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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儿子没动,老人双眼一眯。守在他身边的女仆长匆忙起身泡茶,将空间留给这对父子。“最近与米萨,相处得怎么样?”他低声问。听到熟悉的名字,亚托维尔眸中闪过一丝柔和。他走到沙发前坐下:“他很好。米萨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伴侣。”老人双手捏紧。明明是一个被合约硬塞进来的草包,不过数十日,是怎么喂给亚托维尔迷魂药的?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缓缓劝诱道:“亚托,你还小。你也许不明白。伴侣这种东西,只是用来发泄身体需求的,并不需要给与过多的关注。”亚托维尔皱起眉。父亲不是第一次向他灌输这样的观念,包括命令与执行,所谓的程序,都曾经是他告诉过自己的道理。亚托维尔曾经深信不疑,或者说,根本未经深思。他以一种轻松的方式活在这世上。但现在向来,这样真的是对的吗?“我不这么认为。”亚托维尔坐在沙发上,以一种奇异而认真的神情,第一次反驳自己的父亲:“他是世上最好的伴侣。”老人的手一下便收紧。他勉强笑道:“亚托,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个人当初会来到你身边,不过是为了钱权。他看上的,从来都是你的身外之物。”毕竟,如果看上的是这个人,他也不会如此轻易放让米萨来到亚托维尔身边。亚托维尔深深皱起眉。那双眼睛如带了刀,劈向对面稳坐着的男人:“他不是。米萨从未觊觎过我的所有物。”老人抿唇,深深地皱起了眉。碰巧女仆长端着茶盘从厨房出来,见客厅气氛不对,她放下茶托,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女仆脸上笑开,笑容中带着些卑微:“少爷,您愿意听我说几句吗?”亚托维尔偏过头,那双碧色的双眸冷冷瞥来。女仆长感到一股难言的压力,她脊背一挺,手搭在围裙上。“您也许不知道。”女仆长煞有其事的皱起眉:“米萨在军中的名声,究竟有多糟糕……他可是全军队的耻辱。除了天赋不行,就连勤奋这种基础的品德,也与他从不搭边。”亚托维尔缓缓摇头:“他在正式军营时,每天都会去训练室。”女仆长吃惊道:“那……也许,只是他在装样子给你看。其实,这人的歹毒天下皆知。他从来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包括嫁给你这件事……”亚托维尔继续说:“但他从未向我索要过什么。包括上次,他想去正式军营时……”说着,那双眼睛竟然弯了一下:“明明可以找我帮忙,但他是靠自己拿到的第一,之后,才换取到了这个资格。”女仆长有些词穷,嘴张了又合。“他还很有上进心……”亚托维尔嗓音拖长,声音低沉,听起来很有蛊惑力:“即使精神力只有B级,也从未停止过锻炼……”异样的气息弥漫在这座房间里。老人瞪大眼,看见金色的精神力丝丝缕缕,从爱子身上浮现,渐渐往外涌……“够了!”他声音染上薄怒。仿佛压抑不住,忽的站起身:“亚托。你最好考虑清楚,这个人来到你身边的目的根本不明不白,你们的结合,也没有丝毫感情……不要被一个骗子蒙蔽了双眼!”亚托维尔沉默,那丝丝缕缕的精神力一寂,缓缓收回身体。“你根本不懂。”老人摇头,定下结论:“他只是一名预备军,又哪里配得上你?”亚托维尔皱起眉。二人身份的确有沟壑,但他相信伴侣,而且也不会放人离开。“嘀嘀——”通讯器尖锐的叫声,冲破房间内静谧的气氛。亚托维尔抬起手腕,在父亲探寻的目光中,总是平静的脸上,竟出现了些许波动。他一下点开腕表:“何事?”老人看着他,目光不疾不徐。总是稳重的儿子面上浮现一丝焦急,虽然很轻微,但又确实出现在了那张不该有这种情绪的脸上。“预备军被派去迎击虫族了?”亚托维尔站起来。他不顾对话才进行到一半,急匆匆往外走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老人看着他离开,双拳紧握。一旁的女仆长给他倒了杯茶,见老爷仍旧动也不动,只看着亚托维尔远去。那道身影渐行渐远,突然脚步一顿:“你说米萨和他的同伴分开了?”他回望一眼老人,见父亲还是那副沉稳的样子,不由眯起眼:“好,我知道了。”挂断通讯,他步履匆匆,急忙出了门。.看见那道背影,骆泗瞬间傻眼了:“弗朗……大校?为什么你在这里?”弗朗大校垂着眼睛看他,一张刚毅的脸上写满不耐。他手上的智能终端浮现出一个地图,上面有一堆红点,不停地发出波动。“真是让我好找。”婆娑树影中,大校的声音显得有些暧昧不清:“你和队友分开了?”骆泗朝他傻傻点头,随后却见他一笑:“明智之举。”那笑容有些阴翳,骆泗看了,心底莫名浮现出不舒服的味道。弗朗大校一挥手,将地图收起。他福下手,嗓音压低:“是元帅派我来的。”骆泗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元帅让我问你,究竟还多久,才能找到有力的证据?”骆泗给不出承诺。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亚托维尔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他身边太干净了,我实在……”“撒谎!”弗朗大校横眉冷对道:“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没有破绽。”他一下贴近,骆泗被他逼到树边,可怜兮兮地仰着头。“你根本没有用心。”弗朗压下头,对着骆泗说:“米萨,你究竟有没有珍惜这次机会?元帅把你送到亚托维尔身边,不是让你去吃喝玩乐享受的!”骆泗挨训,觉得这人应该是才勾搭上的元帅,满脸都写着小人得志。还有对亚托维尔的怨恨——也许,仍对调令心有不甘吧。弗朗大校看他说不出话的样子,好像十分满意。他凑过去,压低声音:“如果你再找不出东西,那么……”他手向枪套摸去,缓缓摩挲冰冷的金属体。“知道了。”骆泗偏过头,脸上还有逃跑时沾上的泥,显得十分狼狈:“我会尽力的。”弗朗大校这才把人放开。似乎对亲自来战场上找一名学员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他满脸不耐地掸掸袖子,这才缓步离开。看着他走远,骆泗松一口气。他转身,却猛然心悸了一下——仿佛被捕食者盯上,惊惧间,骆泗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找到。不远处传来“咔擦”一声,像皮靴踏断了树枝。骆泗抬头,朝那边望去。银发男人藏身树影下,正垂着头看他,不知来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