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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从她肩膀伸过,手里中是一两银子,背后那铜铃般悦耳的声音说道:“给我也包二十个,钱一起算。”她诧异的看着卖馒头的,他居然笑着连忙接过,找了二十文钱,开始帮云清扬包馒头。看着云清扬的二十个馒头,她有种可怕的感觉。她拿起她那包馒头,转身就跑,只听身后的云清扬喊道:“你去哪?等等我。”她心想她等他就麻烦了,刚甩了一个,又来一个,难怪那个要逃跑,看来这个是个大麻烦。她用轻功一阵飞跑,一口气跑出去十多里地,几乎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就断气,当她扶着身边的大树直伸舌头的时候,却听到身后马蹄声,可她没有力气去看,只是伸着舌头不停的喘。这马行到她面前,只见那马白蹄如雪,竟是慢慢停了下来。她诧异什么人?难道是过路的?抬头看去,竟是云清扬坐在马上。他一个飞身下马,拿出马背上挂着的水壶,递到她面前说道:“跑了这么久,渴了吧。”顿时她趴下在草地上,因为她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也有马,最过分的居然还是一匹非常漂亮的白马,这白衣白马看起来是如此的搭调,简直要成白马王子了,要不他是头上的发髻是个木簪,她都以为他是哪家的贵公子。白马打了一个响鼻,跺了跺脚,凑到她身边,用嘴拱了她一下。云清扬下了马,摸着马鼻子说道:“小白,这是你的新主人,你可要记住了,以后我们就跟着她走了。”她诧异这人居然对马说话,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把这么漂亮的马叫小白,那不就是小白痴了吗?云清扬摸了摸他的马,看着趴在地上的她,然后慢慢的蹲下,打开水壶递到她嘴边说道:“来喝一口吧。”她转头趴在地上不起来,继续装死。云清扬长袍一撩,往腰间一盘坐在地上,她转头诧异的看着他这个动作,难道他要再此打坐参禅。她无语了,叹了口气转头不看他。许久身后竟是静的无声,静的就好像身后真的没有人。她转头一看,发现他还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他依旧保持着刚坐下时的样子,天真纯朴的面容,淡淡的微笑如春分拂面一般温暖,让她不忍心伤他,却又无法接受这种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修道之人。一阵清风吹过,束在他背后的长发也随着轻轻扬起,竟是如此的飘渺动人,又那么几秒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神仙了,要不是看到他那帮师弟,知道他是华山人,她可能真的抱着他的大腿哀求他受她为徒。于是她起身也学他那样坐着。他见她坐起,将怀中一直抱着的水壶递到她面前,轻柔的说道:“渴了,就喝一点,不要因为我而伤了身体。”她很纠结,最后还是抬手接过他手中的水壶,打开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痛快,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将水壶塞到他手里问道:“你怎么才能不跟着我?”他疑惑的问道:“除非你死了,否则我就有权利一直追着你,今生我和玄剑都跟定你了。”“悬剑,是哪个悬。”“天地玄黄的玄。”她恍然大悟的说:“啊,难怪我能碰,原来它更我同名,它叫玄剑,我叫玄影,你可以不用跟我,你再找个名字带玄的试试一定好使。”云清扬一笑说道:“原来姑娘叫玄影,那请问姑娘贵姓。”为了避开林家在江湖中的恩怨,她随意的说道:“姓王。”“那就是王姑娘了。那请问,天下之大,那么多人,为何只有姑娘忽然来拔在下的剑呢?这难道不是天意吗?”他说的一本正经,让她有点迷惑,只能辩解道:“天意什么?这是巧合,是你那个师弟逼的,要感谢你感谢他去,他才是你的天意。”“哈哈,姑娘说话好有意思,我喜欢。”“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摸了你的剑就喜欢,你是不是太单纯太简单了,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问题。”“哦?若听姑娘这样说,那我的爱便不是真心了。”她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答复。云清扬思考了许久才问道:“那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什么才是爱呢?”她郁闷,他问了一个人让她没有解释的问题,只能随意的说道:“时机没到,等你遇到就知道了,反正不是我。”他饶有兴趣的追问道:“那什么是时机?”她低头叹气,忍不住摇头苦笑,他怎么这样,她抬头望着他说:“能不能不要问这么有学术性的问题,本人没念过书,这个问题太高深了。”他笑了笑,拿出身后的剑说:“你可知这什么剑?”“玄剑。”她随口答,因为是他说的。他摇了摇头说:“玄剑是我自己起的名字,他的原名叫归心剑。”“龟心剑。”顿时她笑了,连忙问道:“是乌龟的心吗?那你要考虑考虑,乌龟可是很慢的东西,那个东西学名叫王八。”他皱眉看着她说道:“非也,非也,此归心非彼龟心,乃归还的归,是指心之所属,得此剑之人,可根据此剑找到知心人。”她笑的问:“真的假的?”他认真的点了点头。她抱怨道:“这什么破剑,还能帮人找对象,那为什么不批量生产些,这样大家一人一把,找对象不就方便了。”云清笑了,指着此剑说道:“这剑本是铸造师为心爱之人所铸,故名归心剑,是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因此剑是神器,故而能帮得剑者找到命中注定之人。天下只此一把。”她傻了,“这东西就一把,那你怎么得到的?”“华山入门十年以上的弟子方有资格继承它,且此剑会自行择主,我只是运气好罢了。”“那以前有人用过?”云清若有所思的说道:“嗯!听师父说,三百年前曾出现过一次。”她有些好奇,莫非那位大侠和这把剑还有什么神仙眷侣的故事不成,连忙追问道:“那位前辈找到知心人了吗?”他叹了口气说:“没有,可惜那位前辈早亡,不到一年便因病去世,因此此剑从未离开过华山。”“切,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剑还挺不吉利的,那些传说也说不定是假的。”她不满的说道。他摇了摇头说:“不可能,那为什么其他人就拔不出来。”她郁闷呀,有那么难吗?想想现在说也是白说,这小子认死理,等以后帮他找几个少女,轮流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万一人人都能拔出来,那他一定很失望,到时候他死活也不会信那个传说了。不过她也奇怪,修道的干嘛那么执着于天意呢?太较真也让人很苦恼,托付终身可是一件大事的,不过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