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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余九志的修为没您高?”夏芍皱眉问道,眼神已是寒如水。徐天胤低垂着眼,只能看见眸下浅影深沉阴郁,那引无数女人遐想的薄唇抿成刀子。连秦瀚霖都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皱起了眉头。唐宗伯一哼,“凭他当然不成!他违背师门规矩,擅自请了泰国的降头师通密,和欧洲的奥比克里斯黑巫家族的成员!我以一敌三,虽然保住了性命,腿却是废了。很多人以为我在那场斗法中死了,谁也不知道,我通过以前积累的人脉和玄门信得过的一部分力量,几经辗转,来的了这里休养。只是没想到,一住就是七年,还收了小芍子这么个徒弟。有这小丫头在山上陪着我,我这老头子倒是享受了几年天伦之乐。”“师父的天伦之乐还长着,我跟师兄这么孝顺的徒儿陪在您身边,您老一定长命百岁。”夏芍笑着站起身来走去老人身边,蹲下身子,帮他敲打着瘫痪已久的双腿,垂下的眸里却是一片冷意。香港余九志,泰国通密,欧洲奥比克里斯家族!这笔账,她记下了!等着,她来跟他们清算的一天!☆、第一卷重生之始第五十六章化解五黄煞徐天胤刚刚寻到唐宗伯,原本打算回京城的日子,再次延期。他打算在山上陪着师父住些日子,秦瀚霖无奈,只得一人先回京城复命,“你打算住多久?”“过年。”“什么?我说你……”秦瀚霖无奈,看起来很头疼,“看来我回去免不了要挨顿训斥了。过了年你可一定要回京城,你爷爷等着你想通了回去任职呢。”徐天胤沉默不语。秦瀚霖却不怀好意一笑,“你到底是打算在这里陪你师父,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徐天胤冷淡转身,“多事。”夏芍过了周末自然是回城里的家中,她还要上学。但她周末傍晚临下山时,却是跟徐天胤要了私人手机号码,并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他。打算如果有什么情况,两人好及时联系。交换手机号码的时候,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这年头,手机算是个奢侈的物件,普通家庭不会买,学生就更用不起了。当夏芍拿出手机录入了徐天胤的号码后,一抬眼见他正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师兄要我的号码么?”徐天胤点头。“你笑一下,我就给你。”夏芍一副得逞的笑意,把手机背到身后看着徐天胤。徐天胤定定看着她,黑夜般的眸仿佛会将人吸进去。他性情孤冷,冷漠肃杀的气度与生俱来,往往一眼的力度便会叫人腿都站不稳。这么长时间静而专注的凝望,即便腿脚不软,也该心头小鹿乱撞了。偏巧夏芍早已过了发花痴的年纪,她不说自己不是外貌协会的,但至少将其看得不重。她对徐天胤,只是出于好奇与那么一丁点不多见的玩心,因而倒显得眼神清澈,清水芙蓉一般。等了一会儿,徐天胤只看她不说话,夏芍便耸耸肩,转身走开,“好吧,看样子我不受师兄待见,既然这样,我识趣,我走开,我退散。”“哎。”她走得很坚决,身后却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一回头,夏芍先看向自己手腕,徐天胤也看向她的手腕,似乎自己也没想到会出手,但他却是没放开,力道还略微收紧,就怕一松开,她当真走开了。夏芍眉眼一挑,抬眼,正见男子牵扯了下嘴角,那弧度,跟刻上去的一样,要多生疏有多生疏。徐天胤显然很少笑,他很不习惯,但看夏芍渐渐露出一副纠结的模样,他还是调整了好几次,最终转过头去,淡淡一笑。浅浅的笑,却舒展了冷肃的眉眼,在晚霞初绽的院子里,长身而立的男子微微侧首,一种略显别扭的姿态,却像是在这院子里画下一笔,淡淡温柔的画面。等夏芍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已在徐天胤手上。他直接从夏芍手机上调出自己的号码拨了过来,存到了自己手机上,末了还对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剑眉微挑,像是示威。夏芍一愣,笑得有些兴味。他还会示威?这看起来倒是像个人了。这个发现,让夏芍姑娘立刻决定,以后要多多调戏师兄才是。回到家中后,第二天放学,夏芍去了福瑞祥古玩行。靠着陈满贯的人脉,和李伯元介绍的港台和海外华人客户,福瑞祥一开业,店里的生意就比预期要好很多,在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古玩一行,福瑞祥的业绩可谓甩同行一条街。夏芍到了店里,听了听陈满贯生意上的一些报告,又帮他看了几件新收回来的看不太准的古玩,之后便坐在店里等。没一会儿,三辆黑色奔驰整齐划一停在了店门口,里面下来两名黑衣男子,西装革履,正是安亲会东市堂口的人。高义涛从车上下来,亲自请夏芍上了车。这一幕看在街上商家眼里,不由惊异不已。能在这条街上开间门面的,家里都有些家资,自然也就有些见识,有不少人认出高义涛来,顿时震惊,不知他刚才客客气气请进车里的少女,是什么人。而且,那少女常在放学后去福瑞祥,她跟福瑞祥的老板陈满贯,又是个什么关系?直到车子行驶过了街尾,不少人还是抻着脑袋看。坐在车里的夏芍,从后视镜里看见这一幕,唇边慢慢扬起道耐人寻味的笑意——她一向不喜高调,一旦高调,自然有她的目的。今天,是她卜出的吉日,因此也就按照约定,来到高义涛家中帮其化解五黄凶煞。车子停在市郊的一处别墅外,高义涛亲自为夏芍开了车门,请其下车。他对夏芍的态度可谓极为客气,且少见地带了三分尊敬。这事就要从徐文丽和赵静两家的遭遇说起了。凭安亲会的本事,自然很轻易便查出惹了夏芍的人是谁,而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两家遭遇的血光之灾和倒霉事,高义涛都看在眼里,他这才对风水之事信服了几分。但信服之余,不免心惊。这岂不是杀人不用刀,无声无息?假如两家人一夜之间死于非命,只怕警方连个真相也查不出!而更令他不解的是,当家的似乎也对这少女有些兴趣,当徐赵两家的报告送去他桌上时,看似温和实则冷情决断的当家,眼底兴味里似乎流露出点别的意味,“将她保护好了,不允许出现对其不利的人。”旁边的郝战眉头有一瞬间的纠结,但对当家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