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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四哥他们,他一次都没见过,都被这个男人挡了下来,男人对他的独占欲,浓的让他害怕。“好好,永瑜想去的话那我们一起去,我们去看看,这就去!”巨大的惊喜冲击让乾隆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久违了一个月的声音重新听闻,让乾隆有种恍若隔世的激动,心中溢满着的喜悦无法形容,蔓延直全身,颤抖无法停止。永瑜低低的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面对这个男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要恨到底,可是连恨的源头都找不到,明明这个人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可是自己恨不起,这才是他最大的恨,为什么会恨不起?!可若说原谅,又怎么说的出口?那晚的痛苦那晚的绝望,他没有那么宽容的可以原谅!更何况,这个人要的并不是原谅,这一个月来,这个男人的每一字每一句,渗透的是霸道的纠缠,索要自己的永远陪伴,这样的承诺,他做不到,父与子,是他无法跨越的边缘!顺从的被乾隆牵着一路前行,还没有到宝月楼,永瑜就听见了皇额娘的声音,哪怕此刻有些尖锐的刺耳,也让永瑜的眼眶潮热起来,这样熟悉的嗓音,久的好像上辈子才听到过,皇额娘……踏进宝月楼,就看见里面乱作一团,容嬷嬷几人在扒着含香的衣服,而含香,此刻正凄惨的叫着不要,那揪着衣领一脸誓死不从的模样,就好似被人做着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双目含泪楚楚可怜,凌乱的衣衫更是平添几分美丽,只剩下红色肚兜的身体玲珑有致,雪白的肌肤,足以勾起所有男子的征服欲,只可惜,现场的能够被勾引的男子看见这种场面的第一反应是闪身挡在了永瑜的面前,不愿他看见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乾隆皱着眉沉声怒问,不满的视线扫过了半裸着的含香,穿成这样她是想勾引永瑜吗?真是该死!于是啊,人家含香根本就不是自愿被剥衣服的啊,这勾引一说从何说起啊?乾隆的声音响起,才让众人从这混乱的状态下抽身而出,剥衣服的也不剥了,直接把剥了一半的含香扔在那里,跪在地上请安了,而含香,抓着地上的衣衫捂在了胸口,委屈的嘤嘤哭泣着,紧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了愤怒,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如此的委屈,在这么多人面前□身子,她的清白……“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皇后见皇上来了也没害怕,反正这剥容贵人衣服是太后下的懿旨,她也只是遵旨而已,没有任何的过错,至于态度,对于一个被挡了两个月没有见到孩子的母亲来说,想要对挡着自己的罪魁祸首有好心情那是不可能的,不立刻甩脸子那也是因为乾隆的身份容不得她放肆而已。“皇额娘……”低低的叫唤让皇后惊喜的抬头,永瑜也从乾隆的遮挡下挪出了些身子让皇后看见,看着皇后清减了不少的脸,永瑜就知道这段时间内皇后为自己cao了不少心,鼻间的酸意越来越浓,就像是受到了委屈的小动物遇见了组织,永瑜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想要跑过去,只是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用力的握的他生疼,无论自己怎么甩,都无法甩开。乾隆无法控制自己对皇后的嫉妒心理,他知道永瑜对皇后是正常的母子亲情,现在的永瑜见到皇后会激动是人之常情,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嫉妒,永瑜为了皇后想要甩开他,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嫉妒把他淹没,狠狠的抓紧了永瑜,他绝对不会让永瑜甩开他的绝对不会让永瑜和皇后亲密接触的,哼!只是乾隆忘记了,永瑜被他抓着无法动弹但是皇后没有啊,看见了永瑜的第一时间,皇后就非常自觉的无视了乾隆,满脸高兴的来到了永瑜的面前,望着永瑜那苍白的脸色,心疼的摸了摸。“永瑜,病有没有好?都瘦了,一定要好好补补,以后要好好注意身体,不要再让皇额娘这么担心了啊,这次你吓坏皇额娘了!”“皇额娘……”哭泣中扬起了浅浅的微笑,永瑜主动蹭着皇后停留在脸上的手,满足的喟叹,看见亲人的喜悦,让永瑜第一次忘记了那无解的纠缠,只是不停的叫着皇额娘,沉浸在那久违的温暖中。乾隆死死的盯着皇后的那只手,他很想砍了那只碍眼的手,他更想杀了所有可以得到永瑜牵挂的人,很想很想,心中的咆哮快要压不下去,可是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因为永瑜不准许,他说过的,除了放开永瑜,其余的,他都会满足永瑜,所以,哪怕心中的压抑烧的他难受,杀意蓬勃的几乎撕裂开心脏,他也会忍住不动手。“皇额娘,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了。”“什么没事?你都昏迷了一个月了还没事?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把永瑜从头到尾的扫视了几遍,发现永瑜除了脸色苍白,眉宇间也藏着深深的疲惫,刚刚见到自己时,永瑜那一声皇额娘,她听出了他的委屈,这让她很是心疼,永瑜的个性总喜欢逞强,面对她们时也是报喜不报忧的,可是现在,竟然毫不遮掩的把那份委屈摊开在她的面前,这足以说明他的那份委屈有多深了,而给予他委屈的人,不用多想,皇上第一时间就知道是谁了,只是,这个人却不是她可以斥责的,她只能为永瑜争取更多的有利条件了。“皇上!”皇后甩着帕子福了福身,对于这个前些日子想要杀了她的人,她说不上怨恨,但肯定不会再有任何的期待了,她现在只想她的孩子都能够幸福平安,“臣妾和永瑜母子多日未见,臣妾恳请皇上允许永瑜小住坤宁宫内院和臣妾小聚一段时日!”她能够做的,只是想办法让永瑜的心情放松一段时日让他调整心情了,其他的,饶是她是一国之母,也无能为力了。“不准!”乾隆猛的把永瑜拉到了自己的怀中,让永瑜和皇后分开,冰冷的视线瞪着皇后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这个人竟然想抢走他的永瑜!想抢永瑜的都该杀!“皇后你身为一国之母难道不知道祖宗规矩吗?自立国以来,阿哥年满六岁就不得留宿母妃宫中,你现在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身为大清的皇后却不知道以身作则,来……嗯,永瑜?”话没说完,乾隆就感觉到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突的扯住了他的衣袍,满脸的肃杀立刻消散,低头,只剩下最深的那一抹温柔,那是融于骨血的眷恋,无法割舍,已成习惯。从清醒那天之后,永瑜第一次直视乾隆,漆黑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乾隆,一字一句的说的生硬而坚持,“不准,不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