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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这对于他们之间感情的进展还是有用的。她总觉得师瑜谨虽是心底对着她痴心一片,但是感觉他很不安,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慢慢扩大。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她和师瑜谨原来是有缘分的,她结识师瑜谨的时候竟比认识白水心还早,却被她忘记了。低下头的男人反应有些慢,在苏瑞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岂料他还是回答了。他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一笔带过那时候他所伤心的事。他说,老太君送给他们两人一些书。喜爱大哥,特地还赠了一支波斯产的簪子,要大哥嫁个好人家,大富大贵。“那你呢?老太君又赠送了你什么吉言?”师瑜谨摇了摇头,又把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间。苏瑞有些好笑他这种如同稚子的行为。揉着他的头发,又问道:“那么,在我离开江州前一天就是我带你去玩的那天夜里,我送你回秦府,你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什么?”师瑜谨明显是愣住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直愣愣地看着苏瑞,手揪上她的手腕,快速靠近她,有些颤抖地带着逼问的语气问道:“我爹爹曾说过,若有女子送给男子东西代表着定情。那簪子不是定情信物么?”听到师瑜谨这个问话,她更是愣住了。她还没来及问什么,师瑜谨说了句话,就双手掩住双眸,跑了出去。她听完师瑜谨的话,彻底失神地坐在椅子上。她突然明白了许多。她明白了师瑜谨为何会喜欢上她,为何要缠着她娶他了。小公子那时候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送簪子给我当定情信物,以后要娶我的,是不是?”师瑜谨以为她有娶他的想法,所以在师府经历了一段无助的日子后,想到了她那时候对他的好,让师瑜谨更加想念她。以致后来听闻了苏瑞将会去娶白水心为夫的事后,才不管不顾师府之人的阻拦,硬是自个儿搬着嫁妆,急着来苏府下嫁给她苏瑞为妾室。恐怕那在她冷落他的那段日子,他一定在心里想着她有一天会念着这定情之物对他好吧。谁知道,又被她亲手打碎了他曾经的自以为是。现在,他终是认识到自己的自作多情了么?那么,他会就此放弃了么?想到这,苏瑞突然觉得心在抽痛着。她觉得不能忍受师瑜谨就这样离开,决不能在她认识到了白水心对她的背叛,而师瑜谨对她的执着和恩情后决定对他好之后,师瑜谨就决定将她放开了!她接受不了将会是这个结果!苏瑞明白自己内心的真正的想法后,立刻顺着师瑜谨跑出去的方向追去。她问了府上走过她身边的仆人,他们都摇了摇头。到大门口问看守门的仆人仆人说看到师瑜谨跑了出去。苏瑞追了出去。她没告诉师瑜谨她今早做得那个噩梦。她总觉得有些恐慌。她茫然地站在街头,四处寻找师瑜谨的身影。她很想拍死自己,不该发呆,而是要拦着他不要走。冬日本是容易黑天。夕阳西下,她却还是看不到师瑜谨的身影,直到父亲大人派人来找她,她才不得不回去。她派些人出去找师瑜谨,自己坐在椅子上,在屋里焦急万分。手里拿着师瑜谨头上她送给他的那支簪子。朦胧间,她似乎又走入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都是浓雾,她睁着眼睛,望了四周。雾气过了好一会才散。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像是男人的声音。那人在哭,却是歇斯底里地大哭。她循着哭声,揪着心,走过去。果真是个男子坐在前边的亭子。男子面前是一个残留着药汁的空碗。她看到一个仆人站在那男子面前,仆人在说话。仆人走后,男人摸着自己的肚子。身下已经开始在流着鲜红的血。苏瑞恐慌至极,她想去叫人来帮男人,却发现自己唤不出声音。挣扎间,苏瑞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在做梦。而且还是同一个梦。她脑门上全是冷汗。她突然想到了个地方,她知道师瑜谨在哪里了。她知道师瑜谨一定还是还在苏府。只是藏在苏府的某个不被人轻易发现的地方。苏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走了半天才找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她快步走向苏府中唯一的花园。越靠近花园,她就越确定他在这里。花园里这个时候一般都不会有人在。因此这个时候来,花园周边没有人声,只有鸟儿叫声。步入花园中央,她低头看向那个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果不其然,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处,正蹲坐着个小小的身影,那人双腿并拢着,头埋在自个儿的双腿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沮丧之感。那人没发现她正站在他面前,将他整个人全笼罩在她的身姿下她无声无息地蹲□,瞧着她面前的男人。男人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似乎在哭泣。他纤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揪着地上的杂草。他蹲在这里哭了多久,她就默默陪着他蹲了多久,就像那天他陪着睡着的她坐了许久一样。男人估计是哭累了,从喉咙发出来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哽咽声。这副场景让她想到五年前在江州秦府与小公子的初次相遇。那时候他也在哭,不同的是,现在惹他哭的罪魁祸首却是她苏瑞。“小公子,要什么东西才能让你高兴起来吗?”她说着五年前一样的话,看着眼前的男人顿了顿身体,埋下的头略微抬高了点,眼睛却被额前的墨发遮挡住。她只看得清师瑜谨光灿的眼眸在晃动着晶莹的水珠,就像五年前一样,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如何,只看得到他眉目中的清俊。嫁给她之后,眉目清俊中增添了丝妩媚但更多是忧愁。小公子再也不是那么不谙世事,不再那么直率,只凭自己的性格任性地拿取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了。是她改变了小公子的吗?小公子望了她许久,却不说话,头又埋入双腿间,就是不理睬她。她有些无奈,伸手过去牵住他的手。师瑜谨微微挣了挣,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