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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在一个房间里却是从没有过的事。她只要一想到身后是陆丞,身体就发软,比身后是鬼都恐怖。另一头,陆丞也不太好受。他到底只是个高中男生,和女孩子共处一室,又是这么个环境,难免会心潮澎湃会。越澎身体越燥热,好像床上有针,躺不下去。再这样下去,明天的比赛估计没法打了。他辗转反侧,强迫自己入睡,却都失败。约莫过了两三分钟,他听到乐樱轻如蚊音的声音,“那个,你睡了吗?”陆丞烦躁地翻了个身,“没有。”乐樱纠结道:“我在的话,你是不是睡不着啊。”那还用说?不过陆丞没敢说实话,他只道:“不是,还不困。”乐樱“哦”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再不睡的话明天打比赛会精力不够吧。”陆丞揉了揉眉,心里愈发焦躁。当然会没精力,有可能还打不动比赛,这是陆丞最后一年参加省比赛,要是输了,他大概会以死向教练谢罪。不过这些不能和乐樱说。陆丞压低声音,“别乱想,你快睡。”乐樱哪能不乱想,光想到自己和陆丞在同一个房间里,她就能乱想一整晚。不过比起比赛的,乐樱睡不睡得着显然是小事。她努力出谋划策,“要不我先出去逛逛,等你睡着了我再进来?”这回陆丞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乐樱吓了一跳,像被按到什么开关,也跟着坐起来。陆丞偏头,神色古怪地看着她,“真想让我快点睡?”乐樱磕磕巴巴,“是啊。”陆丞笑了下,冲她招手,“来,过来。”乐樱歪了歪头,不懂陆丞的意思,但还是听话的照做。她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找到拖鞋,走过去,“怎么……”一句话还没说完,乐樱便发出惊呼声,陆丞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床上,他人也顺势躺了下去,牢牢抱住乐樱。陆丞心满意足,“好了,睡吧。”乐樱:“……”这、这还怎么睡?!*一整晚,乐樱约莫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她人生头一次被男人抱在怀里睡,两人亲密接触的身体让她无法忽视眼下的状况,然而即便她越来越紧张,紧张到想立刻逃走,也没能从陆丞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倒是陆丞,抱着她舒舒服服睡了一晚上,中间还换了好几个姿势。第二天一整天,乐樱的脸蛋都是红扑扑的,一见陆丞就想躲。篮球队其他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假装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哪有人谈恋爱,就天天开房学习的?宾馆老板都忍不了!周日的比赛还算顺利,一中不出意外地拿了第一名,晚上,一行人连夜赶回北城。下了火车,陆丞送乐樱回家,乐樱还想着昨晚的事,怎么都不敢看陆丞。陆丞越看越想笑,他忍着笑,轻咳一声,故意伸手去摸乐樱的额头,“怎么了,脸这么红,病了。”乐樱身体僵硬一秒,这回脸不是红了,而是烫。乐樱又羞又恼,伸手打他,“还不是因为你。”陆丞故意弯下腰,与她平视,“我?我怎么了,我今天一天都在老老实实地打比赛。”乐樱:“……”昨晚呢?!吃了她多少豆腐!不过乐樱没好意思提,只敢在心里抗议。很快,两人走到乐樱家门前,陆丞习惯性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就不陪你进去了。”乐樱脸一红,“嗯”了一声,然后闷头往里走。走了没两步,乐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陆丞还没走,他人倚着栏杆,手抄口袋,站姿慵懒。乐樱小心脏没缘由的快跳几下,她加快脚步,一口气跑回家。乐心和楚永都已经睡了,乐樱骗他们说自己是和刘文静出去玩,晚上刘文静会送她回来。所以他们也没去车站接她。乐樱现在不太敢和父母面对面,她怕自己谈恋爱的事被看出来。然而她刚松了口气,上楼时就撞上了楚珏言。楚珏言看了眼自己脸蛋通红的傻meimei,又联想到方才从窗户里看到的陆丞,这才切实体会到自家养的白菜被猪拱了是什么感觉。即便对方是只长得不错的猪。乐樱支支吾吾地跑进房间,没敢和楚珏言多说什么。这种要躲着家长的生活……还真有点刺激呢。*省比赛结束后,就到了期末考试周,过了暑假乐樱就要升入高三,因此高二的最后一次考试,她准备得格外认真,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她的认真也有了回报,期末考试结束,乐樱意外地考进前200名。拿到成绩单时,乐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刘文静翻了个白眼,“大姐,就你这个学习劲头,再不进步才奇怪好吗。”乐樱美滋滋地抱着成绩单,心里回忆复习过程,她道:“我觉得我高一的时候也是这么复习的啊,那时候怎么还是倒数?”“谁知道你,”刘文静耸耸肩,“可能你那时候就是没开窍,或者……”话说到一半,她故意停住。乐樱好奇,“或者什么?”刘文静坏笑道:“或者你是被爱情滋润得长了智商啊。”乐樱:“……,文静!”“哎呀,怕什么,都一起睡过的人了,哈哈哈。”乐樱脸颊通红,两人嬉闹着往一班走。不得不说,重点班的氛围就是和普通班不一样,乐樱刚踏进重点班的区域,便被这凝重的氛围打倒了。颇有种明天就要高考的感觉。两人是来找陆丞的,陆丞又干了件闻名全校的事,他在作文成绩明显进步的情况下,再一次没写作文。期末考试是命题作文,题目是,乐樱知道陆丞既然空着没写,说明他心里仍然介意。介意抛下他离开的父母。乐樱和刘文静站在一班前等了会,一班才下课。不出意外的,陆丞又被老师叫去谈话了,乐樱只好先去找楚珏言。乐樱闷闷不乐,“陆丞总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怎么办?”正整理书包的楚珏言看了她一眼。乐樱继续道:“仔细想想他也挺可怜的,你说他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没有爸爸也没有mama,家里只有一个老人。”楚珏言道:“有话直说。”乐樱这才扯出个笑脸,“哥,你俩是同桌,你能不能多帮帮他?没事别总和他做对。”楚珏言:“……”果然嫁出去的meimei泼出去的水。楚珏言面无表情,“你看我像知心大姐?”乐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