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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争气。”“那爹你呢?”安哥俾问道,“你不和我一起走吗?”老海木笑了,摇摇头却不说话。“爹,到底是因为什么?”安哥俾急问道,“是因为,那几句经文吗?”“好了,这件事你就不要问了,以后经文的事就彻底的忘了吧。”老海木说道。一直是叮嘱不要忘记的经文,转眼就成了要忘记。“爹,为什么?”安哥俾问道。“经文已经找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我们作为保管者任务已经完成了。”老海木说道。安哥俾沉默一刻。“那作为保管者,还要受到惩罚吗?”他说道,“我如果走了,爹你会怎么样?是要以死来终结这个任务吗?”老海木身子一僵。“你胡说什么。”他说道,转过身,“我只是在这里生活习惯了,出去了反而不习惯,所以不想离开矿山了,而且我不会再挖矿,在这里也能过轻松的生活。”“可是爹,我觉得这世上没什么习惯不习惯,只看你想不想,以及能不能。”安哥俾说道。老海木转过身瞪眼看他。“那我就是不想出去。”他粗声粗气说道,“这件事就这样了。你不要再多说了,快些歇息吧。”他说罢就躺了下来。安哥俾看着他一刻,也只得在另一边躺下,火塘里的火已经燃尽,深秋夜里的风卷过,撩动起星星点点的光,渐渐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不过今夜注定难免。谢柔嘉睁开眼。入目一片黑暗。这一次窗户没有被风吹开,只在屋子外发出呼呼的声音。不知道邵铭清能不能顺利的见到五叔,五叔又会不会来见她。谢柔嘉将手枕在脑后。望着帐顶吐口气。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经文呢?那以前为什么没发现?是只有在郁山,不,是只有进了矿洞才会显出作用吗?她前世里读了很多书,是不是都有这种神奇的作用?谢柔嘉猛地坐起来。穿上衣服走出内室,外间江铃和水英裹着被子睡的正香。谢柔嘉给她们掖了掖被角,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行走在夜间的山林,谢柔嘉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缓慢了,尤其是这一次。她忍不住会想到曾经读过的经书。“…雨来否,云摇摇,来自西南……”她抬起头透过密密的山林看到头顶上的夜空。不见半点星辰,一片乌青云正在摇摇而聚。谢柔嘉的脸上浮现笑意。她低下头接着迈步。“…山高不崩,在东在西,楠木不改,在南在北……”她脚步轻快的转过一棵大楠树,透过夜色,眼前的山林似乎变得清晰无比。“…风来,风来,雾散,雾散,杲杲日出,杲杲日出…..”晨光从山顶洒出第一道的时候,谢柔嘉已经在山顶坐了好半日,深秋的清晨风已经凌厉,她的脸上被刮出了一道道红晕。展望着山谷,因为前日的坍陷,这个矿已经全停了,没有了上山下山日夜不停的矿工们,也没有了一声接一声永不停歇的号子声,安静的苍凉。谢柔嘉三下两下的跳进了山谷,沿着陡峭的悬崖跑了下去。坍塌的地方已经完全不是当初的模样,谢柔嘉并没有多停留,而是径直向另一边山头跑去,远远的可以看到那边还有矿洞。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安哥俾吓了一跳,转过头就看到那个带着面罩的女孩子如同精灵一般从山石上跳跃而来。“你怎么来了?”二个人同时发现了对方,又同时问道。“你一天不干活,就不习惯吧?”谢柔嘉道,三下两下的站到了安哥俾跟前。安哥俾后退一步。他是矿工,就算经历过矿坍陷再来矿上也不奇怪,而她……“你,不害怕吗?”他问道。他问出这话的时候,谢柔嘉已经越过他向眼前的矿洞走去,闻言回头,虽然面罩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但看着翘起的嘴角也可以得知她在笑。“不怕啊。”她说道,迈进了矿洞。跟她想象的一样,站在矿洞里的那一刻,是陌生但又熟悉的感觉,她闭上眼,甚至感觉到这里的一切都鲜活起来。而且比起前日坍陷的那个矿洞,这个要明亮生动的多。谢柔嘉深吸一口气睁开眼。“你是谢家的人吗?”安哥俾的声音在后响起。谢柔嘉停下脚。“我以前是。”她说道,“现在不是了。”以前是,那就是了。“所以,那个经文是谢家的吗?”安哥俾问道。所以她才会念出来,而且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经文?谢柔嘉转过身看他。“我不太清楚,但的确是谢家的人给我的。”她说道,又带着几分好奇,“你,是一直都知道这个经文吗?”安哥俾迟疑一下,点点头。真的知道啊?“那是谁教你的?也是谢家的人吗?”谢柔嘉忙问道。安哥俾面色浮现迟疑,他摇了摇头。不是?谢柔嘉惊讶。“我不能说。”安哥俾说道,“我答应过。”这样啊,谢柔嘉笑了。“好,那我就不问了。”她说道。这么好说话…安哥俾有些意外。但又觉得没什么意外的,那女孩子果然不问了,转身又向内走去,他下意识的就跟了上去,看着这女孩子在矿洞里东看西看,上摸摸下摸摸。这矿洞又脏又乱狭小,如果塌了就上天入地皆无门。那种感觉别说真实经历。只想一想就能让人窒息崩溃,所以就连监工们都不愿意进来,她怎么看起来在这里很开心。这是一段短短的三口矿洞。从这边进去很快就从另一边转了出来。“你在找什么?”站在矿洞外,安哥俾忍不住问道。谢柔嘉转头看他一笑。“没有,我就是看看…咿?”她说道,笑声一顿。视线落在他的胸前。安哥俾穿着的破旧衣衫露出了胸膛,其上挂着的是昨夜老海木给他的虎牙。“这个。你带上了啊。”谢柔嘉说道。安哥俾被说的愣了下,低头看自己的虎牙。父亲一直藏着,他也是昨日才见到的,怎么听她的意思好像以前就见过?谢柔嘉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