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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证据什么的,她可没有。秦胥冷笑扫了眼提出质疑的那个中年男子,“老三既想要证据,那我便拿证据给你,看过后,便闭上你的嘴,莫要多言了。”家主的架势摆在这里,被家主唤‘老三’的秦家三爷吓得缩了缩脑袋,后又拍了拍自个儿的嘴,一时嘴快说了出来,得罪了这个活阎王。以前有什么不满也只敢在背地里抱怨两句,哪敢这么直白。得意忘形了。见秦三爷被如此,其余之人自是不敢多言了。秦胥的目光自几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与慕挽歌并肩的洛辰脩身上。“此乃我秦家家务事,宸王理当回避才是,如此这般登堂入室似乎不妥。”这明摆着是要撵人了。在座之人听到‘宸王’二字又被吓得不轻,也不敢坐着了,急忙起身行礼。洛辰脩未端王爷的架子,随和微笑,叫他们不必多礼。而后慕挽歌瞧着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在秦胥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个晚辈对长辈的礼,一开口便让秦胥黑了脸。“岳父、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洛辰脩一副好女婿的模样,谦卑恭顺。只有慕挽歌知晓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洛辰脩可不是什么温文有礼的翩翩公子,如今这样能屈能伸,不过是另有所图罢了。秦夫人的目光终于从女儿身上收回,苍白却慈爱地笑了笑,“好孩子,莫要多礼了。”秦胥沉着脸,却发作不得,不想承认这个女婿,可碍于妻女在场,不好说得太难听。早前门前女儿扑到这小子怀里的那一幕总在脑中挥之不去。若他此时发作,主动回来的女儿多半又要甩手而去,瑶儿定要与他哭闹,怪他心狠。权衡之下,从未对人低过头的秦家家主闷闷咽下了这口气。有任何的不满,只待无闲杂人之时关起门来说。“王爷折煞我也,一介草民可受不起您这大礼,您还是……”欲撵他走的话在瞧见女儿蹙眉时话锋一转,“王爷请坐。”“……”在场之人仿佛见了鬼一般,难以置信。强势独断的秦爷竟也有这样的一面,按照往常来说,方才他该是恼怒发火了。竟然给压下了……这宸王果真厉害。而众人不知的真相是,秦胥哪里是畏惧洛辰脩宸王的身份,而是顾忌妻女的感受罢了。为今之计,先安抚下妻女,至于要不要宸王当女婿,日后再慢慢说。洛辰脩微笑道谢后便又去牵慕挽歌的手此时秦胥起身,正好介入两人之间,阻止了洛辰脩的举动。秦胥掠起了宽大的袖子,露出胳膊,而胳膊上的黑色胎记也现于人前。“这胎记为父有,你三叔有,琤儿也有,皆在同一个位置,而你身上也有。”慕挽歌下意识抚上胳膊,却不曾掠起袖子,她只看着秦胥。幼时她便觉得胳膊上的胎记难看,也曾想过各种法子,欲将它去掉,但被师父阻止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而那厢听到这话的秦三爷坐不住了,起身奔过来,也在慕挽歌面前掠起衣袖,有几分自豪。“大哥所言极是,这胎记传承我们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祖父,我这边三房所出的孩子也有这个,你快让众叔伯公们也瞧一瞧。”慕挽歌看了看秦三爷,仍旧不为所动。秦三爷疑惑,“莫不是没有?”“老三!”秦胥怒了。秦三爷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识趣闭嘴,可怀疑的目光一直在慕挽歌身上打转。秦夫人一直沉默不言,眼睛只盯着慕挽歌,眼中满是愧疚与心疼。这时洛辰脩走过来,轻轻替慕挽歌卷起衣袖,轻声道,“我见过的,就在手臂上,与岳父大人的一模一样的位置。”言毕,慕挽歌的衣袖已卷起,胳膊上的胎记也露出来了。秦胥笑了,慕挽歌还是面无表情,一旁的秦三爷有些尴尬,讪笑道,“这丫头与大嫂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身上也有咱们秦家特有的胎记,身份确认无疑了。”然而,并无人接他的话,那几位叔公也忙不迭凑过来看,而后才点头附和。“确实是胎记。”“是啊是啊……”“恭喜家主……”一群虚伪之人说着违心之言,慕挽歌无耐心应付,冷淡地对秦胥道,“热闹已看完,闲杂人等也该退场了。”秦胥失笑,这丫头护短的性子真随了他的,方才他撵那小子,她便记恨上了,这是要逼他得罪在场的几位,撵他们走。无妨,他行事从来不怕得罪人。“都散了罢。”家主一摆手,几人哪里还敢多留。待屋中闲杂人等散去,慕挽歌径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见她的举动,秦胥也稍稍安心了。女儿留下了,瑶儿也有了笑颜,一家人终于团圆了。“王爷请坐。”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秦胥觉得洛辰脩也不是很碍眼了,随即招呼他坐下。“女儿……”秦夫人喜极而泣,眼睛舍不得眨一下,生怕一眨眼就没了。待洛辰脩爷坐下后,慕挽歌才抬眼看了看秦夫人,平静道,“你们既要认回我,那我便说句掏心窝的话,我与肚子里的孩子是不会离开孩子父亲的,这两日他便要启程去南境赈灾,我会随他一同前往……”她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在秦氏夫妻头上响起。秦夫人惊呆了,“肚子里……歌儿有孕了……”“什么!”秦胥则惊得拍桌而去,怒气腾腾看向洛辰脩,怒斥,“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洛辰脩只有一瞬的震惊,忽然间明白了方才在秦府外时她为何那样说了。一切听她的,他只需配合便是。洛辰脩起身,不卑不亢应声,“岳父大人息怒,我与阿挽成亲一载有余,小婿自边关归来也快两个月了,此时阿挽有孕,在正常不过。”“你……”方才还沉浸在寻回女儿的喜悦中的秦爷此刻怒火中烧,想宰了面前这小子。秦夫人撑着站起身,狠狠蹬了眼暴脾气的丈夫,“你鬼吼什么,吓到女儿可如何是好,女儿有孕是大喜事,你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气势汹汹的秦爷惧内,挨训斥后,急忙解释,“瑶儿,你知我并非是摆脸色,是咱们的女儿受委屈,我要替她讨回公道……”“呵,是吗?”秦夫人冷笑一声,懒得看他,转身朝慕挽歌走去。秦夫人拉住女儿的手,眼中含泪,却满是慈爱的关切。“有了身子万不可大意了,你虽习医,可医者不自医,头三个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