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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着自家大门确实开在西,又被那人忽悠怕了,这才买了回来。回来往楼梯口一放,觉得管不管用都图个心安,实在不成,那不还能求财么?“可这貔貅根本就没开过光,放在这里,虽然是冲着大门,一时镇住了去年的五黄煞气,却被煞气所染,时到如今,已一年有余,凶气极盛!你家人每天出入大门,进进出出被这煞气所冲,运势低迷,诸事不顺还只是小事,再过个小半年,必有血光之灾!”夏芍摇摇头,“宋行长,五黄煞气每年飞临的位向都不同,但若是此向无动象,则可安然无恙。你若不请这貔貅回来,什么事都不会有。”这跟当初东市安亲会的老大高义涛家里情况不一样,当初他家大门是动了土,夏芍放一尊铜辟邪去化煞,那是用自己的元气加持开光过的,自然不一样。而宋丘茂家里这尊却是没开光的,当个摆件倒是不错,用它来镇宅化五黄那样的大煞,威力是不成的。“啊?”宋丘茂一瞪眼,“那人跟我说他开光过的!”他一脸悔恨,自知是被旅游景点那些摊子上的人给骗了,悔不当初,“那、那这可怎么办啊?夏总,你一定要帮帮我,劳资方面一切好说!”夏芍既然来了,当然会帮他。只是她身上向来没有带东西的习惯,都是遇着事再准备。于是便与宋丘茂说好下午再来。下午,夏芍吃了饭便过来了。宋丘茂站在一旁陪着,看着她拿了根红线出来,道一声“得罪了”然后便围着貔貅的颈部绕了三圈,接着取出一瓶血一样的东西,涂抹在了其双眼上。在这之后,便让他拿了盆水,里面放了盐,以盐水清洗铜貔貅全身,令宋丘茂惊骇的是,洗出来的水,颜色竟特别的浊!连连洗了好几遍,待水不变色了之后,夏芍又拿出张符来。这符是她中午就画好的,焚了香贴了符,祷告使其回归本性,这才算完。然后,夏芍便指点了宋家正财位的方向,让宋丘茂将貔貅送去那里安置,最后提醒道:“凡灵兽的风水摆设,置于家中能吸纳该方之气,遇吉则吉,遇凶则凶。所以,以后还请宋行长注意些,不论是麒麟、貔貅、狮子还是风水象,但凡要请入宅,需测方向、看时课,不可随便乱摆。”临走时,夏芍直接把夏氏慈善基金会的汇款账户给了宋丘茂,让其将钱汇入其中。宋丘茂再三相谢,但是见夏芍要走,不由又笑着问道:“呃,夏总。我还有件事,明年我们内部有升职名额,我今年遇到这么件事,绩效不太出众,我想问问,明年我有没有机会……”他话没说完,夏芍便听出了意思,这是要求官职了。宋丘茂是国有银行的,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别的不说,国内银监会、证监会的一把手,一般都是国有银行出身。后世还有位总理,是国有银行行长出身。所以说,国有银行的发展空间是很广阔的。宋丘茂的面相上来说,官运不错,只是前世这件事可能挡了他一下,拖慢了他的步伐,他有晚运,但还需要再过几年。虽说他家中风水问题已化,但绩效方面的成绩却是已定,所以时机还不到。夏芍只笑道:“宋行长,厚积薄发,莫要心急。该是你的,迟早会来。我见你家中西方和西南方均为客厅,但西方来说吉星旺星相生,若是在此办公,可助官运。以后有事再找我吧,我先告辞了。”宋丘茂听得连连点头,赶忙为夏芍开了门,亲自开车将其送回了桃园区。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公司年终的事也都办完了,除了每天去福瑞祥店里见见那些预约来看风水运程的人,夏芍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陪父母和师父,也让自己休息休息。今年过年不同以往,夏志元打算在酒店订桌年宴,把老人接去酒店里吃顿饭。虽说是分了家,但过年的时候,兄弟姐妹还是要聚一聚的。今年估计夏志梅和夏志涛两家也不敢闹腾了,一起吃顿团圆饭,晚上就把老人接来桃园区的宅子住两天。离着过年还有三天的时候,李娟就还是喜气洋洋地忙活着贴对联、贴福字了。如今家里是传统的宅院,贴上对联想想就觉得特别有年味儿。一大早起来,夏志元和李娟带着夏芍,一家三口穿得喜庆,到唐宗伯那里送春联,并帮着老人贴上。唐宗伯坐着轮椅笑呵呵地在院子里看着,眼神感慨。真没想到,他这辈子,妻子早逝,膝下无子,临老了收了个女娃娃当弟子,结果还受了她家人这么多的照顾。这些说起来,也算是他的福气了。贴好了春联,一家三口便决定开车回老家十里村,给自家老人送春联。但车子还没发动,夏志元的手机便响了。电话是夏志涛打来的,夏志元一看便愣了愣。自从两家出了事,都老实了以后,虽说是按照夏芍吩咐的,经常回去看望老人,但平时却是不敢太打扰自家的。过节的时候,会打电话来问候一句,态度挺好,但平时轻易不敢打电话。虽说今天回老家送春联,可到了也就都见着了,何必现在打电话?一接起来,手机那头便传来了夏志涛语气不太好的声音,“哥,你快回来看看吧,老大和他儿子回来了!”夏芍和母亲拿着春联从宅子里出来的时候,夏志元刚挂了电话,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李娟问。“没事。”夏志元把春联从妻子手中接过,反常地说道,“我拿回去就行了,你们娘俩在家里待着吧,怪冷的。要不你们再去街上看看,再买点东西。”李娟一愣,接着笑了,“还买什么?该买的早买齐了!今年买的东西比往年多不少,给亲戚朋友还有那些送礼来的人的回礼都置办齐了,连rou菜也都买好了。在家里待着干什么?回家送春联年年都是我们一家三口一起,今年也不能例外!不然老人心里得怎么想咱?”夏芍在一旁听了笑而不语,只是看着父亲。夏志元已经上了车,把车门一锁,从车窗探出头来,“行了,哪年过年不是咱们张罗?老人不会有意见的。我走了,你们俩赶紧回家,外面冷。”夏芍却在这时按住了车窗,笑道:“爸,我跟您一起去。”“老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李娟也发现了丈夫的不对劲。夏志元刚要含糊过去,便见女儿笑了笑,看他一眼。那一眼,像是把他看穿了一般,玲珑通透。“行了,爸。别瞒了,这事有什么好瞒的?是我大伯和堂哥来了吧?”“什么?”李娟在旁听了,露出忧心的表情,也过去扒住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