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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其实您身上的疤痕,不是不可以快速治愈的,只是……这个方法……太过不仁道了。」苗夫语带犹豫,看着皇後着急的表情,心里暗自嘲讽。「治不好本宫的伤痕,才是天底下最不人道的事情。」皇後冷酷的面孔上,覆上了薄冰。苗夫俯身行礼道,「皇後娘娘教训的是,是小民太过愚钝。」「说吧,是什麽方法,只要可行,本宫都要一试。」「皇後可记得将军曾经在白鹤镇上遇到,关灵姬和郑太极二人?」苗夫突然转移话题,让南宫荷儿愕然,「记得,和这两人有何关系?」苗夫突然提高音量,「他们两人是想通过婴儿练就绝世武功,另外婴儿还能帮助皇後娘娘治愈身上的疤痕。」依依听他说完,心头猛地一颤,犹生出不好的预感。南宫荷儿音调一变,「你不会是在打烟萝和卓彦的主意吧?你好大的胆子。」苗夫立刻颤巍巍道,「小民该死,小民一心只想治愈皇後娘娘的病,并无他意。」※.....慕容依依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伊人轩的,此刻,她全身不断渗出的冷汗,仿若将整个身子浸在冰天雪地中……回到厢房後,她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现在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她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不能拿两个人孩子的生命来赌。「王妃,发生什麽事了?您这是要去哪里?」瓶儿进来时,依依已经将包袱收拾好了,正朝烟萝与卓彦走去。依依一顿,未来得急想太多,直接说道,「瓶儿,如果你真的有当过我的主子,就当什麽也没有看到。」她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秒,更加不可能冷静下来做周详的计划,现在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王妃,您这是干嘛呀?」瓶儿不明所以,但看依依苍白的面色,亦知道定是发生了什麽大事,不然以依依的个性不可能这样冲动胡为。「我说了和你没关系,你就不能当什麽都没看见吗?」依依用一半请求一般命令的话说道。「王妃您冷静些,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瓶儿焦急的走到她身边,「你什麽都不必知道,我今天离开这里後,如果你不想被人为难,就一口咬定,没见过我就是。」依依将包袱背在背上,一左一右地抱起自己的宝宝准备踏出门去。「王妃,不可以。」瓶儿急忙堵在门口。依依用锐利的眼神看向她,「你有什麽资格对我说‘不可以’?」瓶儿一愣,「不管有没有资格,奴婢都不能放王妃离开。」依依眼里闪过一丝清冷,「除非我死了,今天就算是杀了你,我都要离开这里,你最好是让开,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做出什麽事情来?」瓶儿双眼复杂地看着她,不语。「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奴婢」依依说完,注意到瓶儿脸上掠过一抹忧伤。她只好软硬兼施,「谁也不许伤害卓彦和烟萝……你现在放我离开,我会一辈子感激你。你想要什麽,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可以给满足你……只求你放我母子三人离开。」「王妃您可不要折杀奴婢,可是您离开亲王府能上哪儿去?您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奶娃娃要如何过活?」瓶儿面带惊愕,想不到依依会突然放软语气。「只要能出亲王府,我就有办法过日子,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你当真,有将我当成是主子看待过,就请你放我离开吧。」依依急红了眼。「娘娘您不要这样,如果您就这样走了,将军该有多着急阿」瓶儿依旧堵在门口,就是不让开。依依怪异的看着她,鄙夷道,「你到底是谁的人?一会儿皇上,一会儿将军。」瓶儿脸色凝重,「王妃,您先不要冲动好吗?听奴婢说总会有办法的。」「我不需要你和我解释、说明什麽……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你才愿意让我离开?你还有将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吗?」依依气煞了,她从前怎麽就没看出来瓶儿这样固执。「王妃您这里离开,奴婢怎麽能放心。」瓶儿被依依眼里的坚定骇住了。「谢谢关心,走出亲王府的大门我便能活得很好。」依依话一说完,只见瓶儿身体一僵,‘嘭’一声,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八十三.繁花尽「你?」依依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王妃您跟我一起离开吧。」突然出现的柳蓝竹帮依依抱起烟萝往外走。依依呆看着她一会,还在犹豫要不要相信她时,双脚已经不自觉地抬起,跟上了柳蓝竹的步伐。「你会武功?」「王妃,这些事,以後再和您说吧。」柳蓝竹动作飞快地带着依依出了伊人轩後,开始放慢脚步,装作不紧不慢的样子,尽量避开下人的目光。两人谨慎地走到後门,外面已经侯着一辆简陋的马车。「王妃您先屈就一下,等过了城门,我们再换好些的马车。」柳竹蓝掀开车帘,让依依先坐进车内。随後自己也跟着钻入马车内,对马夫使了个眼神,马夫便扯动缰绳,一声‘驾’,马儿便‘蹬蹬’飞快朝城门的方向奔驰而去。※....发生了这麽大变故,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烟萝和卓彦,他们各自躺在依依和柳蓝竹怀里沉睡着。「可以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吗?你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依依镇定问道。「奴婢的责任就是保护王妃娘娘……」柳蓝竹直接挑重点说明。「保护我?」依依讪笑一下,「受谁的命令?」柳蓝竹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自然是将军大人。」依依顿时愣住了,「怎麽会?怎麽可能。」「为什麽不可能?其实……将军很在意王妃的。」柳蓝竹隐去面上苦涩,脑海里浮现南宫不破伟岸的身影。「是吗?他在意的是我这皮相吧。」依依喃喃地说着。柳蓝竹一怔,瞠大双眼看向依依,「看来王妃您什麽都知道了。」依依在心里深深叹息着,「知道什麽?摆在眼前的东西,还需要深究吗?」柳蓝竹看着熟睡的烟萝,仿佛看到另一个版本的南宫不破,嘴角不禁挂起笑意,「王妃不要多想,将军如果真的不在乎您,何必安排今天这以防万一的计谋?」依依看向柳蓝竹,好奇道,「他怎麽会知道有这麽一天?他满腹心思都装着他荷儿meimei,怎会有