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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称其为魔女(高h)

    戚雁来卧室的床极大,哪怕顾思之占据了里面,外面留给戚雁来和来人的空间仍旧绰绰有余。

    来人将戚雁来放下。

    ——却并没有成功。

    戚雁来伸出双臂,挽住了他的脖颈。

    她微闭着双眸,唇鼻间逸出不满的轻哼,身体用力向上挺,想要靠近来人。

    胸前那对硕大洁白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弹跳着。

    来人目光微沉,喉结滚动。

    他看向戚雁来身下。

    因为顾思之反反复复的抽插和射精,此时那里已经被cao地熟烂,xuerou颜色呈艳丽的殷红,乳白的jingye和鲜红的血不断从xue里汩汩冒出。

    yin荡极了。

    来人嫌弃地“啧”了一声。

    然而停顿片刻后,却鬼使神差地,按了按戚雁来的小腹。

    更多的jingye和鲜血从xue里涌出。

    似乎被这一按刺激,戚雁来难耐地扭扭腰,双腿摩挲,然后红唇里嘤咛一声:“要……”

    来人笑了起来。

    “小娼妇~”他轻笑说着,忽然搂住戚雁来的腰肢,伏在她身上。

    戚雁来感觉到他身上的衣物,皱着眉头伸手去扯。

    男人也不动,就压在她身上,任由她动。

    男人的身形并不算太过健硕魁梧,但却异常沉重,压得戚雁来几乎喘不过气来,扯他衣裳的动作也屡屡受阻,扯了好几下没扯开两人肌肤相触处的衣物,戚雁来恼了,忽地张嘴,朝身上男人咬去。

    正咬在男人胸前。

    “嘶!”

    男人喉间轻嘶,喉结滚动的愈发剧烈。

    戚雁来这一口,恰好咬在了他rutou上。

    虽然隔着衣物,感觉却依旧强烈。

    他有些忍不住了。

    也不想忍。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说着,没有任何动作,身上衣物倏忽消失不见。

    若有人得见,怕是会直呼见鬼。

    但此时床帏间,顾思之力竭昏迷,戚雁来似醒非醒,没有任何人看见。

    衣衫去除,两人之间再无阻碍,热腾腾的rou体贴着rou体,男人捞起戚雁来的腰,没有任何迟疑停顿,稍微一拨,就将她双腿拨开,随即挺起腰。

    男人胯下,一根长相狰狞丑恶的rou棍高昂怒耸。

    那rou棍,比一旁本钱丰厚的顾思之更粗硕,也更狰狞数倍,若此时戚雁来能张开眼必然会发现这根rou棍十分眼熟。

    因为那rou棍上不仅有数条凸起的青筋,更显眼骇人的,是那一个个凸起如滚珠的疙瘩。

    而此时,那些疙瘩上竟然还隐隐缠绕着一些黑雾,仿佛毒瘴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男人抖了抖rou棍,对准戚雁来还在汩汩冒着浓精的xue口。

    “咕叽!”一声。

    虽然是这样骇人的rou棍,但戚雁来的xue方才已经被顾思之cao过太多次,已经完全cao开,此时里头流不尽的yin液和jingye都让整个甬道滑腻异常,于是,没费太大劲,rou棍便捅到了底。

    他一进去,那些原本还残留在戚雁来体内的yin水jingye便被挤压地没了一点空间,要么被挤进zigong,要么被挤出xue外。

    xue内完完全全没有了一丝缝隙。

    柔韧性极佳的内壁被撑大到极致,仿佛制服入室抢劫的盗匪一般,每一块rou都牢牢裹着那rou棍的每一处。

    “啊!”

    戚雁来似痛苦又似愉悦地叫了声,声音略小。

    但很快,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大越急促。

    “啊啊……呜……啊……啊啊啊……”

    她没有意识,不知道羞耻,只知道跟随身体的本能做出反应,而此时,她的身体被一个来历诡异的男人抱着,用一根狰狞恐怖根本不像人能长出来的rou棍狠狠cao着,速度极快,力道极狠,比方才顾思之精力还充沛时cao她的速度和力道都更快更狠。

    本来已经习惯了顾思之的节奏,突然被这般狂风暴雨似的cao弄,戚雁来也陷入被狂风暴雨席卷一般的灭顶快感,抽插,顶撞,一刻不停,片刻不休,根本不给她喘息和重整的机会,夏日冰雹一样噼里啪啦地砸下来,凿进来,凿进她那最敏感的rouxue,将xue里每一块媚rou都cao烂cao熟cao透,甚至每一下都顶到宫口。

    她下意识地大量分泌yin水以缓冲这样激烈的cao弄。

    然而刚刚分泌出yin水,就被那镶嵌了滚珠般的rou棍裹挟着全带到体外,然后那滚珠rou棍又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给予她无数次重重一击。

    戚雁来的叫声,“啪啪啪”的声音,叫一旁昏迷的顾思之都颤动了一下眼皮。

    但顾思之没有醒,男人也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好在这般高强度的插弄之下,男人也没有撑太久,一刻钟多点后,男人粗喘着将rou棍狠狠楔入戚雁来xue里,而后囊袋抖动,一股浊液透过roubang激射入戚雁来的zigong——最后这一下,男人的rou棍直接顶开了戚雁来的宫口,甚至半个guitou都顶了进去。

    虽然被顶开的宫口疼痛难忍,但再度得到jingye的浇灌又让戚雁来惬意无比,且很快身体内的气流自动运转,宫口处的疼痛缓解,转而变成一种轻微疼痛却又酥酥麻麻的感觉。

    很爽,很舒服,很快乐。

    进入zigong的男人的jingye和之前顾思之射入的融合在一起。

    那股气流每次经过zigong,都会贪吃的小孩般狠狠攫取一大口jingye,带着那些jingye运转全身。

    而这次攫取的jingye中,多了男人的jingye。

    气流陡然更活泼起来,运转的速度都更快了。

    “啧……还是便宜你了。”

    男人拍拍戚雁来的屁股,轻笑着说着。

    舒舒服服射完精,他也没急着拔出rou棍,反而仔细感受着rou棍在戚雁来xue里的感觉,然后就发觉,那运转在她体内的气流在经过zigong时,不仅“吃”了一大口jingye,竟然还——在他guitou上舔了舔。

    气流当然没有嘴,所以说舔也不太准确,但的确能感觉到有什么有形无质的东西在他guitou上裹了一裹。

    这一裹,差点就让男人当场来个射精二连。

    他咬紧牙关忍住了,抬手就又拍了下戚雁来的屁股。

    这一下比方才那下用力多了,雪白圆润的臀上立刻现出一个微红的掌印,戚雁来被拍地浑身一颤,喘息声更大了。

    男人的喘息声也更重。

    待那气流离开zigong,他抱着戚雁来,没有再停歇片刻,挺起腰杆,再度“啪啪啪”地狠cao。

    床帏外,房门外,偶尔有外面的声音,然而那些微的声响却全然被淹没在男女激烈的交媾声中。

    戚雁来的喘息声尖叫声越来越大。

    然而无论声音多大,似乎都完全传不到外面一般。

    中途,顾思之的小厮来院子里寻顾思之。

    “叁爷说给大夫人送个东西,稍后就回去,可这都好一会儿了,怎么还没回去?容容姐,您见过我们叁爷了吗?”

    小厮朝容容打听。

    容容摇头,“先回去了吧。我们夫人今日身子不舒服,早早吩咐了不让人打扰,叁爷进去了也不会久留。”

    小厮抓耳挠腮。

    他自然也知道按常理来说,顾思之不会在戚雁来的院子久留,但他实在找不着顾思之了,才病急乱投医地找来这里,听容容这么说,虽然心里也认同,但又不想放弃这一点希望,便恳求着让容容带他去门外唤一声。

    容容为难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了。

    叁爷和自家夫人关系亲近,叁爷若出事,夫人也不会不关心,所以这点事儿上也没必要为难这小厮。

    于是两人就来到了戚雁来卧室的门外。

    “啊……啊……”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重,啪啪声和戚雁来的声音越来越大,旁边顾思之眼皮的抖动也越来越频繁。

    然而一门之隔,整个门外都寂静若死,听不到一丝室内的声音。

    容容看着静悄悄的雕花木门,朝小厮一摊手。

    “夫人应该在睡觉,若是叁爷在,怎么也该有点说话声的。”

    小厮自然也明白,顿时哭丧了脸。

    容容叹口气,半晌后,还是念着戚雁来和顾思之的情谊,轻轻敲了敲门。

    “夫人?夫人?”

    “叁爷的小厮说好久不见叁爷,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门内依旧悄然无声。

    容容无奈,只得再度朝小厮摊摊手。

    虽然顾念叁爷,也可怜这小厮,但真要为此打扰夫人休息,容容还是不想做的。

    小厮也理解,谢过容容后,便唉声叹气地离开了,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他的叁爷。

    门内,男人一边抽插,一边瞅瞅胯下的戚雁来,再瞅瞅床里头的顾思之,不由舌头顶着后槽牙笑了笑。

    你们的叁爷在这儿呢。

    干他亲嫂嫂干地快精尽人亡了。

    然后这个不中用的小叔子就被他踢到一边,换他接着干了。

    要不是此时正干着身下的女人,还干地很爽,男人真的很想就这么跳出去,这么跟那两个凡人这么说道说道,见识见识凡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应该也是件挺好玩的事。

    可惜。

    还是干她更好玩。

    真他妈爽。

    不枉他自上次后回味那么久,不惜耗费法力潜回京城,也要再狠狠干上她一回。

    不,一回怎么够?

    男人看看身下被他干地脸泛桃花如艳鬼的女人,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传言说,修炼了那种功法的女人会叫人越来越着迷,依赖,上瘾,最后就是完全无法脱离她而生存,变成完全依附于她,听从于她,甚至连死了,灵魂都被刻下她的烙印,生生世世都逃不开她的……奴隶。

    所以,修仙界称呼其为魔女。

    此时他胯下这女人,也会成为魔女吗?

    嗯……

    嘶!

    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走神,女人的xiaoxue突然用力夹了下他,一下把男人的思绪全部夹飞。

    于是他脑海里再没那些有的没的念头。

    而是满身心的只剩一个念头。

    干她!

    ——

    我以为很明显哎!居然好多猜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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