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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有人认为你们两个其实是gay?”顾商晖的目光有些冷了一下去。余年说:“额,我从前不晓得原来你不是,所以就有点相信了,你也不要太在意。毕竟是同学一场,我也是很顾及你的,当初微博上有人在争攻守问题,我用小号给你投了攻票。”顾商晖“咔嚓”一声咬碎了薯片,面色凛然:“所以呢?”7余年“嘿嘿”一笑,说:“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可惜。”毕竟顾商晖和晏效是她站过不多现实CP,现在梦碎还是很有些遗憾的。顾商晖挪开了视线,看着电视里的晏效惨白着一张脸从过山车上下来,淡淡地开口:“等回了B市,我带你见他。当初你的唱片就是他出面说服公司买下来的,说起来,你还要好好谢谢他。”余年听她提起过往,默了一瞬,才状似无意般说道:“当初签合同的时候,星辉的人与我说,是你帮我牵线的。”顾商晖一顿,目光闪过一丝惊异,却也只是一瞬,就恢复如初,依旧是淡淡的,轻描淡写一句:“提过一句。”其实何止一句。高中毕业后,他便与余年失去了联系,后来好不容易在微博上认出她后,心中欢喜着还在兀自思索着应该怎样与她重逢,却一拖再拖终于未能付诸行动。那时的顾商晖才出道不久,公司还顾着他的事业,对他严格管理,吃住都在公司里,所以他其实没有什么自由可言。更何况,没过多久,余年便被曝出抄袭,一夜之间,身陷流言蜚语。那两天,顾商晖把所有的贴吧,微博,天涯论坛都看了一遍。他是娱乐圈的人,对某些手段了解得很清楚,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桩事情是有人在背后cao纵。他有些奇怪对方的手段,便托那时候的经纪人去查了微草是何人,结果却让他沉默。在他的记忆里,除却每每上课时能瞧见余年纤巧的背影外,还记得她总与一个女孩在课间嬉笑打闹。合上资料时,顾商晖心疼地想,他的姑娘现在有多少难过。后来,他便四处托人,虽然只是娱乐圈里刚刚出道的新人,但好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人际关系的。顾商晖便凭着这一点人际关系,认识了晏效,找到了星辉。事情处理后,晏笑曾经问过他,是不是应该开始一场追猎了?彼时的顾商晖清清淡淡地坐在沙发上,听到晏效的用词,不赞同地皱了皱眉,然后才摇摇头,开口道:“不追。”晏效出身高干,在学校时染了一身高干子弟的毛病,等开始做音乐了,又有所谓艺术家的积习,素来不对男女之事有过多的想法。在他的认知里,顾商晖既然帮助了余年,有了付出,就该期许收获才是。是以,听顾商晖如此斩钉截铁地摇头,惊异地挑了挑眉。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放二更☆、第十章顾商晖对晏效的想法虽然明面上不置可否,但内心却是不赞同的。他是一个高傲的人,很多事情都不愿意不喜欢藏着掖着来,事业如此,感情更是如此。在他看来,他心爱的姑娘也爱着自己,这是件多少幸福且幸运的事,他又怎能让他心上的人因为他的事业而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身边,因为他的事业还要沉默地容忍那些所谓为宣传和热度而炒作出的绯闻?如果顾商晖喜欢了,必然是要光明正大,能言爱,能谈情,能执手白头让人艳羡。那个时候的顾商晖做不到,所以他忍住了去寻余年的念头。而今的顾商晖虽然因为皮相的缘故,还常常被人划在明星一类,可其实他清楚地知道已经被演员的圈子所接纳。他既然已经作品傍身,有说话的底气了,现下自然要随心而动了的。不过,这也有点不妥,因为顾商晖已经隐忍太久,所以出手出得有点急,好像真的吓到余年了。余年是个聪明的人,虽他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但知道实情必然不是如此,于是道:“晏效那边自然是要说声谢谢的,但想来他应该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吧,你也大概是把他那头的情还清了的。所以,算起来,我大概只需要承你的情了。”顾商晖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说:“不只是我的缘故,你的音乐也的确做得好,否则晏效万不会松口。他这人,平日里虽然是浑了点,但对音乐向来上心。”余年听业界大名鼎鼎的晏效竟然认可了自己的作品,不能不欣喜,这一欣喜,未作丝毫的掩饰,便喜上了眉梢。顾商晖皱了皱眉,不无想法却又要故作正经地提醒她:“晏效此人私生活较为复杂,平日的交往也只能限于工作。”余年不信:“我都没有听到过他的绯闻呢。”顾商晖唇角一勾,不无讽刺道:“他出身不同,有人压着,哪家敢不长眼地爆他的料?”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所以跟他呆在一块比较放心,这也是我经常与他在一处的原因。”余年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顾商晖搭了一眼,见她已经拆了好几包薯片,团团地围在周围,特意为她买的酸奶却还孤零零地放在一边。便伸手拿过来,抽出塑料吸管,拆去塑封,□□袋子上撕好的口子递给余年。余年正吃的有点口干舌燥,便接过喝了。电视上的综艺已经结束,正在播节目预告,余年看到章简沫的脸闪了过去,心里有些不舒服,就用脚勾过遥控器换台。余年按了一圈电视也没见到好看的节目,有些烦闷,就随便停在一个正在放新闻联播的地方台上。顾商晖看了一下台标,提醒她:“这是新闻台。”余年说:“我知道啊,可现在不是没有好看的电视吗?”顾商晖顿了一下,静静地看着余年下意识地咬着透明的吸管口,上头还有没有吸完的酸奶,白白的蹭到了红润的嘴唇上,衬得唇瓣更加娇艳。顾商晖蓦然想起那一句,撩人不自知才是最撩人。但很少有人知道,被撩的那人是有多心甘情愿。他垂下眼帘,手不自觉地捏了捏修身的长裤,声音却依然平淡,听不出情绪:“为什么不看?我瞧着网评还不错。”余年听他问,倒也没想过隐瞒,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