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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心里都是汗,不过杜云峰没注意到他的紧张,满腹狐疑围着那几个箱子转圈。刚才打的那么凶,好像嘴里的食儿被抢了似的,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杜云峰一皱眉头,这他妈的就是在躲我!我又不是瘟神,又没有恶意,躲我干什么。无名火起,他狠狠的揣了一脚子弹箱子:“带走,都带走!”伏击失败,他白辛苦了好几天,又不好说出去,这乌龙闹得人家笑话。本来暗地里就有盼着他出差错的,谁让他是嫡系呢,天生的招人恨。过了一天他才又找到机会,这次不是伏击了,打了正面遭遇战,他带着一个营先佯攻诱敌,后杀了个回马枪,俘虏了不少学员兵。他也看好了几个学生领袖,有点脑子,暗暗的把名字记下了,回头去陆校直接要人。7天后,演习结束,一帮小兔崽子累得和王八羔子一样,见识了天高地厚,少了纸上谈兵的狂妄,多了历练之后的冷静。“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带兵打仗,你们表现很不错。”杜云峰举起酒杯,庆功宴上,他撇下一众高级将领,和几名学员代表单独喝了一杯,几个年轻人都很有眼色,满满的大杯白酒都干了,杜云峰很满意,自己也喝了一大口。很给面子了,区区几个学员平日里哪有资格跟他说话。“杜旅长,我当时要是真知道是您的队伍,我就不追了。”黄志胜酒量不行,一大杯下去壮了胆子,加上对方眼中的赏识,他说话大胆起来,“您那队伍跑起来真怂,丢盔卸甲的,不然我们也不能上当,还自不量力的去追,还想着演习结束前多立点战功呢!您这招诱敌深入太像了。”杜云峰笑,他就喜欢直爽的人,于是说:“第一,要知己知彼,你都不知道对方是哪支队伍就贸然深处,这不理智。第二,打仗是为了胜利,但不是为了立功,这个切记。不过你们初出茅庐,难免好胜心强,我就是利用了这点,但是你们记住了,军人没有好胜心不行,这是我们骨子里该有的血气。”几个学生领袖纷纷点头称是,这次演习中,他们在与杜旅的遭遇战中损失最甚,被征服的强者更忠诚,如果杜旅长抛出橄榄枝,他们愿意誓死追随。杜云峰高兴,当晚喝了不少,回营区的路上,翘着二郎腿哼起小曲,宋书栋坐在旁边,悄悄握住他的手,天黑,司机看不见。他问他是不是学员兵令人很满意。杜云峰点头称是,继续哼唱,仰头靠着,任由宋书栋拉着他的手。不过他的思绪却飘远了,大家都夸他这招诱敌之计成功,他却在颠簸中冒出一个念头。被诱敌深入的不只是学员兵。他也被诱敌深入了。无法控制的,他对独立团起来好奇,那团长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明明深受排挤,还训练出战斗力这么强的队伍,他暗暗的有点佩服。自己顺风顺水惯了,见得高人多了,一旦见到有人泥沼里还能开出花来,心里不由得佩服起来。而且,这几年,他一直听宋书栋说周澜这个人杀气重,要躲远点,但是目前来看,倒是对方躲着他,躲的老远了,耗子躲猫似的,连照面都不敢打。就算周澜尖嘴猴腮巨丑无比,他也想见见他。他在脑海里勾勒一个猥琐的恶人形象,越想越离奇,扑哧地笑出声。“这么高兴,笑什么呢?”宋书栋捏捏他的手指。“没啥。”杜云峰说,任由对方牵着他的手。作者有话要说:艾玛不得了了,有件事我在这必须和小天使们坦白,这文有换攻情节,没错,贺班长会得手的!我刚才去粉晋江转了一转,想做个广告,结果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回来了,有个帖子说某文中途换攻,太恶心了,文案也没有预告,都在刷负分!苍天啊,我真的不懂,换攻这么伤读者,所以我赶紧说明下,本文有这个情节。虽然这文最后HE,但是贺班长这段插曲真的不短,而且作者很爱他,一直在给他加戏,如果哪位小天使这方面是雷点,那我真的要说抱歉,其实作者没大纲,每天就靠戏精附体,随性的写啊,文案真的不完善啊,我哭,我现在就去改文案,排雷去啊!第80章马氏“天太热,不容易好。”周澜倾身向前,看着军医给贺驷换药,胳膊上的伤口尽管缝了几针,却长的不平整,“今天比昨天强。”“没事,”贺驷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不以为意,子弹擦过去,弹道伤,伤口缺了一块皮rou,所以长起来不平整,但总会长好的,眼看军医绑好了纱布,他吩咐对方出去,“没你的事了,歇着吧。”军医一走,他眼珠一咕噜,小声嘀咕“好像有点紧。”“去叫小沈回来!”周澜吩咐勤务兵。勤务兵刚出去,贺驷就在屋里喊了一句“不用了!”“就接头重新解开系一下就行,”他说着自己就拽开了,可那不是一个手能系上的玩意。于是他一抬头,无辜的看着周澜:“团座,给我系一下。”他坐着,周澜站着。周澜扭头看他,刚要张嘴。就听贺驷低声说:“行吗?”他最近也不知道贺驷怎么了,自从他上次在天津说婚娶那番话以后,贺驷就跟中邪了似的,不仅没心灰意冷,反倒生机勃勃了。而且他最近发现,对方不仅在蹬鼻子上脸方面有长进,而且时不时的,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撒上一娇。周澜看起来斯文,其实是个刚硬的烈性子,他那套打和杀的手段是对贺驷肯定使不上了,诛心的法子也用过了,白扯,对方野火烧不尽的爱意,时不时的春风吹又生。这一撒娇,周澜就没脾气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贺驷通过淑梅,把周澜从另一个角度研究明白了——这人并非坚不可摧,他对自己人,那种实心实意对他自己人,一旦存了愧疚之心,真的会涌泉相报。“你枪法好,”周澜还是坐下了,把绷带重新卷上贺驷肌rou线条清晰的胳膊,“真想打,不会一点也打不中他。”“嗯,”贺驷扭着头看他的手指,根本不像拿枪的手,手白,显得他的胳膊特别黑,而且手指细长,有微微的骨节,好看却不会手无缚鸡之力,指尖偶尔划过胳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就起了一片,他抬眼看着对方的脸,说:“我不能朝大哥开枪。”周澜绑好了,收回手,看着他。“他当年对我很好,”贺驷盯着他,“而且你也舍不得。”周澜叹了口气,低头,团部的小客厅,这具大沙发上坐着他们二人,显得很空旷。“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缺心眼,”周澜低头叼上一根烟,自己点了火,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