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h)
进食(h)
凉薄地瞥了一眼噤若寒蝉的青霜,他凉凉道:“管不住自己的舌头,不如挖了去。” 青霜哆嗦了一下,赶紧告罪而退。于是同一个阵营的盟友,现在只剩洛瑶一人,单独留在殿内面对喜怒不辨的殷云度。 “那个,忽然好困呀哈哈,我先去睡觉了……” 她假意打着哈欠离开桌边,没走几步,腰间忽然搂上来一双手,而后身体一轻,被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拔步床。 从立柱垂下来的纱幔不住飘摇,连枝灯燃烧着明亮的烛火,穿梭其中的人影朦胧好似幻梦。 洛瑶在他怀里咯咯笑,踢动两条纤细的小腿:“你挠着我痒痒rou了!” 殷云度将她抛到床上,她整个人都被轻软如云的被褥吞没,又被弹了回来,晕头转向地往外爬。没来得及找出这张宽阔无比的床哪是边沿,又被人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炽热沉重的男人躯体自身后覆盖上来,洛瑶机敏地一闭眼:“困了。” 小龙君掐住她的软腮轻轻一拧:“不准困。” 洛瑶:“睡了。” “不准睡。” 她睁眼,秋眸潋滟含水:“干嘛呀你。” 殷云度义正词严地说道:“我不是性无能,本座要为自己证明声誉!” 洛瑶赶紧道:“不用证明,我信我信。” “信也不行,我偏要证明。”他一脸严肃,手上的动作却不那么老实,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洛瑶的衣物,双手握住浑圆玉乳揉弄起来。 纤纤玉手撑在他宽阔的肩侧,笑喘中将他往外推去,可殷云度一挠她痒xue,洛瑶就失了抗争的气力。 最后笑闹变成低喘,双手也由推变为了揽,莹白的美腿盘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肢,足踝相扣,难耐地互相磨蹭。 紧致的xue道含进了修长的手指,这双手是拿剑的手,写字的手,处理公文的手,杀人的手,现在却只在她xue里耕耘。单凭体内的触感洛瑶就能描摹它的形态,她无数次欣赏、偷看、观览过,那是指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指甲修剪齐整,颜色润淡,还有清秀的月牙。 这样漂亮的东西捣起xue来却几乎让她丢命,仿若真正的yinjing一样强势抽插着xue道,在嫣红的嫩xue内捣出四溅的透明yin汁,洛瑶嘤嘤嗯嗯地叫床,被他的手指捣出一波又一波高潮。小龙君怎么那么凶,人凶,手指凶,cao弄她时比这两个加起来还凶。洛瑶有时觉得自己像一只雌兽,被豹子叼住后颈按在身下,直到肚子被日夜灌满的jingye撑大,最后诞下狂乱结合的种子。 她感到xue内又痒又麻,可一股激涌的快感顺着四肢百骸流向下体,淋漓的水液不仅打湿了床褥,将腿根也染成了湿漉漉的一滩。她并拢腿,又被男人强制掰开,他骁悍强健的身躯卡进她双腿间,低头如猛兽掠食,含住她的乳rou和奶尖咬吻吸吮。 “小龙君……” 殷云度抬头,看她情欲攀上雪腮的艳丽。 仿佛被谁在心头放了一把火,风吹火涨,很快遍野燎原,烧得他欲念顿起。 洛瑶于他是一件令人爱不释手的奇珍,可再喜欢也忍不住有时想掐着女人的腰把她干死在床上的欲望,有时他也会为自己的暴虐感到心惊,但也并不急于改正。他享受自己的占有,享受自己的贪婪,享受洛瑶因他的举动而被牵扯出的一切喜怒哀乐,他掠夺她如猛兽进食,只为让灵魂得到饱腹。 洛瑶被他的手指插出高潮,脖颈后仰,纤细如天鹅濒死,泪珠从眼角滚落,眼尾被烧成了绯红,吸气时锁骨的线条格外精致曼妙。 殷云度抽出的手指被yin汁酣畅淋漓地浸透了,分开的手指都有细丝黏连,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握住女人的腿根猛然拉拢直到胯骨挤压上柔软的阴阜,粗红狰狞的yinjing释放出来,径直捣开了高潮收缩的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