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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牙印儿十分显眼。“小天你给我过来。”路爵抬起巴掌作势要打人,路天正在喝牛奶,抬眼看了他的腰,面不改色的撒谎,“昨天晚上你自己咬得。”“我他妈是蛇精,柔韧性这么好,还能咬到自己的腰。”路爵说,“合该着我不应该去缉毒,我应该去国家体cao队发光发热。”路天舔了舔嘴角的牛奶说:“那你很棒。”路爵二话不说就冲着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路天跳起来大长腿随意一搭,直接横在了沙发靠垫上。“半夜偷偷摸摸啃人是什么毛病。”我也不想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啃,你乐意吗。路天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昨天晚上饿,梦见自己吃排骨。”路爵摸了摸自己的腰,表示不跟他计较,抓起外套往身上一套说:“走吧,天。”“OK,爵。”路天说完被路爵瞪了一眼,磕磕巴巴的在“爵”字儿后加了个,“哥。”路天一只手抄着兜,一只手拎着板子,出门前撇了下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路爵,办公室有人在等你过来。”老黄正在接水,看到路爵走过来,把保温杯往桌子上一搁径直走过来,“周辞真的出车祸了吗?”路爵点点头,刚要走就被老黄扯住了袖子:“这事儿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你放心。”路爵回答,“知道的人不多。”缉毒署署长听说了周辞的事儿,是连夜坐飞机从隔壁省飞过来的,从这里就足以看出他对于周辞的重视。路爵以为自己是第一次见这个署长,但当他转过身时,路爵鼻子一酸,物是人非的沧桑感顿时涌上心头。当年他当兵的时候这位还不是缉毒总署的署长,这位当年叫薛上尉。就是他们野狼小分队成立之前,亲自下来指导的那位上尉。路爵两腿绷直,冲薛署长行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薛署长从皮椅上站起来,回了他一个军礼,然后笑着把手搭在了路爵的肩膀上:“你还是没变啊。”“您也是。”路爵也笑了笑,“依旧这么精神。”薛署长摆了摆手,白发微微摆抖动:“不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坚守在岗位多久。现在国家最需要的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上……您找我什么事儿?”路爵问。“周辞同志现在出了问题,但是他的工作不能丢下。我想在他醒过来的这段时间,让你暂时先替代他的位置。”薛署长沉吟片刻说,“出于对你个人情绪的考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进行情绪恢复。”说完,薛署长来了个大转折:“不过,那些毒贩子可不会等人啊。”这位署长还是跟以前一样,怀柔政策什么都是假的,他的强势藏在骨子里,不允许任何人退缩。路爵点点头:“请指示。”“据我们从毒贩拉出来的一名卧底反映,这个月月底会从制毒地点运出一批毒品。他们将会选择用人体带毒的方式运毒出境,所以,你们要做的就是先找到制毒地点,然后阻止这件事发生。”薛署长说完站起了身,“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人体带毒四个字一出,路爵差点儿没出一头冷汗。他在老莫那儿卧底的那段时间,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曾经亲自人体运过毒。人体带毒是唯一一种不会被毒品探测仪检验出来的方式。完整的毒品被层层避孕套或者胶带紧紧缠绕包裹后,由人直接吞服在胃里。在这期间不能吃饭也不能喝水,因为胃酸会腐蚀包裹物,一旦毒品暴露在胃里,人就会必死无疑。人在二十四小时之内都不能进行任何排泄,所以脸色会变得格外难看,对于人来说,这是万分痛苦和煎熬的一种体验。人体带毒的群体,一般都是妇女或者儿童组成,没有人性的毒贩经常会选择孕妇来作为人体带毒的最佳对象,因为孕妇不会轻易被人怀疑。路爵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一脸沉重。路天看见他就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了指审讯室的方向说:“那个黑衣卫招了。”路爵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个黑色卫衣男。黑色卫衣男被抓来第二天,没有任何人跟他说过一句话,他整整二十四个小时都处于强度灯光的照射下,精神终于崩溃。“我是真的不知道也没有参与贩毒,我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工作。因为被毁容了所以就也不敢出来见人,前不久我在网上发帖说求兼职,一个陌生男人说让我去李村住几天就能得到一笔钱,于是我就去了。”“陌生男人?你是怎么判定他是男人的?”“因为他头像就是一个男人。”“说实话。”“好吧,因为我跟他见过一次面,就在李村。”“他长什么样?”“光头,人不高,脸上有颗黑痣。”黑色卫衣男想了想说,指了指自己鼻子底下位置说,“在这儿,挺大一颗。”因为江恒今天下午有事,于是路爵就跟路天一起到了周辞的病房当看护,路天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张白纸,铺在桌子上,在纸上画着玩,没出几秒钟就画了个光头的火柴人,递给路爵说:“他大概长这样儿。”这大概大得真是太他妈大了。路爵没搭理他腔,摁着太阳xue一不小心坐在床边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路天正拿着圆珠笔,在百无聊赖的转着圈。路爵觉得有些饿,出门去找东西吃了。刚踏出门没几步,他就碰见了两个小护士,俩人看着他一边笑一边议论,等他走近了就立马从他身旁低着头走开。一连好几个人都这样,路爵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他身上有花还是怎么了?于是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外套里白色打底的T恤上用圆珠笔画着两个奶.头,就正好落在他胸口的位置上。作者有话要说: 路天:皮这一下很开心。第38章路爵低头把外套拉链拉上了,转回病房逮住路天就是咚咚一顿锤。路天没还手,就跟没事儿的姑娘一样倒坐在椅子上,两条腿耷拉在椅背前,看他那副慵懒的表情就知道这崽反正是挨皮实了,不在怕的。揍完他,路爵仍觉不解恨,于是抄着兜用脚背又踹了他一脚。路天觉得自己多少应该有点儿反应,于是朝着天花板很不走心的发出一声:“啊~”“五毛钱虚假演技。”路爵的巴掌还是落在了他头上,“你就还是欠揍。”俩人正闹着,门口突然有人敲门。连珩的声音响起:“干嘛呢?”路爵见是他,立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