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4
书迷正在阅读:刺客你好镇定、穿越之yin荡掌门(NP)、香脆小酥rou【女//攻】、玩弄熟妇系统、这个雌子有点暖、她是龙、神佛纷纷为我堕魔(男洁NPH)、豪门之玄医、中篇,脑洞、【gb/四爱】非常识性四类爱恋
过还在半山腰趴着的邵铭清,以及又被抬回幔帐后的谢柔清。谢柔惠跪坐在谢大夫人身边,不时的用手帕擦拭啜泣。“惠惠,你去歇息下吧。”谢文兴走过去低声说道。谢柔惠抬头看他。日光下父亲的面容慈爱,眼中满是关切。下船之后那眼中的冰冷似乎都已经被矿山的日光炙烤的蒸发,半点痕迹也无。是因为这个时候再也没有第二个谢柔惠了,这谢家还有这些人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这世上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而且她也不在意他们喜欢不喜欢,反正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围着跪着离不开她。谢柔惠的嘴边浮现一丝笑。“父亲,我不累,您还是快些休息吧,你受了伤的。”她大眼含着泪说道。“我没事,你还小,也奔波了一路了去歇息一下,我陪着你母亲和祖母。”谢文兴说道。谢柔惠摇摇头。“父亲,我不累。”她说道。谢文兴看着她,神情若有所思。“惠惠。”他说道,“如果你不累,那就为山神做一场祭祀吧,抚慰山神,也告慰你meimei。”谢柔惠眼睛一亮,谢大夫人也转过头来。第四十三章而出祭祀!由她来做一场祭祀!在这个山神震怒,谢家有两个女儿以身献祭,坍塌已经结束的时候!在这时候进行一场祭祀,让死去的人得以安息,让活着的人得以宽慰,和荣耀。所以别人喜不喜欢你真的无所谓,你看,父亲明知自己差点借机害了他,他还是要关注且真心实意的给她谋划该得的好处。“父亲,母亲。”谢柔惠站了起来,神情郑重,“我想为山神和meimei进行祭祀之礼。”谢大夫人看着她。“惠惠,现在这里很危险。”她哽咽说道。“不,母亲,meimei难道就不知道危险吗?meimei都不怕,我怎么能怕!”谢柔惠摇头说道,一面施礼声音坚定,“请恕女儿不孝,这次不能听母亲的话,母亲劳累,祖母年迈,我一定要来做这场祭祀。”谢大夫人伸手掩面,谢老夫人也回过头来,看着她神情复杂。“母亲。”谢文兴上前跪下,声音哽咽,“母亲,祭祀尚未完成,山神还有民众都不得不安抚啊。”是啊,山神和民众都不得不安抚。如果让他们知道真正的丹女已经跳进山洞以身献祭了,谢家还怎么自处?谢家不是没有过丹主以身献祭或者出事死去的先例,只是那时候这死去的丹主丹女都有了后代,都生养了下一任的丹女,谢家的血脉得以传承。才十几岁还未成亲的丹女没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谢家岂不是断了根了?谢老夫人看向谢文兴。谢文兴神情悲戚。“母亲!二小姐已经献祭,还请大小姐镇抚山神。”他加重语气一字一顿说道。“抚慰民众。”民众还不知道二小姐是真的大小姐,所以……谢老夫人看着谢文兴。“母亲。”谢文兴再次恳切喊道。谢老夫人抬头看向这边,谢大夫人和谢柔惠已经站起来都看着她,日光下炙烤的人的视线有些恍惚,眼前的人都变得纸片一般,随着风摇摇晃晃似乎一眨眼就能飘散,就像现在的谢家。谢家几百年的基业不能毁了。不能毁了。神明赐予她们谢家一对双生血脉。大概就是为了这一天吧。谢老夫人伸手,谢文兴忙起身搀扶她站起来。“祈福啊!”谢老夫人哑声长长的吟唱。听到这声音,原本或者在四周或者远远站开的人们都跪地举起双手。“祈福!”“祈福!”不就是祈福吗?不就是祭祀吗?不就是巫舞吗?这么久了。她终于能堂堂正正的自自在在的做一场祭祀,跳一场巫舞了。她要让他们看看,她谢柔惠,才是谢柔惠!谢柔惠甩开袖子阔步向前。在她身后神情激动又悲戚的矿工们紧紧跟随。这边的动静半山腰的邵铭清和安哥俾都听到了。“不许他们过来!踩坍了洞口!”安哥俾喊道,就要跳起来。“不用。”邵铭清淡淡说道。头也没回,“她,不敢。”她不敢?安哥俾看着山脚下,见那女孩子并没有走上来多远就停下脚。安哥俾松了口气收回视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不远处的洞口。绳子上隐隐的有颤抖传来。是山洞里传来的呢还是山脚那边人多走动引起的呢?安哥俾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额头上的汗顿时如注。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紧紧的握着绳子。咚的一声响。石头撞在洞壁上,撞下一些碎石跟着滚落。谢柔嘉矮身低头躲过飞溅砂土,又举起一块山石。在她身边堆积的山石已经寥寥无几了。这次肯定行了,这次肯定行了。她心里默念。青山神,对不起了,让你受痛了!她一声低吼将石块扔了出去,洞壁上窄窄的一条牙石应声而断。成了!虽然一直期盼的也坚定的想象着这一刻,但当这一刻真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谢柔嘉心还是猛地炸开。她嗷的一声吼叫伸手撑住两边,与此同时耳边轰隆一声巨响,半面的洞壁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涌泄而下。滚落的山石砸向地面,翻滚着向这边扑来,原本卡在裂缝里的山石被压的跌落下去,更多的山石随之涌涌。谢柔嘉只觉得身边一松,同时有大力将她向下拉去。就是这个时候!谢柔嘉微微屈身一蹬脚下的山石,抓住翻滚而来的山石,人向上爬去。快跑快爬!快爬快跑!轰隆声不断,整个地面都开始颤抖。谢柔惠正舞起袖子一步踏出,整个地面就如同蛇一般游动起来,她的脚底一滑啊的一声人就倒在地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摔倒?这不可能!谢柔惠只觉得脑子嗡嗡,身子如同江海里的小船颠簸,整个人都蒙了。不,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在颠簸。谢柔惠尖叫一声。并排站在一旁举起木杖要敲打为乐的谢老夫人和谢大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