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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眉梢,冷眼看着纪安瑶哀恸悲戚的模样,与平日里那个自命清高的形象俨然成了两个人,狼狈得连她看了都觉得心疼……唐芊芊不由咂了咂嘴角,看得更加兴致勃勃了起来!对!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就是要这样的节奏!纪安瑶的结局越是悲惨,她就越是高兴!国王的耐性显然不是很充足,但也并不十分迫切,良久也等不到宫聿的回话,便又扬起眉梢看向眼前的男人,继续追加了一个筹码。“尤利斯的死,跟你们几个全都脱不了关系,我虽然很想信任你,但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和忠诚,那么我也只能将你列入到危险分子的行列……这样一来,只怕你的孩子也会因此受到牵连。”蓦地听到“孩子”两个字,一直沉默不语,一言未发的宫聿陡然冷冽了视线,沉声打断了国王的话。“你想对小茉莉做什么?!”见宫聿终于有了反应,国王便就知道自己踩到了他的痛处,拿捏住了他的把柄和弱点,即便趁热打铁,威胁道。“我不想对她做什么,但你应该很清楚……小茉莉的命运,并不掌握在我的手里,而是掌握在你的手中!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亲手杀了这个女人,小茉莉就可以平安无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了你和你的孩子,但你如果舍不得对她下手的话……遭殃的就不只是你一个人了,孰轻孰重……你自己权衡清楚吧!”“卑鄙!”没想到国王会拿孩子要挟宫聿,纪安瑶忍不住怒目而视,扬声怒骂了一句!国王只当是没有听见,一双精明强干的眸子自始至终落在宫聿冷峻的面庞上不曾移开,就等着他的回答。“聿……”纪安瑶面带怆然,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nongnong的哀戚。面对这样两难的抉择,别说是宫聿,就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一边是最深爱的人,一边是最疼爱的孩子,哪怕她一万个不愿意宫聿对她动手,可如果是为了孩子,她又怎么能自私得不给他们留一条活路?这一回,纪安瑶没再阻拦宫聿,只满含哀切地看着他,仿佛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她都已经认命了。“好,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你说到做到。”沉声应了一句,宫聿终于颔首答应了国王提出的那个可以说是非常过分的要求,口吻森寒入骨,听在耳中像是利刃般寒凉锋利,似乎对此十分不满,却又无从违抗。得到宫聿的回应,最开心的却不是国王,而是不远处旁观的唐芊芊!那一个瞬间,她简直有种欢呼雀跃的冲动!哈哈哈!想不到纪安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那个女人狠狠地栽跟头了!*正文第709章唐芊芊之死!(十)“你是尤利斯的好朋友,我没有必要为难你,只要你能证明自己的立场……你和你的孩子,我都可以像以前一样看待,不会有任何的偏见。”国王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像是同纪安瑶有深仇大恨一般,全然无法原谅她害死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哪怕不择手段,也要逼迫宫聿就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尝到痛苦的滋味,才能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应!得到国王的承诺,宫聿不再多做赘言,转而款款回过神,凝眸看向跪在草地上的那个女人。纪安瑶抬着头,双眸含着晶莹的泪水,薄唇紧紧抿着。纵然有满肚子的委屈和痛苦想要向他倾诉,这会儿却是无从启齿,不知道怎么才能说出口,就只是那么无声无息地在看着他。唐芊芊勾着嘴角,挑着眉梢,在一旁观看得滋滋有味儿,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心情。只见国王朝站在一旁的警卫队队长扬了扬手,开口吩咐道。“把枪给他。”“这……”身为负责国王安全的警卫对队长,面对眼前这样的局面,却是有些犹豫……宫聿的身手有多敏捷,他不是没有领教过,万一他拿到了枪,反过来劫持国王陛下,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鉴于这层考虑,他不得不向国王表达自己的顾虑。“宫大人是神枪手,就这样把枪给他,会不会……不太安全?”对于他的顾虑,国王却是不以为意,冷冷地嗤了一声!“有这么多枪手围着他,如果还不安全,那怎么样才能算安全?”被国王这么一训斥,警卫队队长立刻收敛神色,连声应了两句,转而扬手指挥警卫队往国王的身前走近,里三圈外三圈地将他包围在了绝对安全的范围之中,这才放心大胆地跨前两步,从腰际拔出了贴身的配枪,将其递到了宫聿的面前。“宫大人,请。”垂眸瞥了眼对方递过来的手枪,宫聿缓缓拿起。抬起头来,四下早已布满了黑洞洞的一圈枪口,几乎全都对准了他和纪安瑶两个人,仿佛只要他稍微耍个小花招,就会在一瞬间被扑面而来的子弹射成马蜂窝!“咔擦。”举起手枪,宫聿拉开了枪栓,让子弹上了膛。“不,不要……聿,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残忍……”看着宫聿手里的枪支一点一点地逼近眼前,直至抵到了她的眉心,纪安瑶到底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一边拼命地摇着脑袋,一边连声乞求,声音之中充满了nongnong的哭腔,听在耳中叫人怜惜不已。然而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挺拔着高大颀长的身躯,却宛如一座没有情感的冰冷雪山,全然不将她的痛苦与哀求纳入眼底。修长的五指便像是无情的机械,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砰!”惊天动地的一枪,震耳欲聋!在刹那间惊飞了树上栖息的鸟雀,惹得房间里的孩子大哭了起来!嚎啕声一浪高过一浪,哭得撕心裂肺!唐芊芊心头一惊,猛地漏了一拍!头上的帽子瞬间被子弹打飞了出去,鼻息间似乎还能嗅到火药的气息,脸上的表情随之僵硬在了那一个瞬间,宛如雕塑般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