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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维尔问了一句话。“让你的同伴们也一起,锻炼精神力。”亚托维尔缓缓解释。骆泗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他没想到亚托维尔能看穿自己的想法,这个从来不懂人情世故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锐了?“挺想的……”在他注视下,骆泗缓缓道:“我想开一家机构,将这个方法分享出去……”亚托维尔颔首:“我可以投资。”“不用。”骆泗摇头。离指挥官考试还有两个月,他有信心凭自己的实力通过:“我自己能挣钱。”亚托维尔仿佛知道什么,平铺直叙道:“考上指挥官,还需要进行三年的集中培训。”骆泗系领结的手一顿。“培训完毕,各位指挥官会被送至不同的军营,从基层做起……”他淡淡看了眼骆泗:“想单独指挥一场战役,至少还需要等五年。”骆泗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太长了。“所以。”亚托维尔得出结论:“我来进行投资,倘若事成,你再进行回报。很合适。”骆泗简直就要怀疑面前人究竟是不是亚托维尔了。他竟然被说服了。他们又商讨了几句,才定下机构的初始方案。这些天在军营里已经参观得差不多了,等穿好衣服,骆泗就受邀来到实验室。实验的进度其实他一点儿也看不懂,但既然亚托维尔邀请了,他也没有拒绝的意思。亚托维尔就在他身后,一双眸子认真无比:“你还满意吗?”骆泗忙不迭点头,一边想着,现在和亚托维尔的交际好像越来越深了……那该怎么离婚呢?他苦恼地皱起眉。本来,他打算等自己成了一群预备军的头头,再彻底和亚托维尔说开。哪成想,现在方法是人家给的,钱也是人家给的。他要是提出离婚,感觉是不是太……过河拆桥了一些?“亚托维尔上将!”就在骆泗思考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维里恩抱着资料站在二人身前,一双眼睛笑眯眯的。他是其他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本不该在此出现。骆泗有些好奇地看了他好几眼,这人却完全没看他,朝亚托维尔扬唇:“这个实验人手够吗?我也想加入,可以吗?”按道理来说,每个实验室的人手是固定的,维里恩本不该提出这种请求。然而既然他来了,能让这个实验速度快一些,亚托维尔应该也不会拒绝。哪成想,命运之子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为什么?”没料到如此轻易就被拒绝,维里恩可怜兮兮地崛起唇:“上将,我很能干的。”亚托维尔气息微沉,看着他眯起眼:“不要出现在我和米萨的面前。”维里恩的身子瞬间就僵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的望了望亚托维尔,又求助般的望向骆泗。骆泗摸摸鼻子,试着对亚托维尔说:“要不,就让他来试试?”毕竟,维里恩是原世界中亚托维尔的恋人。能让二人多接触几分,对骆泗而言,离婚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亚托维尔却是皱起了眉。他上前一步,众目睽睽之下,捧起骆泗的脸:“他让你难受过。”被那样一双眼睛望着,骆泗顷刻就脸红了。他搭上那只白手套,磕磕巴巴道:“上、上将,你先放开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实验室的众人再度瞪大眼睛。亚托维尔上将,和这名小小的预备军学员,是不是也太亲密了一些?联想到实验内容,众人心里都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猜测。看样子,这名弱小的预备军学员,在上将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维里恩站在原地,看起来弱小又无助。有人觉得他可怜,想上前安慰,试图搭上肩膀的手,却被不明显地躲过。.骆泗去进行自主训练时,亚托维尔的办公室正好被人敲响。“嘿!”挚友爱德理站在门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军帽上还带着灰,看起来才从某处战场脱身:“好久不见!”亚托维尔朝他颔首,手上工作不停。爱德理早就习惯了挚友这副冷冰冰的样子,顺势便走进来,带上房门:“最近在忙什么?”“组织实验。”亚托维尔道。别人问什么,若是不涉及核心机密,他基本都会回答。爱德理只是随便问一句,并没有深思。毕竟他想象力再丰富,也不能想到,挚友口中的“实验”,是数十年前就停止的那场禁忌,而且还是专门为某个人重启的。他松开领结走进来。肩膀上似乎还残留着绿色的液体,那是虫族留下来的血液。“要不要去练练?”他下巴一扬,狡黠道。两个军中狂魔都没什么特殊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捉对厮杀。爱德理口中的“练练”是指用虚拟舱对战,毕竟他们一个S级一个SS级,要是在外面打起来,说不定半座军营都得消失。亚托维尔手上动作一顿,应下这场战斗。他最近总觉得心中有小爪子在挠,好像有什么事,一直没完成。特别是与伴侣腻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明显。急需一个发泄口,亚托维尔站起来,与爱德理一起出门。一路上都有人朝二人问候,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双进了模拟对战舱。一刻钟后,爱德理屁滚尿流的爬了出来。“我说你是不是强得过分了!”如果这是一场真实的战斗,他早就站不起来了。但现在的爱德理还能站直了说话,除了脸色发白脚步发虚,看起来还是比较正常的。并不知道骆泗也在这里,他惊疑不定,望向波澜不惊的挚友——这人,莫不是太久没泄欲,终于憋出毛病来了?!亚托维尔拉扯一下白手套,将上面的皱褶抚平。他看一眼爱德理:“你本来就打不过我。”爱德理被气得一顿,又坚持道:“不,我没开玩笑。你的精神力是不是又变强了?!”亚托维尔低头不语。他伸手抚向口袋,那里有一张早就泛上乌色的纱布,是骆泗曾经帮他缠在肩膀上的。爱德理观察着挚友神情,突然浑身一抖。他发现,挚友好像在笑。虽然嘴角并没有动——但那双眼里,分明是带着笑的。这太奇怪了……爱德理百思不得其解,惊恐地挠挠头。等看到在跑步机上满头大汗的骆泗,他才终于恍然大悟:“小家伙!你怎么跑到亚托的军营来了?难道是亚托带你来的……”想到此处,爱德理的眼神一下诡异起来,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打量着骆泗裸露在外的皮肤,似乎打算找出点痕迹。骆泗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从器械上下来。他一边灌了几口水,一边及其不符合形象的用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