林将军,他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有从龙之功”差役凑近“死了这条心吧,明日一早你们都要上斩腰台”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丽妃跌坐在地上,眼眸里盛满泪水她年少进入这宫门为的就是治好弟弟的病有朝一日与家人团聚,她听从郡主将军的话在宫里步步为营,她的弟弟病好了,她只要出宫离开再找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就好,为什么她是这样的结局,他们答应过她的,会让她离开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丽妃怔怔的看着一处,是她天真了,是她天真了郁郁葱葱下的林荫路里,侍人脚下沉稳,端着手里的托盘前行,但下一刻自小径旁横劈来一掌,侍人想躲开,但鼻尖暗香浮动,只觉昏沉飞廉将昏迷了的侍人拖入密林中,整理了下身上和那侍人一模一样的行装,拿起托盘稳稳前行飞廉进入笼罩林便将头低的死死的,她进入九望门以来一直不得机会靠近九望门门主,事无进展,微微有些着急,便出此下策孤注一掷出此下策去靠近那人,步履匆匆,刚进入林中还来不及靠近,便怔神在原地那人衣袂随风而动,一招一式间皆是凌厉断然,这并非让她怔神的原因,而是那人并未带面具面容俊美非常,眉宇之间肃冷淡漠,看似漫不经心的招式但剑锋已经让站在远处的她不敢在靠近一分,她怔神间,那面的打斗已经停止子锬重新戴上面具,飞廉回神过来,将手里的托盘放在远处的碧玉桌上,不敢多做停留退离开来,她突然不想继续了,自己状态不对飞廉按住胸口快步回到自己的房中,怔怔的看向一处,世人并未见过九望门主的面容,她也一样,如今一见却发现那人竟然如此神俊,听说…听说那人素来不近女色….飞廉的手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衣襟上的火焰纹,她刚刚看到了,那人额角有类似的纹饰,他眉宇间那般紧蹙,可是有烦心的事,武林中独大的九望门门主竟然也有烦心的事飞廉摇了摇头,将那人自脑海中驱除,但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