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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娇娇最是好哄,立刻喜笑颜开的道:“我也是好想你,所以就跟着要从这里路过的马队过来了。蝶翅,你这几天在家里做什么啊,都不去叶榆玩。”“阿哥刚刚回来,我在家里多陪陪阿哥。”蝶翅就是因为算着阿鹏和阿德的马队就要到家了,知道他们回到家见不到自己会很失望,就在家里等着,不过看到娇娇有些醋意的嘟起了嘴,立刻笑着道:“阿爸帮我从丽江带了几张很好的兔子皮,我给你做了一件兔皮大衣,已经做了大半,你看看喜欢不喜欢。”“一定很漂亮!”娇娇眼睛登时亮了,道:“你的手艺最好了,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做出来的东西总是很漂亮,谁见了都喜欢。”“那我们过去看看吧!”蝶翅拉着她去看那件半成品,丽江的皮毛真的是很便宜,整件大衣用的兔子皮不过五六十个铜子就能买到,蝶翅特意给自己和娇娇做了短大衣,雪白的短大衣两个小姑娘穿在身上一定很好看。“真不明白蝶翅为什么对她那么好!”阿勋很有些眼红的看着蝶翅牵着娇娇离开了,他可从来就没有收到蝶翅给的什么小礼物,而娇娇则不一样,蝶翅每次有什么好的东西都不忘给娇娇准备一份,就算是亲姐妹也不过如此。“我也不明白!”阿鹏难得和他想到一处去了,不过相对于阿勋的眼红、心底发酸,阿鹏就要好了很多,蝶翅也总是会很贴心的给他准备一些用得上的东西,他身上现在穿着衣服就是蝶翅亲手缝的,他穿上之后就舍不得换下来了。“蝶翅,你知道我今天早上看到什么了吗?”娇娇看过那缝了一半的大衣,喜欢的又笑又跳,乐了好大一会儿之后才想起来要和蝶翅分享的最新消息。“什么事情?”蝶翅拉着娇娇和阿鹏他们坐在一起,一边削早就捞出来的泡梨一边问,看娇娇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件让自己很快意的事情。“我见到夏琴阿嬢在街上撵着杨礼斌打!”娇娇笑嘻嘻的比划着:“你没见着,夏琴阿嬢拿着这么粗的条子一边打一边骂,抽得杨礼斌在地上打滚……”“呵呵~”蝶翅忍不住的大笑起来,三年前杨谭树一家想找一个知书达理、温柔大方、家世清白、殷实的人家不成,还想破罐子破摔,不死心的到喜州找杨谭林,想强行将杨礼斌过继给杨谭林为子,还找了杨家的一些远房亲戚和杨母再嫁的赵家和那个弟弟,结果所有人的都认为他是鬼迷心窍、异想天开,不但异口同声的否决了他的妄想,更毫不客气的将他们一家撵出喜州,不让他们回喜州祸害人。杨谭树无法,只能在下关居住,而名声大臭的杨礼斌找人说了三四门亲事都不成,后来还是杨谭树的小舅子给他说了一门亲事,对方家底殷实,不过却是死了男人的寡妇招上门女婿,女的比杨礼斌大了足足六岁,对方家境不错,给的礼金也很不少,杨谭树毫不犹疑的就把小儿子给“嫁”了出去。那女人就是娇娇口中的夏琴阿嬢,在叶榆城有两家铺子,自己还有三十多匹马,和夏琴的哥哥家并在一起成了一个七十多匹马的马帮。男人是家里独子,四年前得了一场重病死了,留下夏琴,却没有什么儿女。夏琴不想丢下对她很好的公婆,也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绝了后,就以寡妇的身份招上门女婿,生的孩子不跟她姓,也不从父姓,而是从死去的男人。她招上门女婿的时候已经二十二岁了,不算大可也不小,要找个合适的还真是很难,就这样蹉跎的两年,一直没有找到,选择杨礼斌也是无奈之举。杨礼斌刚“嫁”过去的时候还好一些,说话做事很是收敛,两个人也过了三五个月的安稳日子,可不到半年的时间,夏琴怀了孩子,杨礼斌觉得自己也该扬眉吐气了。于是三天两头的从铺子里拿钱,叶榆城没有烟花之地,更没有赌馆,他只能是上酒馆喝酒,然后拉着认识不认识的人玩两把。夏琴怀了孩子没有心思和精力理会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只是让人管好了帐,让他弄不到钱。自以为有了孩子有了依仗的杨礼斌居然找夏琴伸手要钱,没有想到夏琴不但一个铜子都没有给他,还毫不客气的让家里的两个帮佣狠狠的揍了他一顿,让他明白了家里谁是老大。等孩子出生了,杨礼斌在那个家里的地位更是急剧下降,要是乖乖的听话,不出门惹是生非,乖巧的在家看门带孩子,夏琴对他也还是笑脸相向,要是敢小偷小摸的拿了家里或者铺子里的钱去酒馆什么的,逮着了就是一顿收拾。而这个人皮子贱,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安分个五六天就要弄出一点事情,夏琴刚开始的时候给他点面子,只是在家里收拾他,而现在则不一样,什么地方抓个现行,当场就狠狠的一顿抽。杨谭树因为这件事情找上夏琴,口口声声的控诉夏琴虐待他的宝贝儿子,而有了儿子的夏琴一点都不在乎这个男人的去留,就一句话:你觉得舍不得的话现在领回去!但是,丑话说在前头,领走了就送不回来了!杨谭树能将这个无能的三儿子领回家吗?当然不可能!他们家已经彻底败落,没有铺子,想开个私塾,教孩子们读书识字,可哪家愿意把孩子送到他们这种名声臭不可闻的父子身边,只能是帮人写写信,读读信什么的混口饭吃,哪里还能把这个什么都不会做的三儿子领回家增加负担——家里还有还几个只会吃,却什么事情都不会做的人呢!他只能摇摇头,灰溜溜的离开了夏琴家,将当没有那个儿子了。“那个人怎么就那么的不长进啊!”阿勋是知道杨礼斌这个人的,他有的时候也会上自家的小酒馆喝两杯,当然被夏琴堵在他们家酒馆前面收拾的事情也屡有发生,他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什么就打不怕呢?一次两次说是糊涂,可都已经多少次了,怎么会不思悔改呢?“有些人一辈子都不明白什么是长进,杨礼斌就是那种人。”杨礼斌就算是这样过一辈子蝶翅都不会意外,相反,有一天,他忽然变好了,反而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这样也挺好的啊!”娇娇笑呵呵的道:“无聊的时候看夏琴阿嬢收拾他也挺有意思的,比被阿妈栓在家里学绣花好玩多了!”有这么说话的吗?阿勋白了她一眼,一点都不想和她说什么。“对了,蝶翅,我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娇娇想起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笑嘻嘻的道:“我阿爸说今年的火把节要带我和阿哥去威楚的亲戚家过,他们那边是阿细人(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