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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都涌过去。“都冲我来!”封靖哲解开衬衣上面三个扣子,斜刺里打过来,不离沈柳左右。没有人能接近小摊,凡是接近的都被放倒了,沈柳一般会上去卸下他们的胳膊或者肩膀,彻底摧毁他们的战斗力。宋大满这边比较倒霉,东西都没保住,自己还摔了一跤。“宋庆伟在哪里?”没找到罪魁祸首,张建勇不解气,揪着宋大满的衣服问。最近几年搬了好几次家,就是怕被这些人找到,宋大满自然不会说,心里却恼宋庆伟。平时看着跟个正常人似的,怎么就做出那么不正常的事儿来。而此时物业办公室里,豆虫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看着盘子里一块香喷喷的排骨进了郝立强的嘴里,啃完的骨头放在另外一个盘子里。豆虫转移视线,眼巴巴地看着啃完的骨头,上面散发着只有狗狗才能闻到的香味。“媳妇,给豆虫留几块排骨?”郝立强端回来的小半锅排骨中午没吃,热了热下午吃,没办法,媳妇说了算。“留土豆吧。”朱满楼放下空了的小碗,看了一眼办公桌对面的纸巾。豆虫瞬间会意,吭哧吭哧地跑过去,拖着纸巾回来,推到朱满楼前面。“留点汤。”朱满楼话音刚落,郝立强吸溜一口,最后一点排骨汤进了嘴巴里。郝立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再指指豆虫,嗯唔嗯唔几声。脑海里闪过郝立强跟豆虫嘴对嘴的样子,朱满楼抽出纸巾擦手,“你自己都喝了。”最后盘子里还有几块土豆,软烂入味,豆虫吭哧吭哧啃完了,被郝立强抱着出门散步。台阶有点高,豆虫腿短,试探着往下爬,结果一个跟头栽下来,咕噜咕噜滚到地上,撞到郝立强的脚才停下。“哈哈,豆虫你太笨了。”郝立强哈哈大笑。小胖狗不理会哈哈大笑的郝立强,辩准了方向,迈开小短腿跑起来。跑得快的话,说不定能赶上那只大狗吃饭,能吃到一点rou渣也是极好的。好不容易吭哧吭哧跑到记忆中的地方,大狗和rou没看到,看到一地面的人,小胖狗惊呆了,这这这都是要扔垃圾箱的?“哟,豆虫。”沈柳走过去捞起小胖狗,捏了捏小短腿,“又‘瘦’了,瞧这小腿胖的。”郝立强从后面追上来,看到一地的人,霎时惊着了,“张建勇?你?在这里找茬?”“强……强哥。”张建勇扔下宋大满,跑过来低头哈腰,在心里组织措辞,让自己看起来名正言顺一些,“哎,您怎么有空过来?”“这里归我管,我怎么不能过来?”郝立强扭头看着沈柳,“先帮我看着豆虫,这些人竟然在我的地盘上惹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句话郝立强没说出来,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在临城,张建勇手底下有不少小弟,去哪里都是呼啦啦一大群,派头十足,他手头有些工地上的生意,来钱快,手底下的小弟就是靠这个养着的。要是走排场,那是一走一个准,看上去挺唬人。加上用钱砸出来的关系,平时若是跟人起冲突,一般进去喝个茶,走个过场也就出来了。上次砸了沈柳的小摊,这一帮子人就是去走了个过场。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平时郝立强并不常出现,他只是挂着物业经理的名号,另外有人打理建材城物业。建材城老板大家都不太清楚是谁,小老百姓哪会关心遥不可及的大老板,有钱人有心打探,那也得有路子。看豆虫胖成这样还健健康康的,就知道郝立强手段不一般。【喂!咳咳,话说回来,虽然极少人知道郝立强是建材城老板,但他这个人知道的人却不少。临城风云人物,跺一跺脚江北市都得刮一阵狂风。张建勇前年机缘巧合见过郝立强一面,知道那是他惹不得的人物。一队穿制服的年轻帅哥从车上下来,很快把地上的人抬上车,张建勇也被押走,这一切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于是,事情就靠豆虫解决了。“汪。”小短腿在沈柳怀里扑腾,圆滚滚的身子软软的,狗毛柔软,摸上去像上好的绸缎。小摊后面,沈二哈探出狗头看了眼,又迅速缩回去。过了一会儿,沈凌衫探出头看了眼,“人都走了,咱们出去吧。”“汪。”狗狗相见,分外眼红,想到一块块大排骨都进了大头狗的肚子,豆虫就悲从中来,连扑腾的力道都变小了。“沈二哈,领着豆虫去跑圈。”沈柳把小胖狗放在地上,摸摸沈二哈的狗头。周围的小摊主们看向沈柳的眼神都变了,其中有嫉妒,也有敬畏。他们以为沈柳是那种可以随便横着走,谁惹谁倒霉的人。“你把这里收拾干净,在这里等着我,我不回来不用开摊。”让木着脸的中年妇人沉默地收拾小摊,宋大满撂下这句话把所有的钱都踹到兜里,匆匆离开。一面是利益,一面是自己的儿子,宋大满内心纠结。跟沈柳合伙开摊,虽然少了一块地方,可生意变得红火,那就是源源不断的钱。即便是知道沈柳答应合伙,无非是小摊扩大,趁着这一个月捞更多的钱。但只是一个月而已,宋大满可以忍,等沈柳走了,这片小摊就等着他称王称霸,赚大钱。这些年宋庆伟除了年轻的时候混过社会,后来被宋大满绑在身边,看上去脑子也没有问题。现在宋大满不禁怀疑,也许自己这个儿子是外表好好的,里面全烂了。流动的人群并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沈柳的生意依旧红火。因为张建勇耽误的时间并没有影响收摊时间,因为生意实在是太好了。“别放在心上。”封靖哲刷干净不锈钢菜盘摞在一起,又开始刷锅,“咱们开摊以来,宋家就没安过好心,生意伙伴之间本来就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游戏,双方互赢是上上策,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倒霉的终究是原本就应该付出代价的人,这也是上上策。如果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才是下下策,老天爷就是瞎了眼了。”一段时间在一起,封靖哲知道他家房客有多么心善,杀鸡的时候会一直小声念叨,杀鱼也是。“如果你要真的难受,别憋在心里,我……我……”锅刷干净放在架子上,水盆清洗干净,身后依旧没有声音,封靖哲脸上发烧。“叔叔,你咋了?”沈凌衫站在小摊门口,探头进来,瞧着封靖哲耳朵尖发红,绷着小包子脸问,“叔叔你发烧了?”“汪。”一只小胖狗甩开四条小短腿跑过来,堪堪停在小孩脚边,没站稳,脑袋砸在小孩鞋面上,好在特别胖,甩甩脑袋又是一条豆虫。沈柳拎着几个塑料袋走过来,边走边说,“豆虫帮了我大忙,烧一道菜而已,等二十分钟就可以了。”“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