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h)
安分(h)
当他说出这话时,洛瑶敏锐地察觉,一丝阴霾从他浅色的眼瞳深处划过,还没来得及追究那是什么,殷云度已经恢复了平静。 拍卖会将在中元节举行,这几日殷云度事务繁忙,不仅要处理从天衍道寄过来的如云信件,还要探寻优昙花的下落,日日早出晚归,没有空闲来搭理洛瑶。 她落了个清闲,起初暗自高兴,以为能寻个时机趁机摆脱小龙君。但殷云度虽然人不在,却显然叮嘱了孟燕舟要特地看守她。不论何时何地,身后总跟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如此尝试了几次,洛瑶只好歇了逃出去的念头。 她总算明白,以自己单薄的武力,如果没有小龙君的许可,是不可能从他身边逃离成功的。 夜色寒凉如水。 小猫近几日养肥了些,抱着软乎乎,毛茸茸的,很是舒服。白日里闲来无事,她和猫在藤架下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反倒有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 索性起身,披了件外袍倚在窗前,从怀中掏出笛子。 悠扬的笛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响起,如一波又一波的如水柔潮,将人带入缱绻的梦境。 一只手蓦然攥住了她的肩头,她疼得发出一声促叫,笛声也戛然而止。 回头却看见了殷云度不是很好的脸色,他的目光也如夜色般寒凉:“你怎么会吹这首曲子?” 洛瑶有些诧异,一是诧异他竟然识得这首曲子,二是诧异他反应如此强烈。 “龙君曾听过这首曲子?”洛瑶顿了顿,才继续道,“这是我阿娘教给我的曲子,在我的家乡,这是哄幼童入睡的摇篮曲。” “你的故乡?你是……栖霞谷的人?”殷云度蹙着眉,握着她肩头的手倒是慢慢松开了。见洛瑶点头,他转身不悦地朝屋内走去:“我不喜欢这首曲子,以后不要再吹了。” “这……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殷云度脚步稍顿:“没有为什么。” 栖霞谷毁于一场事故,她对故乡的记忆已经模糊了,最后的印象是娘亲一手拖着家当,一手拉着她,艰难地往高处迁徙的画面。从山头往下眺望,洪水咆哮着摧毁了熟悉的一切,宛若灭世之兆。 只有栖霞谷的遗民才知道的曲子,为何小龙君会知道呢?洛瑶满肚子疑惑,但殷云度显然态度反感,再多的困惑也只有埋在心底。 往常他回来时,洛瑶已经睡了,这几日话都没说上几句。二人难得在清醒时相见,洛瑶快走几步进入房间,为他倒好茶水。 正要转身时,腰间被一只手臂拦住,下一瞬,被男人按在了腿上坐着。 刚一坐下,触感分外鲜明,男人多日未舒缓的欲望硬邦邦地顶着她柔嫩的腿根,颇具威胁性。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洛瑶咽了口唾沫,心下有些忐忑。 “听孟燕州说,你这几日不太安分?” 即便已经硬成了那样,殷云度的语气依旧是很克制,很疏冷的,和身体的反应完全是两个极端,若不是洛瑶正亲身体验着,还以为硬着的不是他呢。 他的手指娴熟地解开了洛瑶的衣带,大手伸进衣服里,精准握住了一只饱满的玉乳。 他刚从外面回来,指间还带着凉意,猝不及防贴上洛瑶温热的肌肤,冷得她瑟缩了一下,乳尖却极有反应地被刺激得挺立起来,顶着男人掌心粗糙的剑茧。 “没、没有,我很安分。”洛瑶没什么骨气地辩解。 于是另一手也伸了进来,掌心贴着腰肋,色情缓慢地摩挲,最后由下至上,捧住了她的一对饱满,十指一扣,深深陷入澎湃的乳rou。 洛瑶急促又小声地惊叫起来,下意识往后靠,窝进了龙君宽厚炽热的胸膛。 从正面看,但见她衣襟散乱,胸前的布料之下,一双手的轮廓暧昧起伏。 殷云度捧住了她的乳rou,哑声和她咬耳朵:“你平常带着这么重的东西走路,肯定很累吧。” 掂在手中,颇有分量的两团,他天真地想,难怪女人们走路总是慢上半拍,被这么沉重的东西拖累,走动不轻便也可以理解,洛瑶又是其中的佼佼领先者。 洛瑶脸连到耳根处都红了个透,偏偏小龙君语气那么天真,好像一个真的关心她如何辛苦的好奇少年,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洛瑶扬起脖子,嘤咛一声。 男人指腹处有着粗糙剑茧,刮蹭着敏感乳尖,有力的手指将乳rou时而揉成团,时而捏着rutou将其拉长,好似幼童找到好玩的物什,不亦乐乎。 殷云度的下巴搭在她肩头,没说话,但喘息粗重,丝丝酥麻的闪电沿着尾椎蹿上脊背,洛瑶腿间又湿又热,不用说,早已被yin水浸湿透了。 最后,她是趴在桌上,像发春的母猫,被殷云度撩开裙子直捣进去。 裙子被撩起挂在了腰上,被浸湿的一小片在烛火下明晃晃地惹眼。 洛瑶的身体是天赋的造物,每一寸都是顶符合男人心意的完美,她的存在就是足以令人血脉偾张。 殷云度早听过许多正道修士被魅魔迷得神魂颠倒的传闻,但当时年少,心中非常不以为意。 他虽然不是因为洛瑶长了张美艳动人的脸而将她从神禁渊掳走,但不得不说,当你看一个人哪哪都顺眼时,更容易发现她原本就不可忽视的优点。正比如洛瑶柔韧丰腴的身体,总能妥帖地包容他在床事上的放纵肆虐。 他生来尊贵无双,再完美的东西奉到手上,总有被挑剔之处,唯独洛瑶。挑不出瑕疵,看不出欠缺,桩桩件件都和他心意。 她此时趴在茶桌之上,柔韧的腰肢陷了下去,rou臀绵软雪白,湿乎乎的紧致花xue伴随激烈的抽插不时翻出嫣红媚rou。被扯开的衣襟,两只浑圆的玉兔袒露在外,伴随xue内的撞击不住激烈弹跳。 层层rou套像一张张小口,热切不舍地挽留着他的阳物,后入的姿势能让他进得极深,青筋盘桓的紫红rou蟒被裹了一层黏滑的水光。 娇小的她被自己的阴影笼罩住,殷云度掐着洛瑶腰肢,感到手中那样纤窄的一把,软得好似无骨蛇,随着顶弄的频率细细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